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速渐渐慢下来，张蛮呼吸变重，数百道空拳的残影留在夜色中。
“再打也是徒劳。”
谷一川的声音再次想起，如幽灵一般。
张蛮喘着粗气，看向前方，问道：“你是人是鬼？”
这个问题毛栋曾问过，此时张蛮再问，让谷一川想起了毛栋，他还身负重伤，必须速战速决。
山雾渐起，孕育万物，谷一川的灵海大开，灵气直接灌入，十余息后便被填满。
之后，浓雾突然聚集，浓缩成一个圆球，在谷一川身前打转。
紧接着，圆球挥之即出，形成一把凛冽之剑，向张蛮刺去。
体能消耗过大的张蛮无力躲避，只能伸出双臂抵挡。
嘭的一声炸响，张蛮的双臂衣物尽毁，血淋淋一片，露出不少白骨。
这就是灵海之剑，无剑胜有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