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墨远那老男人不知道逃哪国儿去了,有个儿子似乎叫……叫华慕则,他那家伙好像前两天还和华墨远有来往来着,我就寻思着,找到华墨远说不准就能顺藤摸瓜抓到华慕则。”

“……”真的是脑子不正常……顺着华墨远这根藤找华慕则,结果人没找到,就打算把这腾扯坏么?谈羽甜彻底无语,却还是想要劝一下,“可你也不能因为找不到华慕则,把气撒在华墨远身上啊。”

“心疼了?”闻晋谦勾唇侧着头看她,但是眼底却没有笑意,“我爸是被苏黎送到牢里的,老头子做错了事正在吃罚,这边说没事就没事了?”

凡事有因就有果,他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同样,得一尺进一丈是他做事的原则。华慕言的身体,华忆锦的智力,都别想这样轻而易举痊愈。

“我不说了,你冷静一下。”谈羽甜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开口了,脑子里却琢磨着怎么跟华慕言传达这些事情。

不过……好像华慕言其实已经知道这里面的瓜葛了?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直到闻晋谦打破——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那个男人。”

谈羽甜没有说话,却已经在默认。

“因为放不下他,所以觉得没有他就生无可恋了吗?但你别忘了,现在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应该属于我了。”闻晋谦的声音低低的,没有以往谈羽甜听惯了的吊儿郎当不正经,反而像是在下了某种重要誓约一样,很认真,“明天,我会再给华慕言一次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

“有意思吗?”谈羽甜开口,谁知道却沙哑的语不成调,她咳了咳,半晌才清好嗓子,“这样狗血的戏码,别演了行么?你明明知道,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只有华忆锦最重要,还逼着他选,不是多此一举么?”

“不知道该说你有自知之明呢,还是说你了解他。抛开他妹妹不说,谷灵安和你之间,他会选谁?”

男人的话音一落,谈羽甜就愣住了。

谷灵安……

和她。

华忆锦的手术已经顺利落幕,听闻晋谦的言辞中,似乎恢复的也很不错。

那么,如果说谷灵安只是和她一样被华慕言利用,而都在利用中彼此产生了感情的话,那么两人在华慕言的心里的地位,应该是——

平等的。

“明天可能要吃点苦头。”闻晋谦也不想听到她的答案,下了床。

“你也可以大义凛然的告诉华慕言,留下谷灵安我会把那女人折磨死,留下你顶多每晚抱着睡不舍得打。”

说完他顿了顿,看着沉默的女人,又道:“你可以告诉他一切,孰轻孰重让他自己定夺,但是谈羽甜你记着,如果那样的做,我自动认为你,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要跟我一辈子。”

“咔擦”声,门被带上后。室内恢复安静,连呼吸都仿佛消失了。

赌吗?

谈羽甜,你敢赌吗?

反正,华慕言如果不要你,你也已经无路可去。闻晋谦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某些方面也算是个君子,毕竟没有做强迫你不愿意的事不是么?

他一步步的隐忍,容让纵容,这些都是华慕言不曾给过你的。

可是舍得吗?

那笑起来就仿佛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让她整颗心都亮堂起来的男人。那个虽然毒舌,却时常言不由衷的男人。那个一边骂她蠢,一边由着她捣乱帮她收拾乱摊子的男人……

舍得吗?

谈羽甜,你扪心自问,就算明天华慕言选择了华忆锦选择了谷灵安,将你弃于不顾,你舍得放下,真的……能放下么?

原以为华慕言会因为她的离开,至少面子上要兴师动众一下。谁知道竟然就这样直接不管不顾了,所以当时那么愤怒,都只是演戏?

意思一下挽留做做样子,其实本质无所谓,是么?

谈羽甜靠在床上,双手垂在两边,无力的卷曲着手指。她从来没有觉得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煎熬的事情。告诉自己可以放下,告诉别人可以放下。

但这样下去,无非是自欺欺人,和自己作对。

而闻晋谦想要做什么?

把华忆锦和谷灵安带来,让他选择。只是这样单纯?完全没有必要啊,如果是为了留下她,她和华慕言已经完全的没有瓜葛。

如果是为了华忆锦,这根本是不可能。

而谷灵安……

谈羽甜疲倦的合上眼,不想再想。

“别恹恹一副样子,给我看吗?”华慕言勾唇笑。

秦莫深却没有他这样好心情,板着个脸,手里捏着两个吊瓶,动作丝毫不客气的给他挂上,“就那么放不下那个女人?”

华慕言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的摇摇头,又合上眼。

不是放不下,只是觉得,不能这样简单的就如那个女人要逃离他的愿。又或者说,是不愿意如那个闻晋谦的愿,凭什么他一插手,他的女人就得拱手让出。

“天天把谷灵安拒在门外,她会起疑的。”秦莫深给人换了吊瓶,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过床头柜上的苹果咬了口,看着床上那个脸色蜡白的好友,“你别急着卸磨杀驴啊,忆锦的事要是有个什么后遗症,还用得着她背后的谷家。”

“我又不是那样的人。”华慕言掀掀唇,在房间陷入沉默的那一刻,又开口:“她……现在在哪。”

“那天派去跟踪闻晋谦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甩了,好在闻晋谦留情,留着活口。你心心念念的那


状态提示:1037 你心里还有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