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你别看不起我啊。”闻晋谦怎么会不知道谈羽甜说这话的目的?但是就吃这套没办法,又瞪了眼手下,“华总是我客人,你们这什么意思?自己下去领罚。”

“是。”两个黑色西装男退下。

华慕言这才得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而谷灵安早已花容失色的站在华慕言身边,和华忆锦一起扶着他。

“先吃饭。”闻晋谦笑。

谷灵安恨这人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忍着不发,扶着华慕言到餐桌上坐下。

“我恶心,不吃了。”谈羽甜扫了眼桌上的菜肴,淡淡开口。

得,又生气了。闻晋谦耸肩,有些无可奈何,毕竟这一步选择要走,华慕言自己不识时务,也不能怪他。

也算华慕言狠了,别人还碰不到他呢。

“那待会儿叫许姨给你单独送上去。”

“不必了,你有什么话就和华总说吧,这三个人我看着碍眼,早点送回去得了。”谈羽甜依然一脸淡淡,她赌的就是闻晋谦要不要继续做戏。

如果一直这样“宠”她,那么目的达到。如果翻脸,一样,让华慕言早点带两人走。

她看着烦,真的。

谷灵安那一脸的楚楚可怜,她看到就恶心,她为什么要和这个女人长得像?又哪里像了?造作又虚荣,胸无长物还喜欢装腔作势。

完全只是狗仗人势,没有谷家,她什么都不是。

华慕言也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哈哈。”闻晋谦侧头看她,心想我计划都被你打乱了,你猜我会这么简单就让这男人走吗?老子在下人面前面子都要丢光了,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放人。

“华总,我家小甜甜就是这样,见谅见谅。”

“谈羽甜。”华慕言敛着凤眸,突然开口。

“嗯?”谈羽甜一愣。

华慕言抬头看闻晋谦,哪怕脸色略微苍白,可眼底却依然是倨傲,“她叫谈羽甜。”

闻晋谦反而一愣,继而玩味的扬起唇角,竟然不死心?

“她怎样,我比你清楚,该见谅的是你。”华慕言勾唇,眼底尽是讽刺,“还有,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

谷灵安不可置信的低呼,“阿言!”

华忆锦则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家哥哥举个大拇指,打个nice的赞叹。

“噢?你的女人?”闻晋谦挑眉,仿佛讶异非常的搂住谈羽甜,“小甜甜,你们是有什么误会么?华总为什么说你是他的女人。”

碍于几人在面前,谈羽甜不能一把将他的手给掸开,于是只是掀掀唇,可惜实在笑不出来,“华总慧眼,这次却看错了,你的妻子可不是他身边那位娇滴滴的大美人。”

谷灵安闻言哼了一声,往华慕言身边靠了靠,抬手握住他的手,有些委屈。

她知道在忆锦的手术结束那天,他的身体就不好,以至于昏迷了两天。可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言不让她去探望。

每次都被拦在门口,是别墅的门口。她心慌,觉得一定是那个和她很像的女人害得,却又不敢和父母说。

华慕言一直就是她心上可见不可触的,他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欣喜若狂的同时又有种不真切感。

所以,她尽量的要求自己变得完美,衣着打扮恰到好处的得体不丢他人,举手投足间恰到好处的优雅,谈笑之间也进退有度。

虽然累,但看到他的微笑,总感觉一切都值了。

可偏偏冒出这样的女人。

唯一欣慰的就是,华慕言拒绝探望的名单里,还有他最疼爱的妹妹。

她才努力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

“被我睡了那么多次,还不算我的女人吗?”华慕言残忍的勾唇,凤眸也随之露出鄙夷,“娶回家的叫妻子,睡了的就是女人,我说错了?”

谈羽甜脸上难堪,手指死死的捏成拳,咬牙切齿,“是啊,华总的女人可真是如过华之鲫。”

“别这么看得起我,女人如过华之鲫的人是现在勾搭在你身上的男人。”华慕言抬眸看谈羽甜,直直对上她那双微红的眼,“我的女人,可就你一个。”

谷灵安脸色蜡白的站起身,恼羞成怒,“华慕言!”

她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羞辱。

“所以,这位闻先生,您可以放开我的嫂子吗?”华忆锦眯着眼,笑得宛若一直刚开窍的狐狸,又冲谈羽甜招招手,“嫂子过来坐噢。”

见谈羽甜咬着唇没有动,她又对闻晋谦道:“如果闻先生这次‘请’我们来,是为了留下一个的话。那么这位谷小姐我们送给你了,嫂子我要带走。”

谈羽甜不是没有动,而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了……

为什么剧情发展成这样啊喂!我们生活要符合科学发展观,要可持续……

“够了忆锦!”华慕言低喝打断自己妹妹的话。

闻晋谦不是好惹的,现在是他和闻晋谦作对,不必牵扯进忆锦。

闻晋谦单眉一挑,对于华慕言的用意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了。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孰轻孰重?但是不要紧,今天无论哪一个都是走不掉的。

“听华总的意思,是要把我的小甜甜留下了?你还真的很明智,只有这样你的戏才能天衣无缝的演下去不是么?”

闻晋谦戏虐着一笑,顺势把谈羽甜扯进了怀里,他单指挑起谈羽甜颈边的碎发,满目爱怜。

谈羽甜颈上的吻痕像是一根骨刺扎进了华慕言的眼里,他眸子暗了又暗,拳头紧握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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