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再三关注不能让媒体报道这件事,他也在多方面给媒体施加压力了,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不怕死的娱乐报。

我看过了。凤南析淡淡地出声,并没有y想象中的那种情绪波动,他的眉头微蹙,思量了半响,缓缓出声,没有人在后面撑着,这种小报纸是不敢发的。

老大,你的意思是

那边有人过来了。凤南析低叹出声,简单地交代了一句。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然后又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y国那边的政治敌人跟到这里,的确是一件难办的事!他不知道,应该正面回应,还是回避呢?

我在医院的楼下啊!y连忙回答,声音有些急促,昨天处理那些记者弄到很晚,所以今天才买了一些营养品和咦?

说到一半,他突然低呼出声,声音顿住,怔怔地拿着手机看着某个方向,看到某个熟悉的人影抱着孩子上了某辆车,然后雪梨绕到驾驶座上去开门

抱孩子的那个女人是大嫂吧?

她走路的样子明显还是处在产后的虚弱期,她这是要去哪里?怎么不在医院里呆着呢?

y的脑中满是疑惑,半响才回魂,连忙朝着电话中开口:老大,大嫂在你那边吗?

他得确定他没有看错人。

没有。她凤南析的目光沉了沉,刚想向ickey惊叫的声音就从电话中传了过来——

老大,那我没看错!我看到大嫂在楼下的停车场,刚上了一辆车,还是雪梨开车的!y一口气说完,同时脚下朝着远处的那辆车跑过去,老大,我现在就去拦住她!

不用。他的前半句话让凤南析一愣,却在他说出后半句的时候反射性地开口,声音中带上了一股莫名的苍凉,不用拦着。

他的心中一阵又一阵地发寒,在那一瞬间猛地察觉到了某些东西,明白了某些东西,却又不敢相信

苦涩一笑,凤南析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抢救室的方向:怪不得抢救进行了一夜也没有任何动静,摆出这样一个大乌龙,就是为了针对他吗?

桑青夏,你当真这么恨我?恨到了感觉不到我的心疼了?

老大,那怎么办?她们开车了!y的声音急切地传过来,都不知道她们想去哪里?万一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你跟着,远远的保护就好。凤南析轻叹一声,利落地合上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步上前,走到急诊室门口站定。

先生,您不能进去。保安见他靠近,连忙开口,背上却不由地涌上一层冷汗,感觉到他周身浑然天成的气场,不由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开门。侧目朝着那个保安扫了一眼,凤南析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不容置疑地留下了命令。

这个那个保安的脸上一片灰白,脸色明显难看尴尬成了一片,我们医院有规定的

你们医院的规定就是让人在外面干等着,然后让病人先走开,是么?他讥诮一笑,突然扬手,在保安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脚揣在那个玻璃门上——

乒地一声,玻璃应声而碎,发出巨大的响声,这样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纷纷好事地凑上来一个脑袋,看着剧情的后续发展。

你你干什么?正在抢救室中收拾东西的那个女大夫脸色白了白,佯装镇定地对上凤南析,质问出声,医院可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我有话让你转告雪梨。无视着她愤怒地咆哮,凤南析不重不轻地开口,语气像是拉家常一样平稳,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才将玻璃门踢坏的人,最好不要随意摆布我的女人。

说完,转身就走,无视着女大夫和保安的一脸错愕。

他有怒气是真的,但是这样的怒气又不能宣泄出来,更不敢去找桑青夏发泄,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们警告,只有让雪梨安稳一点,他才能静下心来好好哄桑青夏。

医院的楼下。

凤南析一走出电梯,无数地闪光灯就朝着他亮起,记者的话筒激动得差点戳到他的嘴巴上,争先恐后地问着类似的问题。

凤先生,能不能请您谈一谈你和桑青夏小姐的关系?

凤先生,您觉得

你们很想知道一切是么?凤南析的脚步突然停住,不但没有回避这些记者,反而回身正视他们,我给你们机会。

众人皆是一愣,因为此前凤南析从来没有回答过这种问题,他们现在来采访,也只是想通过他的表情变化自己想象,然后回去大做文章,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愿意自己说了?!

明天中午,我会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讨论。他的语气和缓,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态度又不由地转冷,现在,你们可以回去,好好想想可以写什么。

说完,长腿一迈,直接跨出了人群。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是恐吓意味十足——故意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让他们回去纠结,能写什么,不能写什么?是要饭碗呢,还是要八卦呢?

离开医院,凤南析便直接回了别墅,半年多没有回答,别墅在管家的打理下,还是和以前一样整洁。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管家看到凤南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还是改不过来地称呼他为殿下。

恩。凤南析点点头,接过管家泡好送过来的咖啡,淡淡地交代,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可好吧。管家欲言又止,犹豫地在原地踌躇了几秒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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