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印子,一留就是四年。

四年来,这一直是他的禁忌,向来闭口不提。但是现在,他第一次,竟以开玩笑的形式,向她展示四年前的那场欢\爱……像是终于世界和平,他才能向她展示战争遗留的狼藉。

“这个……”舒沐晚怔怔地望着那个牙印出神,她的脸色有点红,又有些白,慢慢开始接受他们四年前的一切,心中竟也升腾起一抹淡淡的歉疚。

她伸手想要触碰它,南宫墨却半路截了她的小手,捏在掌中低声安慰:“幸好,都过去了……”

一语双关的表述,幸好,都过去了。

毒\瘾、那个让他们芥蒂的曾经……都过去了!

“南宫墨……”舒沐晚的鼻子不禁有些酸,她想说“谢谢”,又想说“你真好”,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这些词都无法表达她真正的意思。此刻,她的心境很复杂——

她的人生,由这个男人逆转颠覆,又由这个男人拯救扶持。

或恨,或爱……对象都只有他一个!

她承认:她爱上他了!

不管有没有南宫辰,她都爱上他了!

“这周六……”她脸色晕红地靠上他的胸膛,害羞地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十指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紧,犹豫良久终于主动开口,“我们结婚吧?”

她不再有顾虑。

“恩……”虽然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是从她嘴里再说一遍,南宫墨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地好。停留在她体-内的某物因此而迅速复活,他低笑着俯身贴上她的额头,戏谑着嘲弄,“你说事情的时候,非得掐着我么?”

“啊?”

舒沐晚这才尴尬地收手,惊觉自己的小手一直掐着他绞窄的腰,看起来就像是把他往自己身体-内送的动作……好情!色!怪不得他的某处又顶得她酸胀几分。

“你先别动!”她急急地止住他,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认真地开口,“周五的主秀上,有一个人……我想让你见见。”

南宫墨的动作不由一停,这次,他连眼底都涌现出笑意!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戴着圣诞帽孩子的影像……他突然就觉得,整个人生就此圆满……

“好。”他俯身,拉开她的小手扣在床单上,“你决定就好……”

此刻,他更想好好爱她一场……

一场两情相悦的欢\爱,必定绵长。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舒沐晚累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她的眼皮耷拉着,此刻只想睡觉……南宫墨推了她几次都没有反应,他附耳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她也依旧没应答。

看来是彻底累瘫了……

南宫墨不由失笑,等不到她的应答,他只能亲自抱她去浴室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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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婚礼,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执起她虚软的小手,他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低声问了出来,“我可以让人去准备。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恩?”他问了几遍,舒沐晚才迷迷糊糊地睁眼,顺从地依偎上他,喃喃而出,“我想要气球,好多好多气球……”

“气球?”

“对,要氢气球。”舒沐晚补充,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无知无畏地低喃着,这回是真的睡了过去,“好多好多的氢气球……”

她想象中的浪漫婚礼一直是这样的——

她的王子,会骑着一辆绑满了氢气球的单车来接她,他会带着她骑遍整个金秋的校园,然后到校门口的时候,他们一起放飞那些氢气球,她会在漫天的绚:“带我走吧,去我们的未来!”……

翌日。

管家等到中午,还没有等到任何动静。他犹豫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朝楼梯口望了又望,心中越来越忐忑——怎么还不起床?昨天墨少抱着舒小姐回来的样子,就怪怪的!现在怎么样了?

都快整整一天了!

他们没出什么事吧?

他很想去看看,但是南宫墨的规矩……他在楼上的时候,任何人不得随意打扰的!

“墨少呢?”翌雷打了电\话过来,听到管家的声音,眉头少许皱了皱,“我打他电话没有人接,他出门了没有?”

“没有,墨少从昨天回来就和舒小姐一直待在楼上,都没下来过。”管家实话实说,眼看着翌雷的电\话要挂断,他急急地叫住他求助,“你看他们两个不会出什么事吧?昨天回来的时候,脸色都那么差……”

昨天的墨少,看起来好生气!让舒小姐独自面对他真的好吗?

“这个……”翌雷的声音停了停,故作深沉地考虑了几秒,带着几分玩味分析出自己的猜想,“要么现在已经是好了,要么……其中一个已经挂了!”

这就要看墨少的耐心怎么样了!

好的话,就是陪舒沐晚折腾一夜,把瘾戒了;不好的话,就是南宫墨看不下去,直接……亲手把舒沐晚杀了!

“什么?”管家的脸瞬间白了,还想再问什么,对面的翌雷却已“啪嗒”一声利落地收了线。

于是,老实巴交的管家就更为难了:什么叫……“其中一个已经挂了”?!那个挂了的会是谁?越胡思乱想越觉得紧张!他望着楼梯,拳头紧了又紧,终于决定——

他要冲上去看看!

只是,楼梯刚走了一半,卧室的门突然被“碰”地一声打开,舒沐晚红着脸飞快地跑下楼,动作快得几乎是“落荒而逃”,她甚至没发现站在旁边的管家,直接便越了过去……

管家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舒小姐好好的,那挂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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