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陆明又忽然开口打断了自己说话,陈凤仙耐着性子只深吸了口气后续道:“据记载,始祖见得信使,待听明白他的来意后便一个跨步从圣山来到那巨龟“霸下”的黄河岸边,上下的打量了它一会儿后才开口道:“霸下,想你我之间的实力彼此都应知晓,若要真个分出胜负、生死,那却需好好的战上数日才可,但到那时,即便你我其中任何一人得胜,那怕也是早便已经筋疲力尽、两败俱伤的了,所以你我不妨来打一个赌如何?”。开始,那巨龟“霸下”还怕始祖给它下套,不敢轻易的答应,但后来···”。
陆明道:“后来怎样?大师兄,那巨龟后来应该是答应了吧?不让它现在也不会被镇压在这黄河之中不能动弹了!”。
陈凤仙道:“陆师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忽然的插嘴打断我说话?若是你知道,那你来说便是了!”。
听自己大师兄这会儿似乎已经有些不高兴了,陆明赶忙的只用手捂着“小嘴”,道:“好!我不说!大师兄您说!您说!”。
陈凤仙道:“巨龟“霸下”原还忐忑始祖要与它打什么赌,但听始祖说:“霸下,你看我手中这石碑如何?”。霸下道:“寸尺之间的小东西,有甚可看的!”。始祖道:“那我便打赌,你背负不动我手中的这块小石碑,且以三天为限;你若赢,我让凡间百姓为你立碑注说、建祠立庙,日日享那三生六畜之供奉,而你若输,从此以后再不许在这黄河之中搅扰,动荡黄河两岸百姓之安宁,如何?”。那霸下道:“···”···”。
陆明道:“那当然是答应的了!一块高不盈尺的小小石碑,便是普通凡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它举起来,那巨龟“霸下”做为金丹境的大妖,龙之九子里第一的龙子,它如何又能背负不动?您说是吧?大···”。
陈凤仙自觉正说的精彩,但不想这不识趣的陆明忽地又自开口打断了自己,当下却真的有些不太高兴的在他话未说完之时便一指迅速的点在他的脖颈间,然后又在他身上连拍了数下,道:“袁师弟、赵师弟,看好了陆明这个唠噪的家伙!莫要让他又胡乱的开口打断别人说话!”。
袁魁与赵四听得陈凤仙吩咐,强忍着笑意只赶忙的答应着道:“是!大师兄!呵···咳咳!”。
而紫儿见得陆明被陈凤仙封住了筋脉和穴道,让他不能动弹和说话,当下也自配合的道:“那···大师兄,那巨龟“霸下”它后来答应了吗”。
陈凤仙道:“后来,那巨龟“霸下”见得始祖手里的石碑还不足巴掌大小,且始祖一只手便能轻易的将它托了起来,心下只不由得想道:“这人族修为了得,我自问若是真的与他交战却也未必一定能胜,而他手里的那石碑即便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器,但他修为也只与我一般,若想借着它将我镇压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因而我即便答应了他的这个赌约却也不无不可!”。如是想着,那巨龟“霸下”答应着便道:“好!人族,这个赌约我与你应下了!你将那石碑放下来吧!”。见那巨龟这么轻易的便答应了赌约,始祖将那石碑放在巨龟背上之后立马的便让人开始建祠立庙,每日准备好那三生六畜轮流的供奉着!”。
听陈凤仙说到这儿忽然的便顿了顿,紫儿不解的只看着他道:“这···怎么会这样?大师兄,那赌约还未结束,始祖他怎么这么快的便让人建祠立庙供奉那巨龟呢?莫不是因着始祖修为不及那巨龟,所以始祖他才不得不换个法子的向那巨龟妥协,让它熄了那祸乱百姓之心?”。
然,陈凤仙听得紫儿询问,莫名的只笑了笑,回头看着张重、袁魁等人道:“张师弟、袁师弟,你们以为呢?”。
而张重与袁魁等闻言,相互的对望了一眼,道:“莫不是真的让紫儿师妹给说中了?大师兄!”。
陈凤仙道:“不!不是!你们都想差了!事实的结果便是,那巨龟初时也如你们想得一般,以为是始祖在变相的向它妥协,然而当它背负那石碑两天之后却感觉,那原本还细若石子、轻若无物的石碑忽然的竟在慢慢涨大、变重,且无论它怎么甩动也不能将那石碑从后背上甩落下去,因而当它感觉到自己似乎是上当了之后便想背负着那石碑去寻始祖;可是你想啊,始祖当初铸造九鼎收集信仰,用以镇压地脉,那磅礴无尽的山川祖脉之力都需在这信仰面前妥协,而那巨龟背负的石碑虽小,但却也是当初始祖借着那星辰陨铁炼制的,如那九鼎一般的存在,当它吸收的越来越多的信仰之后便会不住的涨大、变重,那巨龟小小的一只金丹妖兽,它哪里却又能与整个人族数百千万人的信仰抗衡?”。
听到这儿,紫儿与袁魁等惊讶的只都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道:“大师兄,您这话的意思是···此时那巨龟背上背负着的···那块十来丈高大的石碑···它竟然是与那九鼎一般的···存在?”。
陈凤仙道:“不错!”。
袁魁道:“可是,大师兄,那巨龟“霸下”被这么厉害的法器镇压着,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千多年却还不曾死去呢?方才咱们似乎还听得它那恐怖的咆哮,说是···上了始祖的当!”。
陈凤仙道:“袁师弟,你问得正好!我方才正想说的是,这也便是那龙子---巨龟“霸下”---的厉害之处!据说,始祖在将魔宗七族住处中原之时,其实修为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