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凤南析自嘲一笑,心中不由地感到寒凉,他抓住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冷气逼人,只要我帮你,你怎么样都可以,对么?

桑青夏一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非要这么轻贱自己,那么我成全你!他冷冷地开口,手上的力道陡然一紧,让桑青夏痛呼出声呐。

下一秒,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趁着她张嘴的时候舌尖一贯而入,闯入她的口腔,狠吮着她的甜美,夺取着她的每一丝呼吸,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行让她迎合。

没有半点的温柔,唇齿相碰,纯粹的掠夺和暴戾。

唔桑青夏难受地低吟,凤南析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加重了力道,索性将她推倒在床幔之上,然后覆盖上去

他强势的动作让她动弹不得,桑青夏反射性地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钳制住手腕,高举过头顶,死死地扣在床上。

他的另一只手顺势滑入她的腰际,沿着她优美的曲线而上,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胸衣,肆意将她的柔软捏成各种形状。

没有一丝的温柔缠绵,像是原始的猛兽,啃食着自己的猎物。

凤南析痛苦地吻着她,在她难受的同时,自己的心中也在滴血——这是一种彼此的折磨,但是他停不下来,也不知道会延续到什么时候。

他只是将她给他的羞辱,换一种方式,原原本本地加注到她的身上。

咳咳终于,他离开她的唇,空气重新回到桑青夏的肺部,让她不适地呛咳出来。

而凤南析的吻也顺势一路向下,故意弄痛她,在她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像是发怒的野兽,撕扯着她的身体。

桑青夏的拳头一直紧紧地捏着,忍受着他这场残暴的掠夺,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唯有忍受。

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只要挺过去了,他就能帮她为冬葵报仇了!

身下一凉,最后的一丝障碍物被他粗暴地扯下,她已不着寸缕,身上布满了青紫,而他却还衣着整齐,只是衬衫的衣襟上浸染上了咸湿的汗。

桑青夏他痛苦地低喃出她的名字,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挤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为什么,要这么逼他?

咳咳就在他腰身一顶,将要进入的时候,桑青夏终于呜咽一声,哭了出来。

凤南析的动作不由的一顿,刚刺入了一个头便退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臆间的狂虐,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沾上她的泪滴:既然不愿意,何必勉强自己?

下一秒,他毫不留恋地从床上翻身而下,脸色黑到了极致,拉上自己的拉链,打开了房门,停在门口。

她厌恶他的触碰,这比让他死更难受。

桑青夏!看着还在床上抽噎的人,凤南析终于忍不住吼出来,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你了?

他到底哪里招惹她了?为什么她所有的恨,要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凌迟着他?

乒地一声,他摔门而出,留下一室的凌乱和暧昧。

桑青夏抽噎着,良久才渐渐安静下来,躺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发呆。空调的冷风打过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但是她却没有力气去扯被子为自己盖上。

她的脑中只剩下凤南析最后的那句‘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越想,心里便越难受。

冬葵的死,和凤南析无关,她心里清楚!

但是她心情不好,却还是发泄到了他的身上,用这样的方式对他,让他比自己难过一百倍。她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可是

叮铃铃清脆的手机铃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让桑青夏倏地回神,连忙爬过去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梅尔夫人的号码,心中不由的一阵失望。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那么一瞬间,她心中期待的,是某人的号码。

青夏,你在哪里?电话一通,梅尔夫人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现在都凌晨两点了,你去哪里了?还回来吗?

我桑青夏一顿,视线正好在房间中的壁钟上停住,看到指针指向两点,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很晚了。

而她,已经算是彻夜不归。

你在哪里?需要我开车去接你吗?桑青夏不说话,梅尔夫人急切地说开了,生怕她会出什么事。

不用不用。我在朋友这里。桑青夏连忙拒绝,编了几个理由将梅尔夫人糊弄过去,心虚地挂断了电话——其实是她不想再麻烦梅尔夫人了!

她知道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不简单,以后也不知道将会遇到怎么样的危险。她怎么能把梅尔夫人带进来,怎么能破坏她本来安逸的生活?

她要还她一个安宁。

只是,挂断电话,桑青夏这才想起来——这都两点了,凤南析能去哪儿?

这里不是y国,不是他的地盘,他自己在这里都住在酒店中,现在他一个人出去,能去哪儿?

她厚着脸皮给凤南析打电话,手机的声音却在房间中响起他没有带手机。

皱了皱眉头,桑青夏思量了半响,还是决定先打电话给雪梨和赤明海问问——凤南析会不会去他们那边?或者他可能会去哪里?

两人的电话都是关机的提示音,桑青夏紧张了一会儿,心中不由地涌起一抹歉疚——凌晨两点,人家关机也很正常啊!

她套好自己的衣服,轻叹了一声,看来,只有自己出去找找了。

刚刚是她不好,故意这么气他,也该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状态提示:1847 何必勉强自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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