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就听巽离还在那抱怨呢。

“我这一把老骨头,再被你这么这折腾下去就离死不远了。”

慕长安瞟了他一眼,“老头,不好这么咒自己,万一哪天灵验了呢?

陌胥居然先笑了出来,那张严肃的脸配上这样的表情,还真有点穿错鞋的感觉。

“臭丫头,就你咒我才会灵验。”

慕长安有事求他,当然不会太过欺负人。

“老头,到了那里你就帮忙把受伤的人治好就可以了,如果有人捣乱大叔你就出手不必留情。”

这样尽心尽力的维护华天剑宗?

“丫头,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出面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巽离捏着两绺胡须笑了,“丫头,你是欠了华天剑宗多少人情债啊?”

慕长安只说了俩字:“多了。”

“就他们现在的情况,你这样做,惹怒的可是几方大势力。你就不怕帮了他们,你会惹来麻烦?”

“我只知道,有人帮了我,我就要知道感恩。人生来就是要学会处理麻烦,就算你不惹麻烦,怎么知道麻烦不会找上门呢?”

马车驶出皇都城近郊,慕长安就听见一片哀嚎声?

撩起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却发现城门两边除了官道,竟然也是流民?

“这里怎么会有流民?流民不是应该在燕域外面吗?”

看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城内驶出,很多流民都涌了上来,多是乞讨和哀求,幸好慕梵派了十几个侍卫,将这些人挡在外侧。

“姑娘有所不知,现今不仅九域多战乱,就是十国内乱也频发。燕域特别,既是九域,又是十国。皇都城算是九域,而这燕域就属于十国范畴。各地藩王各有封地,内乱也是时不时的会发生。这些都是燕域中的流民,和外面的那些流民还不一样,他们怎么说也属于燕域的百姓。”

赶车的是慕梵的近身侍卫,所以理应由他回答。

“可这么多百姓滞留在这里,就没人管?”

那侍卫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有人管,他们才会待在这里。因为灵试的原因,皇都城中不能出现任何流民,所以那些官员就将这些人聚集在这里,每天都会送一些稀粥过来,也算能有个水饱。”

慕长安往窗外看了看,这些流民之中也有一些十二三岁的孩子?

“我看这里也有一些十二三岁的孩子,他们不参加灵试吗?”

那侍卫似乎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慕长安一眼,心里想着:这姑娘还真是够善良的,还会关系这里的孩子能不能参加灵试验?

“除了九域子弟有指定参加的名额之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难道不是满十三岁就可以领一个名额的吗?”

“想要获取资格必须有下属州郡派发的令牌才可以,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领到这样的令牌。毕竟令牌,也是有限的。”

那侍卫的回答很委婉,可是却说出了一种极为分明的阶级等级。

而在慕长安听来,却更多的是一种深思。

阶级等级无论在任何年代都存在,可唯一能将这个等级打破的方法就是:要么你成为其中的一员,要么你就是定制新规的人。

“姑娘,前面就是华天剑宗现在住的破庙了,虽然从外面看破旧了一点,可里面是经过修葺的,也是十分干净。”

慕长安听着,视线不经意的看向车外,这些流民除了被驱赶的,还有一些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目光木讷望了过来。

也许是被生活磨的,他们的眼中少了那份生的气息,沉闷的就像失去灵魂的躯壳。

“姑娘,已经到了,马车不能再上前了。”

巽离率先下了马车,看了一眼马车前面拦道的东西,张口喊道:“陌老头赶紧下来,到你出手的时候了。”

“怎么了?”

慕长安跳下马车随口问了一句。

“是结界。”

巽离指了指前面地上插着的几把剑刃,“这是剑宗惯用的结界,利用气韵幻化出细小的匕首。根据阵型插入地面,从而布下结界。普通人擅自闯入,必死。不过冲破了结界,那布下结界的人就会有所感知,便会做好迎战的准备。”

“陌大叔,你有把握吗?”

陌胥没有回答,右手只是轻轻抬起,一道强劲的灵力直接贯穿了结界,简单粗暴的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口子,“进去吧。”

慕长安眨了眨眼睛,这也太快了吧?

而周遭被结界隔绝在外的流民看见这一幕,那木讷的眼瞳中闪过了一种奇异的光芒。

更有甚者直接跪倒在地,竟然朝着陌胥开始磕起头来?

太夸张了吧?

慕长安这下真是被吓了一跳,她看着自己前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动作迟缓的朝自己的方向磕头,她下意识的躲到了巽离的身后。

“老头,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得看见她这种慌张的样子,巽离摸了摸胡子笑道:“怕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跪我们?”

说实话,这种看了一眼就下跪的阶级观念,她还真是不适应。

“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距离武者的境界更是遥不可及。所以他们这样做,只是给予强者最挚诚的礼遇。”

“那也不用下跪吧?这会不会折寿?”

“丫头,一名武灵强者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知道三宗为什么约束门下所有弟子不能干预九域之事和十国争端吗?强者一旦出手,所造成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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