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凤舞隋末>第七百三二章 普天

外族夫子的一堂西域通识课,足足上了大半个时辰,直让僧人们听得完全懵了逼。

而在这懵了逼的僧人里面,便不能不提那度牒上法号叫做玄奘的僧人,这人俗家的名字叫做陈祎,本是洛州缑氏(今河南洛阳偃师市)人,其曾祖父陈钦,曾任后魏上党太守;祖父陈康,以学优出仕北齐,任国子博士;至于父亲陈惠,身高体壮、美眉朗目,平时潜心学问,博览经书,为时人之所景仰,曾做江陵的县官,后来隋朝衰亡,便隐居乡间、托病不出,当时的有识之士都称赞他的志节。

这陈惠前后共生四子,陈祎是他的第四个儿子,于隋朝仁寿二年(602年)出生,到了如今刚好年满十八岁。

这陈祎幼年时跟父亲学《孝经》等儒家典籍,“备通经典”,“爱古尚贤”,养成了良好的品德。其父去世后,先是其二兄陈素在洛阳净土寺出家,即长捷法师,后来陈祎便随长捷入寺受学《法华经》、《维摩经》等。

隋大业八年(612年),陈祎时年十岁,受大理寺卿郑善果激赏,破格于东都洛阳净土寺出家,获得法号玄奘。出家后,他首先在洛阳净土寺跟景法师学《涅槃经》,从严法师学《摄大乘论》(下简称《摄论》),又随二兄长捷挂单大兴善寺研习佛法。

然后,命运的拐点也在此时出现了。

按照正式的历史来说,隋末天下大乱以后,玄奘与兄长先是离开洛阳奔赴四川游历,在蜀地居住了四年,期间跟随高僧大德学习,学业大进,后来又跑去相州(今河南省安阳市中西部)研习“摄论学”,直到武德九年李家天下江山初定以后,也才回到长安,并在长安大觉寺发愿西行求法。

而这一回,他的命运拐点当然出现在了大兴善寺,当时黄娜领着天凤军进驻洛阳的时候,他就正好呆在大兴善寺。

而这时的洛阳大兴善寺,差不多也就等同于是洛阳佛教界的领头羊,住持慧能更是慧远的隔代师弟,辈分在当地佛教界大佬里也是杠杠的扛把子般存在。

这最开始,大兴善寺的住持慧能还老神在在的等着天凤军的人上门,按照他们的逻辑,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不管怎么样漫天神佛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可结果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迷迷糊糊间,突然天凤军就东归了,而且在一家伙至少迁徙了洛阳城里至少五分之一的人口东去的同时,愣是对洛阳佛教界没有任何表示,这一下就让慧能等人麻了爪子。

再然后,就是慧能安奈不住,于是悄悄派人来新都打探消息,也才知道这新都城内既不设道观也没建佛寺,并且还听闻天凤军似乎比较亲近道教,于是几番思谋之后,这才做下了一个重大决定。

正所谓:山不来靠我,我便去靠山。你不来拜佛,我就把佛给你送过去!

于是,慧能也就在寺中点齐了人马,浩浩荡荡就往新都杀来了,而玄奘同学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跟着大部队莽了过来。

慧能一行是在天凤四年元旦以后才正式从大兴善寺启程,一路车马劳顿于二月中旬抵达新都,之后便住在西四环外的客栈里谋划,直至策划和实施了这次的佛诞阻路事件。

而在这期间,玄奘在整件事里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毕竟这个时候他才十八岁,要说脑筋肯定是有一点,但还真没资格参与到事件里来。

不过,随着他糊里糊涂的来到同文馆,又糊里糊涂的听了一堂西域通识课以后,突然间脑中却是闪过了无数的灵光来。

虽然具体的情况他无法描述,但隐隐约约间却是觉得今日监国王发难,罚慧能等人去天竺传教之事很不简单。

随后几天,一众僧人倒也老老实实的呆在同文馆里上课,也才发现这课程里不但有西域通识,还有西域地理和民俗,乃至各国的通译语言。

此外,还有教授辨识动植物、收集稀有物种和种子,勘探矿产和地脉(指地下水)、野外求生、野外营造、野外防御,以及什么与语言不通的当地人沟通交流的办法等等,全是一些叫人看起来感到稀奇古怪的课程。

而且僧人们也渐渐从其他学员口中探听得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什么华夏馆学习的机会,而剩余小部分人竟都是天凤军的卸甲兵卒,来此学习为的是将来好出关西去探查西域列国的虚实。

不过最让玄奘震惊的是,隔了没几天又有大批正式僧人被送来同文馆学习的同时,在监国王府分开后就再没见过的达摩西多居然也来了,而且一来就做了夫子,专门教授天竺梵文和中天竺官话。

玄奘自幼敏捷好学,所以在大兴善寺留过学的他梵文也是会得不少,于是便寻了机会用梵文与达摩西多交流,先把这几天他在同文馆的所见所闻大致说了,也才问道:“达摩上师,当日究竟是何事故?”

达摩西多闻言也是苦笑不语,不由直言道:“乃是某与尔师想差矣!这凤国贤王,非但雄才大略,且野心甚大,他不但想要统一中土,便是连天竺佛国和西域列国也想染指……”

达摩西多想想也很是觉得醉了,他不过就是想跑来传个教混点好生活罢了,本来听了慧能的怂恿,认为搞一个送法上门,然后能在凤都扎下脚跟盖起一座寺院来,那么下半生基本就够吃够喝了,却不想自己等人却成了主动送上砧板的鱼肉,平白成了别人的棋子。

“染指天竺佛国和西域列国?”玄奘听来


状态提示:第七百三二章 普天--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