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羲听罢，登时一愣。
苏温见状，趁热打铁：“从这个姿态到这个结果中间，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吗？难道就没有任何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他没有理由……”
苏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有没有理由，这都不重要。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都改变不了他亲手杀了柳枫桥，这件既定事实。”
柳之羲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你们这是想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吗？”
苏温却也诚恳：“没错。我们自然有我们的盘算。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的确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局。但是那又怎样？曲觞杀了柳枫桥，这是不争的事实。这还不够吗？”
之所以诚恳，是因为苏温知道，即便此刻他不承认，柳之羲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但是即便告诉了柳之羲，自己有这样的算计又怎样？
苏温一直都在强调一件事情，就是哪怕曲觞有千万不得已，有无数苦衷，就算左辅右弼想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不管怎样，无论如何，曲觞都的的确确，实实在在地，杀了柳枫桥。
柳之羲眼神如剑：“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苏温与独孤鸿纷纷向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出路。
“路，我们已经给你让出来了。柳少侠，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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