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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剑不怕打压,更不怕排挤!

但是被人就这么带着一路往郊区走的感觉让让紧张,甚至不知所措。

所以这一路上他的手都死死地攥着裤缝线,目光一直注视着窗外。

奇怪的是,贺建伟也一声不吭,闭目养神。

开车的司机都快尴尬死了,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很快,车开进了一家农家小院。

“到了,走吧!”

肖剑抽了一下子,在贺建伟开门下车之后,他赶紧跟了下去,本来在第一时间就想拒绝着什么,看着这个砖墙瓦顶土围墙的院儿,还有朴实的大爷正提着一只拼死挣扎的大公鸡,捏着翅膀的时候,顺便逮着鸡冠拔干净了脖子上毛,然后顺势就是一刀抹了脖子,接着就是那凄惨的尖叫。

“贺老师,来了啊?”

听到这老人家打招呼,贺建伟笑道:“是啊,五叔,这是肖剑老师。”

老人家赶紧站起来冲肖剑点点头道:“肖剑老师啊,快里面坐,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好好好!”

贺建伟连道三声,扭头看了看肖剑,说道:“不是大酒店,没有山珍美味,也没有琼浆玉露,我私人请客,走吧,一会儿喝口鸡汤。”

这不算违纪吧?肖剑还在看着这里的环境,然后头一铁,跟着冷笑的贺建伟走进了客厅。

这是南方农村最典型的房子,淘屋(音:客厅)在正中,进屋正面的墙上有神龛,供着一张寿星翁顶着斗大的脑袋一手杵着拐一手托着桃子,笑mī_mī地俯视众生,香炉里全是烧得只剩桩子的香。神龛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围着老式木工长条凳。

李小溪坐在桌前,一看到肖剑进来的时候,果断站了起来,迎了上去,双手握着肖剑的手,神色激动地说道:“肖所长你好啊,经常听我们家老贺提到你,今天总算是见着活人了。”

肖剑有些懵,因为他不认识李小溪,看到他这这个样子时,李小溪撒了手,双手一拍大腿,干练老道地叫道:“嗨,你看看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建伟的爱人,我叫李小溪!”

“哦,原来是嫂子,嫂子你好!”

肖剑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来,李小溪给他的感觉并不好,或者是这样的自来熟都不招他喜欢,看起来就像拉客的……老保子!

想到这儿,肖剑的神色看起来更是僵硬。

“坐坐坐,别愣着了,快快……”

肖剑被拉坐在了桌子前,李小溪顺势就给肖剑递了杯茶水过来,热情地说道:“这个点才下班,大兄弟你对国家对工作的这份热忱真是让人钦佩啊,我们家老贺经常都说古有海瑞,今有你肖剑啊!”

我……

肖剑想骂脏话,这么恶心的话,李小溪怎么就说得出口,不过再转念一想,贺建伟当初人前人后恭维奉承的话也没有少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把自己拿来跟海青天比?肖剑先是觉得恶心,不过又有些恼怒,海瑞这是被抓了典型的,典型的不识时务,而且是干不了大事!

肖剑的眼角刚一抽,李小溪当即话音一转,软声道:“我倒是觉得肖老师就是肖老师,独一无二的人格魅力,谁也比不得的。肖老师啊,有时候单打独斗可以张显气节,但是也容易暴露一个人的缺点,蛮干不会有人欣赏,反而会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和相处。”

肖剑的脸一抽抽,看了看喝茶养神的贺建伟,又把目光转向李小溪,沉声道:“嫂子就明说我不合群不就完事了吗,铺垫什么的,完全没必要的。”

“你看你看,怎么就先急上了!”李小溪娇笑一声道:“我啊,时常跟老贺在家里就说到你的事,两人一合计,你啊,不是不合群,而是有自己的坚持,看待事物也有独特的眼光。这一点上,我和老贺啊,对你也是异常的欣赏。所以啊,我们手里有一件事,还真就得托你办一下。”

来了!肖剑心叫了一声!不过转而又想,贺建伟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有什么事是他们办不了还得托他来办的呢?

琢磨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于是肖剑点点头道:“嫂子请讲!”

听到这话时,李小溪白了贺建伟一眼,暗道,装什么死啊,不说这个肖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吗,怎么今天一见完全跟你们说的不是一类人啊?

看到李小溪的眼神进,贺建伟回了她一个眼神就像在说,别高兴得太早,当心身子。

李小溪瞪了瞪贺建伟,一转脸,立时灿烂地说道:“大兄弟,有你这句话我的心里可就踏实了。是这样,我总结了一下,人的三观总是不太一致,说不上谁对谁错,跟同级跟上级相处不好,这些都是小事。所以,我想啊,看看你是不是能带个学生。”

“带学生?”肖剑的眉头一皱,不太明白李小溪的意思。

“我也就跟你直说了吧,我领导家的孩子今年大学毕业,学的是教育学,专业也对口,这不是今年洪隆市教育系统里就只有教科所分到了两个名额,所以我们就想让这孩子提前跟着你,多学习学习,熟悉一下教科所的工作也是好的啊!”

“不行!”

噗……

对肖剑这干脆的回答,贺建伟差点笑出猪叫声来,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无法直视一脸懵比的老婆。

李小溪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回过神来(黑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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