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之前似乎真的与敖青、岳霸山和帝俊组成了四象阵,一起共同的渡劫,对付那只上古遗留,但在那第八道红色的天雷忽然出现之后,自己似乎立马陷入了混沌,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钱重山摸着脑袋慢慢回忆着,道:“好像,事情好像真是这样!不过我后来好像,好像被人,去了那儿,听见了一些什么话,遇见了些什么人,然后,然后还被人拍了一爪,然后就······”。
敖青道:“就?就什么就?在我们眼里,你这老乌龟在那第八道天雷出现之后就立马陷入了沉睡,但出工不出力的与我们一起应付着,不,你这老乌龟是在应付,但我们那却是真的出尽全力,实打实的在战斗!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还有些实力,以及后来不知有那位前辈大能忽然出手,帮着我们一击将那只魔族重创,那你现在看见的或许就是我们的尸体了!你这老乌龟,哼哼!”。
“不是!我······”
钱重山虽然很想解释自己之所以忽然沉睡的原因,但脑子里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更记不得,不知道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如何解释的,但在好好的缕清了自己脑子里的思绪之后,他这才慢慢恢复了些清醒,道:“呼,这么说来,那只上古遗留,那个魔族,他后来是被某个前辈大能重创、赶走的,是吗?敖青!”。
敖青道:“要不然你以为呢?就那个魔族召唤出来的地狱炎魔,它那实力就足以碾压我们的,以我们的实力根本没有一丝丝的胜算,甚至是连逃走的可能和机会都没有!但要不是因为后来出现的那只爪子,那我们在天劫消失的瞬间就已经被那只地狱炎魔给击杀了!”。
钱重山道:“地狱炎魔?三头犬,修罗,夜叉,还有,还有什么呢?我之前似乎,嘶,我这脑子,我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看那钱重山本来还在与自己说话,但说着说着却又立马变成了独自念叨,敖青感觉有些气恼的瞪着钱重山,道:“你这老乌龟,你,你还能不能对人有些尊重了?这才刚与我说着话,但一转头又立马将人家撇在一边自说自话,难道在你那眼里就当真容不下我们这些实力比你低的“弱者”?”。
听得敖青的诘问,钱重山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道:“啊!尊重?不是,敖青,我是在想,我之前似乎去过什么地方,遇见过什么人,然后还听他说过些什么话,很重要的话!但我现在却,我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真的!敖青!”。
敖青道:“什么,什么人不人啊!我看你这老乌龟就是······”。
“你先等会儿,敖青!”
敖青本想好好的教训钱重山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但在听见岳霸山忽然开口叫住了自己后,他愿意给那岳霸山一些面子但“哼哼”的冷哼了两声,道:“臭鳄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用顾及着这老乌龟的面子,也不用想着手下留情,怕他被你教训之后会想不开自杀,这老乌龟的脸皮可厚着呢!”。
岳霸山道:“不是!敖青,我是想说,也许,钱重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
敖青道:“什么?臭鳄鱼!你,怎么连你也帮着他?老乌龟他之前可是迷迷糊糊的,在我们与那只魔族战斗到关键的时候忽然睡着了,但让我们差点儿就全都死了的,连一点,连一丁点的活命机会都没有了啊!臭鳄鱼!”。
岳霸山道:“是!也许,老乌龟他在之前,在我们与那只魔族战斗的时候忽然睡着了,那的确是拖了我们的后腿,削弱了我们的实力!但是,敖青,我刚才所说的,钱重山他所说的或许是对的,那不是因为我想帮着他,而是因为我想,他刚才说的,他在隐约中,在睡梦中好像去了那儿,见过什么人,听见过什么声音,那或许都是真的!”。
敖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啊?臭鳄鱼!一个人在睡梦中竟然还可以,嗯,在睡梦中?除非,那是元神出窍!可是,以老乌龟的实力,它根本无法分离自己的元神,更不可能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去往别处,甚至是直到这么久过去了之后才赶回自己的身体?除非是,那只爪子?”。
想到在自己四人渡劫到了关键,在自己四人与那只地狱炎魔和那个魔族战斗到了关键时候,是那只忽然出现的掌印,也是那只爪子帮了自己,让自己四人有机会活了下来,敖青忽然觉得,钱重山的沉睡,以及他刚才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头绪,也有些顺理成章的,让自己心里得到了整个事件的完整脉络。
但想到自己四人一直没有离开过沼泽,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任何的,实力强横的大能,敖青那心里不免又产生了新的疑惑,道:“可是,臭鳄鱼!你说,那只爪子的主人他又是谁呢?它为什么要帮我们,但在帮我们击退了那个魔族之后却又不现身的,不愿与我们打一个招呼呢?臭鳄鱼!”。
岳霸山道:“这个,那就要问钱重山了!老乌龟!”。
瞧那敖青、帝俊在听见岳霸山所说的话后,一个个目不转睛的全都转向了自己,看着自己,钱重山感觉自己后背上似乎被数道锐利的锋芒给抵住了,道:“不是!你们,敖青,臭鳄鱼,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与你们说了嘛!我对之前发生的事儿,听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