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7他还是来了

蒋平涛火急火燎赶回来时,家里却是空无一人。他在单位里打了很多电话到家,却始终无人接听,乔桑榆的手机也依旧是关机状态;于是他只能开车赶回来,里里外外都找了,家里却没有她的踪影。

去哪儿了?

他昨天可是警告过她了,这几天不允许出门的!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啪!”

重重地一声,蒋平涛把手上的邀请函砸在了茶几上。

这是刚刚从g市传来的邀请函,g市的市长还亲自给他打了电话,但邀请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乔桑榆。他官僚着和他客套了几句,询问乔桑榆是否在他府上做客?他想邀请乔桑榆参加今天下午g市一个慈善基金的活动,也是当地慈善家的意思。

显然,对于乔桑榆是蒋家儿媳一事,这位市长还未得知。

蒋平涛也没法凑上去解释这个!

他本想以“出行不便”婉拒,但却被对方抢了先,那个市长豪气地宣布:“我们这里正好有人回g市,我让专机等她一下,你的人送到机场就行。”

他一语定夺,不给蒋平涛任何拒绝的余地。毕竟是市长的面子,又是等级的压力蒋平涛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份电子邀请函打印下来,满心不甘地回来找人。

这回就让她去好了!

不过,话一定要说清楚——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以后,就得安安分分留在家里,好好和蒋旭扬过日子,再也不准去外面抛头露面!

可是人呢?

“蒋先生?”玄关处传来动静,是保姆买了菜回来,她看到蒋平涛坐在客厅,不由愣了愣,“您怎么在家?”

这个时候,他早该去上班了。

“乔桑榆呢?”蒋平涛没好气地追问,“跑去哪儿了?”

“呃,好像”保姆回忆了一下,“好像早上少爷带着出去了,看着挺急的”她只看到车飞快地驶出蒋家,她想去打个招呼都没赶得上。

她的话音刚落,蒋平涛已拿出手机,拨了蒋旭扬的电话。

这回,响了两下,电话便通了。

“爸?”

“你们在哪儿?”蒋平涛声音威严冷沉。

“在市中心医院。桑榆她”

“知道了。”蒋旭扬的话没说完,便被蒋平涛打断。他冷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邀请函,起身走了出去

医院。

再度醒来,她躺在急诊病房,周围都是酒精的味道。腹痛的感觉有所减轻,乔桑榆眯了眯眼,看清周遭的一切:头顶上吊着两个盐水瓶,床边坐着蒋旭扬,他正低着头,浑身都是颓败。

她的头脑一点点清醒,恢复知觉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她怎么还没有死?

她是宁愿疼死的。

留在蒋家,她要蒙受一辈子的不白之冤,过暗无天日,没有自由的生活与其如此,她宁愿现在就病死痛死!反正,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祁漠也骗了她,不管她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也不禁蒙上了一层灰败。

“你醒了?”蒋旭扬抬头,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他面色一喜,连忙起身,双手撑上了她的床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乔桑榆摇了摇头,没说话。

“哦,对了!”蒋旭扬已接下去解释,“你是胃疼,加上急性的阑尾炎。医生的选择是要么手术,要么先保守治疗,这两天先观察观察我选了后者,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

话虽如此说,但其实他是只能选后者。

他选不了前者。

如果要手术的话,在法律上,他没办法帮她签字。手术同意书之类的,也只能等她醒来自己签。

乔桑榆别开脸,她没听自己的病情,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执地丢出一句:“我不手术。”她不想把自己折腾成虚弱的病人,躺在床上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

她不想在蒋家面前这样。

“好。”蒋旭扬点头,什么都顺着她,“那就先不手术。桑榆,还有”纠结了许久,他还是决定问她,只是话未来得及开口,病房的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蒋平涛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直接将邀请函扔在她的床面上。

“爸!”蒋旭扬起身。

蒋平涛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先行出声:“g市来了邀请函,让你去参加个慈善活动。是市长亲自打来的电话,不能不去。”命令完,他才顺势一问:“怎么?病了?”

g市?

乔桑榆一愣,继而眼睛一亮。

难道说

“爸,桑榆需要留院观察。”蒋旭扬不同意,正要反驳,衣袖却被乔桑榆拉住。

她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止住了蒋旭扬的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份请柬抓在手中,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我要去!我没事的我一定要去!”

机场。

专机在机场等候已久。祁漠从洗手间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洗净的桃子。这是他早上在g市买的,也是他亲自洗的。他端着盘子出来,把它放在身侧那个位置的桌前。

然后,继续等待。

祁漠同样彻夜未眠。

昨天深夜的专机直达g市,天还没亮,他就把几个慈善家、企业家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他们临时搞个慈善活动,然后光明正大地邀请“慈善大使”。而他,在安排好这一切后,马不停蹄地赶回a市。

他只在g市的机场逗留了五分钟。因为,车子驶入区之前,他看到了路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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