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安童今天还穿的非常的诱人,飘然欲仙,该清纯的地方清纯,可是该性感的地方却也丝毫不让,司振玄怎么放心的下。

顾安童双眸微有迷离,她柔声问:我漂亮吗?原来在其他人眼里,我也漂亮是吗?

司振玄终于没再回答她了,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车上送。

舒旬看见这一幕别提有多高兴,开了车门帮助司振玄扶进顾安童后,才坐到驾驶位上回头问:老大,送嫂子去哪里?

司振玄伸手在顾安童的长上轻轻的抚摸着,而后说:去我们家。

司振玄所谓的我们家,自然是帝景花园的那套复式,之前他虽然已经搬了出去,但定期也会让人打扫,所以那套复式房子到现在还是很干净。

抱着顾安童往楼上走的的时候,她还嘻嘻笑着,这地方好熟悉啊,我以前一定来过。

司振玄特别无奈,进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将顾安童打横抱了,然后让她卧躺在自己的腿上,他狠狠的一掌拍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啊疼!顾安童甩着手,强按着他的腿想站起来,司振玄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打我!我要告你家暴!

家暴?司振玄第二次挥了下掌,但这次他扒了顾安童的内裤,让那白嫩的屁股露在空气当中,只听见清脆的响声响起,顾安童被打的哎呀了声。

有家才有暴,我和你是哪门子的家?司振玄啪啪连续两下,顾安童眼泪珠子开始吧嗒往下落了。

司振玄你打我顾安童委屈的撇着嘴,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这样对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放开我啊啊——

顾安童开始拼命的挣扎着,司振玄这一次巴掌没下去,刚刚挥起最后却又轻缓的落下,在她的臀上或轻或重的按揉着。

顾安童趴在他的腿上,脑子里没有清醒,似乎更加糊涂了,她的眼皮耷拉着,索性伸出手来在司振玄的裤腿上抓了几下,你快放

她又出了一声惊呼。

司振玄将她掀了回来,让她直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而后他欺身上来,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你说你喜欢我?

我没说,我没说!顾安童嘴硬。

喜欢我的话,四年前为什么要那样说?司振玄按着她肩膀的手越收紧,让顾安童不舒服的拧着眉头。

不提这四年前还好,一提四年前顾安童才觉着满腹的委屈。

平时的她又怎么会这样情绪化,那酒后的冲动令她心头不断的翻腾着各种情绪,对于司振玄的所有爱恨皆在其中盘旋。

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滚,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四年前我好惨啊

顾安童开始絮絮叨叨的控诉,控诉司振玄那时候的恶行:有杜唯真那样的危险在,他却总是不回家,他惦记着给任轻盈报仇,却忘记她这个孕妇也是需要人守护的;任轻盈死了,她死之前和她说,顾安童,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因为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那墓碑——

顾安童狠狠的捶着他的心口,如果你真的想那样写,你告诉我啊,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心里面认定她是你的妻子,又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再加上6启岩的威胁突然而至,孕期里的女人,原本就是脆弱的,顾安童哪里愿意走,可是腹背受敌的她,却不得不走,不得不放弃司振玄。

司振玄蹙眉,有点不明所以,墓碑?什么墓碑?

墓碑上的字,呵呵呵司振玄你被现了,难道不会心虚吗?顾安童眼睛里没有焦距,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仿佛回到那个时候,她站在墓碑前,看见上面的那个字眼——妻,妻这个字眼多美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他的妻子,他们可以可以暮雪白头。

顾安童忽然间觉着好难过,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叫道:你这个家伙快松开我!

司振玄那锐利的眸子猛然间一眯,将她的手腕直接拽起,让她与他贴的极近,墓碑上的字?你胡说什么?顾安童,如果这就是你消失四年的原因,我真是

怎么了?那还不够吗?顾安童试图用脚踢他,司振玄直接用手按住她的腿,让她分毫不能动弹,顾安童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开始从眼角滑落,就这一个原因吗?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说当时不是因为任轻盈死,你觉着没办法面对我,所以才想帮她报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见我!

司振玄的手顺着她漂亮的长腿曲线渐渐往上,然后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翘臀上,如果我不承认?

那你也给了我这样的错觉,你没能让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司振玄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间已经拧成川字形,让他看起来比往常要更加严肃。

顾安童怒气冲冲的问:我会看错吗?我会误会你吗?

我想你没有看错。司振玄想到这些年的分离,想到萱萱那双渴求的目光,又看见眼底顾安童那不断往下落的泪水,他低头将她的泪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对我,一定是误解。安童,我就算要那样做,也一定会和你说,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这样办,只是我绝对不会有那样愚蠢的做法你懂么?

顾安童本来就糊涂,现在被司振玄一说,就更糊涂了,你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懂。司振玄唇角似是溢出不着痕迹的叹息,他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悬空挂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抱着她转身朝着楼上走。

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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