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我快怕死了都。”

曹姑娘扑在意中人怀里哭哭啼啼,小粉拳还断断续续的往男子胸膛上锤:“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办法来救我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了……”

“小傻瓜,我怎么会抛下你不管。”

“你过那么多天没联系我就放我一个人被他们关着,谁都以为是你弃了我!”曹姑娘嘴上是埋怨,但语气娇滴滴的听的人后脖子发酸“不过还好你让人来救我了,不然今晚我可是就要被灌毒酒。”

“我这几天就是四处去寻人来帮我们啊,所以才没联系你。”薛令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轻声细语的哄“也是听某位老大爷说可以去寻城内安守阁的人士……多谢你们了。”

话说到这里薛令和曹姑娘才结束腻歪的拥抱,两人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满面尴尬的初玲和白降。

“如此大恩,实不知该如何以报……”薛令牵着曹姑娘是准备行个礼,但白降急忙伸手阻止了。

“不用感谢了你们还是先赶路吧。”白降指指他们身后的棕马“不然等刘家发现新娘子不见,追起来可是恼火的。”

“但是……我们就这样走了,以后还如何报恩呢?”曹姑娘看看初玲,又看看白降“这恩情我和薛郎无论如何也是要偿还的。”

“若公子和姑娘执意报恩,那就等事情平息后来金山寺上几炷香,再往功德箱里投几枚钱币吧。”初玲笑着对曹姑娘摆摆手,心下也是急着让这两人快些离开免得被人发现“带些素点心来也是更好。”

“金山寺?”薛金像是并未听说过这个地方,面上有些疑惑“敢问这金山寺是在何处?”

“你们先走,等之后安顿好再慢慢想也不迟。”白降上前几步推着薛令强迫他带着曹姑娘上马“若是再不走我就将你二人捆了丢去刘家大门口。”

话说到这里薛令也是不得不扶着曹姑娘上了马,他最后对白降和初玲行了个礼,便翻身上马带着意中人离去了。

白降揣着手,看着骑马沿刘家院外小巷匆匆离开的两人长长出了口气:“可算是完事。”

而初玲就站在旁边看着她许久未见的师兄,过了会儿才说:“所以是薛公子早早便拜托了师兄你来救曹姑娘?”

“是啊,不过我也并不是单纯的只救了那姑娘就行,还得除根呢。”白降一边说话一边按摩着自己右手的虎口,就是这里刚刚为了用剑挡住初玲扔过来的石头被震得发麻,这妮子下手好似是越来越狠了方才那几下竟是让他直接握不住剑……

好在初玲一心在别事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剑从树上掉下来的原因,不然他这个当师兄的还有没有面子了。

“除根是什么意思?”

“就是除根的意思,薛公子刚刚不是说了么他一开始找到的是安守阁的人。”白降说着说着忍不住伸手揉了几下初玲的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脸,他好几月未见初玲是想得紧“而安守阁的人最近都在调查那刘家二少爷的脑袋究竟被谁买了去,恰好我也被师父派在这晋北这一带游荡,安守阁的人就找上了我要我帮忙。”

“帮忙救曹姑娘?”

“当然不是,想要救曹姑娘的是薛公子,安守阁的人是不管儿女情长的,何况最近仙缕教的事情也惹得他们忙里忙外人手不够了。”

初玲有些不耐烦的挥开还在她脑袋上乱揉的手:“那安守阁是让你查买凶的人是谁?”

“对,然后我就顺道听说薛公子在找人帮忙搭救他那意中人。”白降耸耸肩“这事不能不管吧,我就听说那刘老太太之所以要办冥婚是因为刘二尸身不全,要循道士的话搞冥婚给刘二象征性弄个‘完整’人生,所以想着要是能把刘二的头找回来,这冥婚大概就是可以终止了。”

“所以之前就一直在和安守阁的人查刘二的脑袋。”

初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除根就是把刘二脑袋找回来啊?那你们找到了没有。”

白降没回答,只是用手指在自己脸颊上点了点:“乖师妹亲师兄一下,师兄再告诉你。”

“别开玩笑我都十六了!”初玲伸手将白降的脸推开“你要不要脸呀。”

“要脸有什么用。”被推开的白降哼哼几下,然后将一直背在背上的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裹取

下来放到初玲面前的草地上“喏,这里面就是。”

“这里面是脑袋?”虽然没有任何味道溢出来,但初玲还是下意识捂住了鼻子“你从哪里找回来的?”

“事实上并不是我找回来的,是安守阁的人从晋北另一家富商府内搜出来的,这事还没声张,因为那富商好似和宫里的什么人有关系。”说着这话白降都开始摇头“安守阁最近有些奇怪行动好似都束手束脚的了,和前年我们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这脑袋原本是要留在安守阁的,但我同他们商量后便给拿出来了。”白降两三下将盒子外的布拆开,露出了里面青铜盒子,盒子外面一圈都用蜡油给封严实了“把这个还给刘家,他们应就不会再追着薛公子和曹姑娘不放了。”

说完初玲就看白降手一抬将那青铜盒子直直抛过两人身边的高墙,只听哐啷一声巨响,是盒子摔在地上摔开的声音。

“你这样还?!”初玲瞪着眼睛看向自己师兄,气已经上来了“你有病呀!”

“那还要怎么样还,走到前面敲门说我找到你们家二少爷脑袋了让老太太出来看看?”白降咧嘴笑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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