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黎生呵斥唐轲,但唐轲依旧不理会裘黎生,道:“鲁夫人,既然你不回答,那我便替你说了。你夫君偶然得到了一本秘籍,靠着这秘籍,你夫君实力大增,声名鹊起。”
“但这本秘籍却非完整的,残缺了一部分。是以你夫君的修炼有些小状况,头发出现脱落的现象。鲁夫人,你夫君半秃之名正是因此而来的吧?”
鲁夫人怒道:“唐轲,你自恃实力非凡,杀了我夫君,还这般讥讽我夫君,天理不容呀。我虽是一介夫人,手无寸铁,就算毫无胜算,也要跟你搏一搏。”
鲁夫人说到做到,一掌向唐轲拍去。但鲁夫人不过是凝液初期境界,在唐轲面前,那就是以卵击石。唐轲避过这掌,说道:“讥笑你夫君,那倒是不必,只是你夫君的死与这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鲁夫人并不停手,仍做着无用功,向唐轲进攻:“唐轲,你敢做竟然不敢当!我夫君是你杀的,你为何寻这般多借口!”
唐轲摇了摇头,心中不免为鲁半秃同情了一番,道:“鲁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唐轲只能边闪避,边道:“鲁半秃修那神秘秘籍,若只是脱发,那倒还好。但鲁半秃为了追求更强的实力,竟想着自己创出缺失的那一部分。鲁半秃太过于强求,以至于最后走火入魔了。”
冷雨琴道:“照盟主这么说,这鲁半秃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而死?盟主倒真是会找说辞,武邑这么多人看见你追着鲁半秃追了一天一夜,戏耍完之后才杀了他……”
“冷长老,我早就说过,鲁半秃确实被我所杀,你又何必三番四次强调?”唐轲不禁打断冷雨琴。
唐轲又继续说起了鲁半秃的事:“鲁半秃走火入魔,失去理智之后竟强暴了一个女修。之后鲁半秃昏迷了过去,恰巧我路过,施法救下了鲁半秃。”
冷雨琴冷笑道:“这么说来,盟主非但不是杀害鲁半秃的人,反倒是鲁半秃的恩人了?”
“噤声!”唐轲有些微怒。
冷雨琴很识相地闭了嘴,唐轲杀害鲁半秃是事实,唐轲也亲口承认了,她何必再去逞口舌之快。
唐轲继续道:“鲁半秃幽幽醒来,向我道了谢,同时忏悔万分地向那女修认错道歉。那女修此前未曾离去,待我救治了鲁半秃之后也仍未走。从鲁半秃断断续续的道歉声中,我已知道了事情经过。却见那女修巴巴看着我,我明白她是想让我为她做主。”
“那女修还只炼气之境,但即便是如此,在鲁半秃昏迷期间亦能下重手,但是那女修没有。我明白过来,修这意思是要嫁与鲁半秃。我没有给鲁半秃明说,只问鲁半秃如何处理。”
“但半秃只是一味地道歉,丝毫不提迎娶女修之事。待我将迎娶女修是话说出来之后,鲁半秃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问了半天,鲁半秃才唯唯诺诺说已有了眷侣。”
“在知道了鲁半秃有了正室之后,那女修降低了要求,只要鲁半秃将其收为妾室。”唐轲叹了口气,“那女修的要求并不过分,贞操被鲁半秃夺走了,只是要求有个名分而已。”
鲁夫人喝道:“唐轲,何必编扯出这样的事情,难道这样就能说你能说明你不是杀害我夫君的凶手?”
鲁夫人仍在纠缠不休,唐轲轻哼一声,不再单纯地闪躲,出手轻推了鲁夫人一下。鲁夫人跌倒在地,嚎啕大哭:“来呀,杀了我夫君,你将我也杀了吧!你这十恶不赦的魔头,是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我也杀了吗?”
唐轲怒道:“你这妇人,简直不可理喻。你们道谁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就是眼前这耍泼的鲁夫人。”
鲁夫人听了,却是狂笑不已。
冷雨琴气得不轻,但唐轲“噤声”的警告还犹在耳旁,只是用冷眼盯着唐轲,却是一语不发。
但裘黎生却是愤而脱口:“唐轲,你倒像一条疯狗了,是逮谁咬谁。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会信吧?人是你杀的,这脏水却泼到鲁夫人身上,当真是我们的好盟主啊!”
唐轲却是理都不理,自顾自愤愤地道:“鲁半秃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惧内。他对眼前这位鲁夫人怕得要死,所以那女修提出要求时候,鲁半秃吓得魂都没了。”
“惧内的鲁半秃自然死活都不肯答应那女修的要求,只说会给予女修一大笔补偿。”唐轲冷冷地看着鲁夫人,“鲁半秃说会给予一大笔补偿时候,那副肉疼的表情,可想而知他在鲁家是多么的没有地位。”
唐轲叹口气:“但那女修却异常决绝,连问三遍鲁半秃后,用一把短剑结束了性命。也是,只要不是轻浮yín_dàng的女子,任谁被夺了完璧之身,连被委身成妾都不被答应,都会无颜苟活在世间。”
“说起来,此事也不能完全怪罪于鲁半秃,所以当时我也未有要杀鲁半秃的心意。但我见那女子这般忠烈,一时铁下心来,鲁半秃在她生前未能给一个名分,在她死后定要许她一个名分。”
“但鲁半秃不敢答应,只是一个妾室的名分而已,鲁半秃说他都不敢跟家里的母老虎提起。我苦苦劝导,鲁半秃发了疯似的逃避,我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我已经铁下心,定要鲁半秃答应。”
“一天一夜的威逼利诱并没有使鲁半秃改变心意。在鲁半秃看来,我的威胁远没有家中的母老虎可怕。”
“鲁半秃不回心转意,我只好狠下心让他们在地下做一对鸳鸯夫妻了。”唐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