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灵灵也是个可怜人,你莫不要辜负了她。”南宫清看向韩延庆,韩延庆白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嘀咕:“本世子是那么不可理喻的人吗?你怕本世子将皇后他们的帐算到萧灵灵身上啊?”南宫清不怕死的点头认了,韩延庆啪的一脚就踹向了南宫清,这家伙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本世子像那种只会欺负女人,拿女人撒气的怂蛋吗?”谁是你朋友?南宫清苦笑着解释,“是紫衣候萧伯伯,你若是跟他老人家起了冲突,可就不美了。”韩延庆点头,这紫衣候是萧灵灵的大伯,南宫清又跟紫衣侯很亲密,原来如此。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是大雪皑皑,可能是雪狼天生喜欢雪地里玩耍,这风儿足足在雪地里疯跑了半个时辰,跑累了直接就躺倒在雪地里打滚,弄的一身雪,还乐此不疲。“看这家伙,玩的多好。”徐雪殇难得笑的开心,司兰也附和着:“让它折腾折腾吧!都肥的跟猪有一比了,权当减肥了。”徐雪殇赞同的点头,的确是该让风儿减肥了。

云离匆匆走进长廊,转眼即至。他拱手一礼,“主子,祝文庆回京都城了。”徐雪殇听后眸色一暗,“听说太子的天香楼中有一国色。”云离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本能的回答:“是!天香楼特意从八珍楼定了几桌席面,说是三日后是那位牡丹姑娘的生辰。”徐雪殇点头,风儿抖了抖身上的雪,嗖的一声扑到了徐雪殇怀里,徐雪殇搂着它的大脑袋,满脸的宠溺,“乖风儿,去让司兰姑姑陪你去吃好吃的吧!”风儿一听有好吃的,眼冒绿光,司兰刚刚离去,风儿就跟着她跑了。“传话给徐福,杀人越祸的事情就在太子的地盘做吧!别脏了我的地方。”顺便算计一下太子,这宁王已经蔫了,太子总不好一家独大吧!“是!”云离转身出了廊下,直接去了知雅阁。

徐福听了云离的转述,拍手叫好,“妙啊!这天香楼刚刚被太子的人买去不久,恐怕祝文庆刚刚回京还不知道,如此一箭双雕真是妙计。”他怎么没想到这点?云离笑了,眸中闪闪发亮,“主子一向智计无双。”坐在下手的竹舞笑容点点,因为激动胸腹起伏极大,“牡丹生辰,我和琴操都在被邀之列。那日,我们定会见机行事。”琴操也点了点头,终于开始了。“主子不希望我们的人身上沾上血。”云离提醒徐福,“不要叫亲者痛,仇者快。”这件事是徐福负责,琴操和竹舞都要杀祝忠报仇,自然不会放过祝文庆,但愿她们别因为一时冲动就坏了主子的事情。徐福了然,他看向竹舞和琴操,见她们低着头,自然什么都明白了。话已经点到,云离起身告辞,“福叔,告辞!”徐福起身相送。

屋子中一片安静,竹舞和琴操互视着对方,竹舞握住琴操的手,眼中闪着盈盈泪光,“那日我会亲手杀死祝文庆,你是冯家的唯一的骨血,你要活着听到没?”这是她唯一能为夫家做的事情的了。“嫂子!不行,要死也得我去死。”竹舞激动的起身,刚要离去徐福进了屋子,他黑着脸,指着她们的鼻子一阵大骂:“你们就这么想死?啊?主子救你们,给你们机会参与报仇,可不是为了让你们一心求死。”竹舞被骂的愣住了,琴操也擦干了眼泪。“我……”二人无言以对。徐福气的脸色黑如锅底,“你们都是名门之后,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祖先想想吧!你们一个是冯文的后人,一个是李家的后人,你们难道要自家从你们这里断了香火?”古代女子的地位虽然低下,可若是家中没有男子,女子可以选择招赘。两个人被训得抬不起头来,“都给我好好想想!”徐福拂袖而去,嘴上还抱怨着:“白将你们当成女儿疼了这些年了,真是气死我了。”

竹舞和琴操听见了徐福的抱怨声,不禁心中一片温暖。李家出事时琴操才九岁,因着姻亲关系,冯文悄悄将琴操接到了冯家,随后冯家得罪了太子殿下、寿王殿下,当初冯家举家被暗杀,可掌管刑部的祝忠却将此案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她们两个因着出门去寺庙进香,反倒是逃过了一劫。却也因此被人贩子盯住,卖到了妓院。若不是当日鸨母逼着她们接客,这二人无奈之下一同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会被出门办事的徐福所救,这些年徐福待她们如亲生女儿一般,她们今日如此作为,确实是伤了徐福的心了。

祝府,祝文庆一身风尘仆仆的进了祝府大门。“少爷回来了!”下人们纷纷向他行礼问安,一路之上他发现府中又添了几个漂亮丫鬟,“少爷!”祝文庆停下步子,一手捏起离他最近的丫鬟的下颚,凑近她闻了闻,“真香啊!”丫鬟们吓得瑟瑟退后,祝文庆扫兴而去,“晦气!”送走了这位少爷,为首的丫鬟腿脚都软了。“秋儿姐姐!”几个丫鬟一脸同情的扶着她向下人房而去。他们也怕,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遇到这种事情还能泰然处之的。“我们不会是进了狼窝吧?”最小的丫鬟眼圈红红的,因为惊惧身子还在抖着。“……”这还用说嘛?其余的丫鬟们都是一脸的苍白,完了,她们的卖身契在主人手中,生杀大权也就在那位少爷手中,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父亲!”祝文庆来到书房,一撩衣摆给祝忠行了个大礼。祝忠见到许久没见的儿子,高兴的起身,亲自扶起他,“回来了?你几位叔叔和祖母过得可好?”自己深居高位离不得京都城,因此每逢家中有事,他都打发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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