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嚣张跋扈。

为啥?

怕陆琮!

陆琮一手就把那么大的一块石头给劈碎,云韩氏没看见,所以不害怕,云方琴却是亲眼看见了,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更不敢当着陆琮的面前撒泼耍横。

云韩氏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自家的婆母,就是一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窝里横!

“大伯母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我就找旁人了。”云锦说。

“哎,别别别,我试试吧。”云韩氏一听立即应了下来,有一个活总比没有强,再说以后和云锦搞好关系了,不愁将来没有活。

云韩氏拉着云方琴就走了,一出家门,云方琴的手脚才松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云韩氏,“十斤才一文钱,一百斤十文钱,一日下来能赚多少钱,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怎么不多要一点。”

“娘!”云韩氏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个活儿,竟然还被云方琴嫌弃,更加不高兴了,“竹子和柴都沉,再说,我不也是想着和阿锦搞好关系吗,阿锦心里还存着气儿呢,有一个活总比没有强,说不定阿锦哪一天就心软了呢,到时候赚的钱还能少了吗。”

云方琴闻言也是这么回事,这才没抱怨了,可对云葛生仍旧有些不满,“老二也真是记仇,我养他这么大,就是这么对付亲娘的,一句话也不帮忙,都怪你当初出的馊主意!”

说着云方琴又埋怨上了云韩氏,怒不打一处来,当初就是云韩氏怂恿的云大竹,故意给张素琴拖延病情,想让云葛生交出银子,供了大房的两个儿子上私塾,剩下的钱都交给了云方琴,这一切也都挺顺利的,谁知道怎么就突然翻船了。

云韩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有气也不敢撒,当初云方琴点头同意,她们也不敢这么干。

“行了,吃了饭一会就去砍竹子去吧,离的也近,就在老二家后山。”云方琴说。

“娘,我一个人砍竹子?”云韩氏愣了,不多说好了么,两个人一起。

“放屁,我这么大岁数了,能砍动吗,你要存心把我累死是不是!”云方琴张嘴就骂,一点余地不给留,云韩氏气的不行,想说什么,云方琴又说,“家里的果树苗还没人打理呢,老大干不了活,就得你干,让成凤去帮忙!”

说着云韩氏咽回后半句话,只好喃喃的点头应了,只是心里憋气的厉害。

这边婆媳两走远了,云方琴在半路上遇见了陆老婆子,眼珠子一动,心里忽然平衡了许多。

“这不是亲家母吗,好些日子不见了,亲家母气色不错。”

陆老婆子瞥了眼云方琴,看着云方琴和云韩氏似乎是从云锦家的方向回来的,眼皮跳了跳,“哎,亲家。”

“我刚从阿锦那里回来,领了一份活儿,亲家母也是要去找阿锦吧,阿锦和孙女婿正好都在家,刚刚发完工钱呢。”

云韩氏不懂云方琴为什么要这么说,只站在一边不做声,陆老婆子一听连云方琴都有差事了,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这倒不是,我去看看地里弄些菜。”陆老婆子灰溜溜的走了,走到半路上险些摔了一跤。

云韩氏不解的看着云方琴,云方琴笑着解释,“陆老大和陆家闹掰了,亲娘都没讨到一点儿便宜,咱们能有一点儿活,就知足了。”

云韩氏翻了个白眼,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白了,就是云方琴嘴欠,喜欢找一点存在感。

……

陆老婆子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陆大生看了眼陆老婆子,“急急忙忙怎么了。”

陆老婆子气的抹眼泪,陆大生蹙眉,问了半天,陆老婆子才说,“刚才半路上遇见了云方琴和她大儿媳,你猜怎么着,刚从老大家回来,领了一份差事,见面就酸我。”

当年云方琴那么对待云锦,陆老婆子是看在眼里的,可到头来呢,人家还是亲阿奶,说几句软话就能让云方琴领了一份差事。

可到了陆琮这里,陆老婆子都数不清碰了多少次铜墙铁壁了,一次次的让她失望,陆老婆子忽然暗叹,“老大的心太狠了。”

陆大生皱眉,看着晴朗的天气心里发沉。

“你说,会不会是老大媳妇存心要跟咱们过意不去,逼着老大不许帮咱们的?”

陆大生闻言回头看了眼陆老婆子,默认了陆老婆子的话,陆琮对云锦不错,从来没舍得让云锦干粗活,当初在家的时候,赚了钱还会给云锦一部分,背地里给云锦买了不少东西。

陆老婆子悔不当初,“就不该娶阿锦进门!”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最要紧的是怎么把老大的心给挽回来。”陆大生说着,看了眼陆老婆子,“你去一趟,就说我病了,要见老大。”

陆老婆子犹豫了一下,耐不住陆大生的话,又起身去一趟,去的时候云锦正在往马车上搬东西,看样子是要走,陆老婆子立即去找陆琮,陆琮看了眼陆老婆子,“娘怎么来了。”

“你爹病了,让你回去一趟。”

一听这话,陆琮跳下马车,对着云锦说,“我去去就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云锦毕竟会医术,陆琮一想也没拒绝,两人直接去了陆家,陆大生正坐在椅子下,面色蜡黄,精神不济,几天不见头发都愁白了。

云锦一看就知道是心病!

陆琮看陆大生坐在椅子上,走了过去,“爹哪里不舒服?”

“老大。”陆大生伸手拉住了陆琮的手,“爹,心里堵得慌,我知道有些事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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