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141、我和四个女装大佬的日常(23)

他抬头看见你,眼中一霎星火炸裂,转瞬又化为飞灰。

君景曜被压上台,主持人递给他弓与箭,他无声地跳起祭神的舞蹈。

你依稀能看出这套舞原本的庄重美丽,但他跳得缓慢僵硬,一脸木然。

台下的观众发出不满的嘘声,主持人拍拍手,从台下又上来两个大汉止住君景曜的动作,强迫他跪在神像前,又拿出鞭子来鞭打他。鞭子抽破衣服,少年原本白皙的后背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气氛终于被炒热了,台下的妖魔鬼怪们一个个伸着老长的脖子垂涎欲滴地看着,欣赏着他人从高处跌落泥潭的狼狈,发出兴奋的嚎叫声。

m。你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吗。日邪/神的老母,你要忍耐、忍耐。

君景曜背上溅出的血越抽越多,他额上溅下大滴汗水,仍倔强地咬着牙不肯惨叫,甚至连看都不看神像,实在痛到忍不住了,他偏过头,你知道他用眼角的余光在看你。流在地上的血越多,神像的眼睛越是红光大放。

配合着君景曜被鞭打的背景音,主持人报幕下一个仪式是万众瞩目的神婚,少女们将在台上当着神像和观众的面与女装少年们交/媾,神会降临在其中一人身上,与民同乐。你搞不明白之前那些少女们洋洋得意的原因,只能归结于被洗脑了。

怎么想都非常猥琐。你甚至能听到台下猥琐老男人们的□□欢呼,这个邪/教根本就是色/情与窝点。

由于君景曜犯了错误,从前不参加这类仪式的他这回也要下场,事不宜迟,不好再拖了。

好在仪式开始之前,主持人还要把你给料理了。

他凑到你耳旁,指着君景曜不阴不阳地问你:“他是不是很恶心?”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有一种滑腻腻的咸湿感,君景曜隔得远远的不知如何也听到了,浑身一震,狼狈地沐浴在台下你和淫/邪信众的目光下,面上头一次出现了屈辱的神情。

主持人更兴奋了,脸上的面具好像活了一般,眼放红光,血盆大口越咧越大:“如果你大声地说他恶心,我就放你走,说到做到。”

你:“……呸。”

主持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君景曜从地上被强拉起来送到你们面前,主持人递给他一把匕首,蛊惑道:“杀了这个外乡人,杀了他,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孩子。”台下发出失望的叹息,但没有人敢质疑这个人。

君景曜实在太怕这个人了,连看他一眼都不敢,兀自瑟瑟发抖着。

主持人连番催促,他的话好像附有某种神秘力量,君景曜无法抗拒地慢慢抬起了匕首。

最后的时刻,他那么无助绝望的看着你,好像请求你原谅他。你的眼神温和而怜惜。

他闭了闭眼,下定决心——

铿然一响!你在千钧一发之际点了大汉的麻筋挣脱钳制,飞起一脚踢翻君景曜刺向他自己的利刃,一只手顺势接住,腰部一扭,将匕首插进主持人的喉咙,当场断气。

台下尖叫连连,台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可怖怒吼,来自收回主持人身上红光的神像。

你替伤重倒地的君景曜把周围一圈大汉踹到台下后,一个利落的翻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弓箭,举箭对准已经在表皮凝出红雾的神像,一箭射中它的头。

这一箭十分普通,毫无作用,反而激怒了邪/神,邪/神仰天大吼,红光凝成巨大的粉红色肉手向你打来。

此时不开挂,何时再开?

无形的气场从你周身逸散开来,你瞳孔一缩,将其尽数凝于箭尖,满弓如月,箭似长虹,势如破竹地穿透巨手,把神像脑袋炸了个稀巴烂。邪/神哀鸣一声,随神像一块瓦解了。

这一箭力道太大,把神像后头的墙也射塌,阳光从墙洞里打进来,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你回头,朝呆呆看着你的君景曜伸出了手。

……

你们暂居的民宿的院子里有一棵树,仲春的时候开了一树白且清透的小花。

白衬衫的少年常常坐在正对那棵树的窗台上,看你出现在路的拐角,风尘仆仆地提着从便利店买来的东西赶回他的身边。

你拿出钥匙打开门,君景曜回过头冲着你笑,还是他那种微扬嘴角的笑法,但你知道他真的很开心,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伪/娘神被打挂了,教徒还在。那玩意儿是整个镇子的信仰,你们犯了众怒,在那之后一口气逃出了小镇,追捕的人才渐渐少了。

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哦,你去报警告君家绑架、非法/集会、聚众/□□、虐待,结果他们屁事没有,反而是你们要换地儿了。

君景曜的卡和他爸妈留给他的遗产被扣了。本来你们一个穷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男理应潦倒街头,山穷水尽之际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是楚黎线he的奖励。你羞愧地从里面取出一笔钱,拉着君景曜东躲西藏,勉强能维持生计。

你不太会做饭,他更不会,你从便利店里买回来各种快餐盒饭,加热了一起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吃?”你提心吊胆地问他,想想这位大少爷从小到大吃得是啥,你就觉得很心虚,很委屈他。

君景曜表情严肃地嚼了嚼,又嚼了嚼,吞下去,一本正经地汇报:“辣的。”

辣子鸡丁当然是辣的。你哀叹一声,怎么看他怎么像强行把饭菜塞进肚子里去的。

但君景曜又笑了,他最近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以前,我不太能吃出食物的味道。”但是现在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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