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有。”麻小瑜将手里的几张钞票挨个摸了个遍，垂头丧气的说着。
“那不就行了，这都是假钞。”郝鸽说着，转脸看着钞票飞来的方向。
那头是一面陡峭的山坡，一座小山头似的花岗岩拔地而起，旁边的石缝挺出一棵苍松，在风中微颤着，似是随时都会被吹倒。
隐隐约约，巨石后传出低沉的歌声。
麻小瑜和郝鸽面面相窥，朝那边走了过去。
没走两步，声音愈发清晰；有些走调，但听起来很悲凉。
麻小瑜紧锁眉头，瞟了一眼身旁的郝鸽，嘀咕着：“唱的什么？”
“他哭了。”郝鸽将钢管握在手上，站直身子，大步朝巨石后走去。
麻小瑜跟在郝鸽身后，心想这人是有多悲观，才会在遇难的第二天就开始撒钱，而且撒的还是假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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