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穿越重生>鱼戏莲叶间>一百二十一 家书

我摇着头笑道:“你信我也罢,不信我也罢,又与我何干呢?便是你的柳师哥,又与我何干?我自过我的日子,只盼着此时别过,此生再无相见的好。”说着话,冲寒江雪柳道:“我答应你的事,也都做了,你答应放我走,也该兑现了吧?”

“哦,你答应我的都做了?我怎么似乎记得,你说要帮我杀人呢,如今可还没见你杀一个人。”

我也不生气,只淡笑道:“我倒是要杀的,可公子却要我放开,这可不怪我。”

“我可不管这些,你总要杀了人才算是完了差。”

我眯了眯眼,依旧笑:“你说去朱家拜了寿,便放我走,不想寒剑公子竟是这般出尔反尔之辈,实在是我眼拙,此时才瞧出来。不过也不迟,如今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要走便走,你能奈我何?”说完,也不待他答话,也不管胥芋雪妠大呼小叫的“你这丫头,竟敢不听主子的话,真是反了”的话,迈步走了出去。

“你给我下了药?”走出去十来步,才听到寒江雪柳压着怒气沉声道。我住了脚,回头笑道:“此时才发觉不妥,你不觉有些迟了么?不然我又打不过你,又怎敢得罪你?”

“你,你这奴才,快把解药拿来。”胥芋雪妠叫道,又向寒江雪柳愤愤道:“柳师哥,你这丫头这般大胆,要是在,在我们那,早就该千刀万剐的。”

我微斜着眼看向她道:“像你这般不知死活的,若依我以前的性子,早叫你吃了苦头,哪容得你这般吵闹。”又对寒江雪柳道:“你二人只是暂时不能运气动武,两个时辰之后也就好了,无需解药。”

说完不再理会,自向前走去。才走出去,听铭王世子从后面追上来道:“姑娘等等我,我同你做伴儿。”我想了想,有他在,寒江雪柳就是追上来,也好些,便点头道:“好啊,只不知世子要去往何处?”

“我是要回紫御城的,不知姑娘要去哪里?”世子笑问。

“我有一友

人也在紫御城,罢了,我便与你同去吧。”

于是两人同行。

我也不急着赶路,又怕叫寒江雪柳追了上来,因此一路上只绕开通往紫御城的路,往其他地界走去,好在铭王世子也不急,一面只观看沿路风光人情,一面又扮作游侠,偶尔随他拜亲访友,倒也快活有趣。我原就有些钦佩世子的胸襟为人,此时同他一路相伴,见他说话行事,与我素日所见之人,所闻之事更是不同,另有一番章法,更为折服,二人便越发亲厚起来。

他也曾问我是哪.00k里人士,现居何处,做何营生,我便还按着之前的话回他:家中现做着生意,除父母外,还有个哥哥,叫祁霄的等话哄过他去。又说起寒江雪柳的事,自是不好把凶器之事告诉他的,只说路上无意得罪了他,功夫又不及他,只得答应了做他的侍女,替他暂挡一挡桃花。

后来见世子调得一手好丹青,我便央他:“你把我们路上所见的好风景都画下来,回去后我每常闲了翻看翻看,就如同还在路上一般,岂不有趣?”世子似乎也有了兴致,自此后白天里赶路游玩,晚间住了店,世子画画,我便在一旁瞧着,世子见我这般,便不时给我讲些简单的作画之法,路上见了容易画的,也会指了告诉我如何起笔,如何铺陈调色,只觉日子飞快,路途短暂,不觉天已渐渐凉了。写了几封家书报了平安,也不甚急,先时想着十月初到紫御城也就是了,后来又改了十月末,最后简直就忘了归期了,好在家中也来信,嘱我家中一切都好,不必着急赶路,这便更安心了。

这日路上,接到家中来信,里面还套着另一封信,拆了开,竟是华梓津的,问我何时有空,好邀我同去逛逛,见见世面,也算游历一番。我因想着已快过年了,便回他待开春天气和暖,必去寻他。

本算着还要大半月才能到紫御城,可巧这日天一亮,我要去瞧世子昨夜的一幅寒江图可曾画好,想着画好了要好好看一看,若没好,正好看他如何作画。

敲了门进屋后,世子还未盥漱,我道:“倒是我来得急了。你先忙你的,我来看看画。”世子指了指桌上:“画在那,只还未完,你先看吧。”我便走了过去,忽瞥见桌角一个小包袱下,压着一个纸角,便顺手抽了出来,竟是一封家书,看世子在里间洗漱,便匆匆看了一眼,心中一突,不由又细看了一遍。这原来是封家书,先是问上回的家书可曾收到,家中也没见回书,又说上回说的宫中张贵妃给说媒之事,说世子如今也很该再娶了,况且说的是贵亭侯聂家的七小姐澜清,铭王府和贵亭侯府本是亲家,此女和聂澜依又是亲姐妹,又有几分相像,且品貌端淑,性情温婉,因此就替世子应了下来,定的十一月初七的婚期,要世子快些回府完婚。

看到这,由不得我不想起在铭王府拜寿时的事,那聂家七小姐对铭王世子爱慕有加,情根深种,如今竟也能得偿所愿了,只是看世子那时对她并没情意,为何如今反又成了?那信上既说要世子快快回府,看世子这两日情行,却不像要早些回去的样子,难不成世子不看重这桩婚事?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婚事又是如何成的呢?我暗自在心中思忖世子却走了进来。我手中还拿着信,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一时间涨红了脸,垂了头讷讷道:“我,我见这个露出来一角,还当是你昨晚的画,拿出来看了才知道是家书。”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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