圣诺丁是一片景色十分优美的草原,也是旁波家族在波尔多的八大皇家封地之一,过去这里是皇家牧场,现在这里则是旁波家族圈起来的休闲度假之地。
12月13日这一天,米歇尔这位旁波家族的现首领正邀请卢森堡大公奥斯兰和西班牙国王费迪南德以及其他几位贵族一起在圣诺丁草原上骑马。
他们所骑的这些马都是从最优质马场佩尔奇地区里千里挑一选出来的,不仅身形健美壮硕,个头都像是克.隆的一样大,甚至连全身纯白的毛色都找不到任何一点杂色。不过这些骑着最好马匹的贵族们却只是在草原上悠闲的散布,不断指指点点,对不远处几位骑着劣等马正在赛跑的骑手们品头论足。
“这些都是巴黎赛马场最出色的骑手,他们每一位都有过站上领奖台的表现,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是否能驯服这些蠢驴战胜对手呢?”
米歇尔给他的每一位客人介绍着,似乎对他来说看着这些世界顶尖的赛马骑手驾驭着这些劣马比赛是一种非常另类的乐趣,以至于米歇尔还故意称呼那些现在的赛马叫蠢驴。
正所谓物以类聚,他的贵族朋友们当然也都非常有兴致的跟着他一起在品头论足,浑然没有把那些顶尖骑手的尊严当成一回事,似乎对他们来说,那些人的努力天生就是给他们娱乐的,或者也可以说那些骑手的能力,能把他们逗笑,就已经是他们的人生目标了。
“你看最前面那个骑手,我觉得他骑的驴一看就是在泥地里打滚过的,而他的骑手我恰好知道,那是凯旋门赛马连续三年的冠军,不过相比赛马场上他骑着自己的赛马,我觉得他现在才更真实一些!”
“现在可不是在凯旋门赛马场老兄,相比你的专业选手,我认为那个绿色制服的家伙更有获胜的希望,毕竟他很有泥地骑猪的风范呀!”
“你们这都不算什么,人生有句格言是喝最烈的酒操最野的狗,所以我看那个红衣服的家伙肯定能笑到最后,因为他很能续!”
这些人你一言他一语的说着笑着,仿佛那边根本不是世界最好的赛马骑手,而是一群马戏团小丑一般。
很快的赛马结束,那些骑手们都匆匆离开,或者应该说是愤愤立场,显然他们对自己被人当小丑的做法感到十分愤怒,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肯定早就离开了,说不定还要暴打这些蠢猪一顿才能解恨。
在圣诺丁草原中间有一座风车城堡,米歇尔和他的朋友们在看完了赛马后,就一起去了这座风车城堡。
在城堡的空旷大厅坐下,喝了几杯皇家酒厂里酿的葡萄酒,这些贵族们愉快的聊着天。
突然奥斯兰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问他:“看着时间现在斯特拉斯会议中心的会议差不多该结束了,我听说米歇尔你针对这次会议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对吗?”
奥斯兰这突然一句话马上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西班牙国王费迪南德首先接话道:“你们说的是哈鲁斯堡在阿尔萨斯的那次会议吗?原来米歇尔也对那次会议做了准备吗?那可非常让我期待了,因为任何一个贵族头衔都绝不能落在一个华夏人和一个野丫头的身上,那是对贵族身份的亵渎。”
其他人也跟着说道:“他们居然才继承家族就要买回他们的企业,还让我们吃了那么大的亏,我们一直都想找机会教训他们,告诉他们什么叫做规矩,不过现在好了,我想米歇尔肯定会做的很好了!”
更有人直接拍马屁说:“不是很好肯定是非常好了,米歇尔可是我们的法王,而那不过只是一个没落的哈鲁斯堡家族罢了,就算是在最鼎盛时期旁波家族也不畏惧他,更别说现在了,我相信米歇尔只要随便一番布置,就能毁掉他们精心准备的一次会议。”
面对这些疑问称赞和马屁,米歇尔只是微笑,但尽管微笑,却也是充满了绝对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
米歇尔先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他才说道:“其实我原本没打算说这个事情的,因为我并不认为这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我是旁波家族的首领,而他们只是一个没落的哈鲁斯堡家族。”
米歇尔很不屑的摇头:“你们可能不知道,就是之前的奥地利大公斐迪南想要见我,我都会看心情。其实原本在斐迪南大公去世以后,我是准备要帮这个可怜的家族的,但他们的一些做法让我很不高兴,所以就授意下面的人去给他们一个教训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不想让哈鲁斯堡家族现在就垮掉,但是这一次会议居然在阿尔萨斯,那么我就有必要告诉他们这里是谁的地盘了。”
米歇尔信心十足的说,如果光凭他的话是很平淡的,但实际他的语气却要傲上了天,根本没把周铭和凯特琳放在眼里。
而听着米歇尔这番霸气十足的宣言,大厅内这些人顿时都为米歇尔欢呼了起来。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米歇尔不愧是法王,不管做事说话都是那么霸气!那华夏人和凯特琳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惹到了米歇尔先生,当然其实他们出生就是错误,所以现在他们的事情注定要失败了!居然敢向所有人都要回公司,真当我们都拿你没办法了吗?现在就是你们倒霉的时候了!”
这些人都很高兴,毕竟他们都在归还哈鲁斯堡企业的事情被周铭坑了好多钱,尽管那都是因为斯蒂安最先带的头,但这笔账谁又敢算在米歇尔头上,最后不都算在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