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宣眼睛瞪的老大,他以为他死定了,可那一刀却只砍到了宁伯宣的左脚,直接就把宁伯宣的左脚给砍掉了。“啊……”宁伯宣一声惨嚎,很快就疼晕了过去。太子无语,不好意思的看向灵灵,“表妹,本宫刀法不佳。”灵灵被吓的捂住了双眼,手腕上的淤伤映入刚刚赶到的苏平眼中,苏平只觉得那宁伯宣活该。这太子爷也真是的,这刀再准点,多好。这样的人渣,就该下地狱。他朝着太子躬身拱手一礼,“殿下,这案子陛下已经知道了。”太子点头,还了一礼,“姑爷爷。”苏平受了这一礼,看向流血不止的宁伯宣,吩咐属下,“别让他死了。”下属领命,几人拖着宁伯宣的身子,向府外行去,留下一串鲜红刺目的血迹。

宁远侯萧寒无功而返,立即驾着快马直奔别院。他气喘吁吁刚下马就看到女儿被太子护着出了别院的大门。“灵灵!”萧寒又惊又喜又怒又心疼,灵灵委屈的扑进他怀里,“父亲,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溜出府胡闹了。”萧寒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本想痛骂一顿她的,可出口的却是无比暖心的话,“灵灵受委屈了,放心,父亲不会放过他的。”敢动他女儿,他宁伯宣真是活腻歪了。“嗯!”灵灵委屈的在萧寒肩头掉着金疙瘩,心疼的萧寒只想将宁伯宣立即就给千刀万剐了才好。“舅舅!”太子冲着萧寒拱手一礼,萧寒微微颔首,揽着女儿的肩膀道:“殿下,本侯要带灵灵连夜面圣,烦请殿下去为本侯做个证人。”太子理解他的心情,点头赞同,“本宫义不容辞。”这灵灵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受了委屈自己怎么能不管不问?这寿王的舅舅宁伯宣简直胆大妄为!

雪楼,徐雪殇接到消息后静静矗立在窗前,她身下那一盆盆开的正艳的玫瑰和牡丹,竟吐芬芳。“我说冰疙瘩,这老sè_láng解决了,你怎么一点儿不开心啊?”云离也很是好奇,转头看向徐雪殇。徐雪殇拿起木勺子,给花儿浇了些水,“即使他死一百次,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女孩子也再难活过来了。”明渊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你什么时候也如此多愁善感了?”他真不知道一个心肠比石头还硬,比冰还冷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皇宫里应该会很热闹吧!”徐雪殇跳脱的思维让明渊和云离一阵无语。

今夜可是一个不眠的夜晚,寿王最先得到消息,直奔兰妃寝宫。他在正殿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兰妃穿衣出来,长发来不及梳理披散在背后,“怎么回事?”寿王叹了口气,一阵头大啊。他欲言又止,兰妃失笑,“你这孩子,又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母妃说的?”寿王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回答,“母妃,舅舅今日绑了宁远侯的小姐,如今宁远侯和太子已经杀进宫里去向父皇告状了。”兰妃惊的目瞪口呆,寿王更是气恼万分,“以前他惹的都是平民家的女孩儿,本王还能以权压人护着他,就是京兆尹那里虽然怀疑到了舅舅身上,可他没有证据,如今可是证据确凿了。”兰妃知道哥哥的毛病,也是恨的咬牙切齿,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大哥,她还是不希望他死。“你救救你舅舅吧?啊?你会有办法的!”兰妃盯着儿子的脸庞,拽着他的衣袖。寿王无力地摇了摇头,“母妃,如今证据确凿,而且京兆尹苏平那里一定有不少舅舅以前的罪证,儿子无能为力。”听了这话,兰妃整个人都傻了。怎么会这样?

大殿之上,苏平将京都城这些年失踪的少女名字整理成册呈给了皇帝。“陛下,这些年京都城共失踪了九十六名少女,可奇怪的是他们的父母兄长都是先报案后又来说人找到了,可据臣探查得知,那些女子一个都没有回到过家中,其中更是有七十九人已经确认死亡。”皇帝听了苏平的奏报只觉得五内俱焚,“臣每次追查到荣国公府线索都会断掉,今日若不是宁远侯府家的小姐,臣恐怕终其一生都破不了这惊天大案。”皇帝知道苏平的为人,可这样巨大的案子,居然发生在他的大舅子身上,这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你确定是荣国公所为?”苏平拱手一礼,如实交代,“臣已经从荣国公别院找到了六名失踪的女子,如今俱是荣国公的侍妾,据他们交代,还有十一名女子被害,如今尸体还在别院后院的花圃中埋着。”皇帝听后身子晃了晃,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好一个荣国公啊!”高九小心的在他身侧伺候,生怕他会有个好歹。

“太子到!宁远侯到!”一声通禀之声响起,皇帝的目光看向殿外。太子走在前面,他身后跟着宁远候和一个被包裹严实的姑娘。“见过父皇‘参见陛下。’”皇帝挥了挥手,他们起身。萧寒立即出列跪在地上,萧灵灵也跪了下去。“陛下,臣的女儿今日溜出府玩耍,被荣国公强行带回府中别院,若不是臣和太子殿下及时赶到,小女清白就没有了。还请陛下为臣的小女做主啊!”在古代,清白对于一个少女来讲就是生命。太子躬身拱手一礼,“父皇,儿臣赶到时那荣国公正要对表妹欲行不轨,儿臣失手砍掉了荣国公的一只脚。”他得先禀明情况,以免兰妃娘娘在皇帝面前给他上眼药。皇帝啪得一声,拍的龙案砰砰作响,“砍得好,你怎么刀法不准一点儿,也省的他给朕丢人现眼。”皇帝气疯了,太子松了口气,瞧父皇这架势他是不会被责备的。“苏卿,你给朕查,朕定当为民做主。”这个不争气的宁伯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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