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百姓们跟在将士们身后,人一批又一批的倒下,尸体堆积如山。“冲啊……”将领们红了眼,自己的军队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如此憋屈的被人算计,如今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都已经接近疯狂了。将士们和百姓们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出去,又被箭射杀,前仆后继,那场面惨烈、悲壮……看着百姓们惨死,将士们都杀红了眼,双方交战,喊杀声一片。“杀……”将士们手持大刀、长矛纷纷杀向敌军,敌军在弓箭手地掩护下气势如虹,整个战场看不见其他,只有奋力拼杀的双方和兵器撞击的声响……

天刚大亮,萧绝的梅林里飞入了两只信鸽,信鸽烧的羽毛焦黑,好不狼狈。“侯爷!”护卫取下信鸽,面色沉重的进了大厅。萧绝打开信一看面色刷的就白了,整个人踉跄了几步,身子一个不稳就摔在了椅子上。打着瞌睡的明渊几人被响声吵醒,一脸懵逼的看向他,南宫清担忧的问他:“萧伯伯,出什么事了?”萧绝整个人陷入了呆愣之中,外界的一切声响都充耳不闻。明渊和云离见情况不妙,立即严肃起来,身子坐的笔直,静待他相告。太子直接过去,拿下他手中的密信,一看之下,整个人惊的眼珠子险些没掉出来,“司徒胜天竟然火烧了寿王封地?”他心头一凉,恨的一拳捶在桌子上。明渊刚刚过去,太子已经将密信扬了起来,明渊看后,一阵瞠目结舌,“我马上让暗龙卫去增援!”他急吼吼的出了大厅。

“司徒将军心狠手辣,怕是我们的援军彻底没了!”南宫清一阵头痛,以他对司徒家的了解,他那个名义上的祖父是不会放过那十万大军的,更不会让自己全力拼杀时,后面还多个隐患!太子不愿意相信南宫清的分析,可理智告诉他,南宫清怕是猜对了。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云离眉头紧皱,这次的兵祸不比上次,前路凶险,但愿主子能早些醒来!否则,他们危矣!他打量了一眼在座的几人,萧绝多年未带兵、南宫清和太子空有治国之才,却没有战争的经验。他们若不能险中求胜,根本就不可能是深谙兵法韬略的司徒将军对手。

“该如何出城呢?”明渊潜入司徒府,经过一番搜寻,总算在司徒府的书房里找到了密道的入口。“好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他唇角微弯,推开了书架,一路向城外而去。经过一夜的大火和箭雨,寿王那昔日的封地成了一座鬼蜮,明渊带着两千暗龙卫来到那里时,入目的除了鲜血、尸体、就是断壁残垣,烧焦的树木、房舍,整个城池一片焦黑!众人没有心里准备,乍一见到这种场面都被惊的脸色煞白,这种景象像极了修罗地狱!“妈的!司徒老混蛋真不是人!”身后的一个暗龙卫咬牙切齿的骂着。这场景,他一个见惯了尸体的人都觉得后脊一阵发寒。

“搜,看看有没有活口!”明渊双手颤抖,强制镇定心神命令他们。“是!”众人散开,进城的进城,四处查探的查探。街道上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和正在燃烧的木头,尸体多的他们都数不清,一具挨着一具,一具压着一具,有将士、有百姓、最多的是看不清面容的老弱妇孺。处处火光,处处都是干涸的血迹,正在燃烧着的尸体,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了,他们一遍又一遍的翻找。

三个时辰后,东方回来一对人马,“头儿,没有!”

随后西方、南方、北方的人相继赶来,却不见半个外人,明渊心肝脾肺肾都是凉的了,眼中黑暗几乎能吞噬一切。“如何?”处处可闻烤人肉的味道,不远处甚至还有两个孩子的尸体。一个**岁大,一个也就两三岁大,这么小的孩子,他们怎么下的了手?他们左侧是一名老翁的尸体,被踩的血肉模糊。他闭了闭眼,他们就没有父母亲人不成?他只觉得胸口被人压了块大石头,又闷又疼,司徒家果然该死!

“什么都没有,到处都是尸体!”北方回来的队长一脸难受地禀报。西方和南方的队长也是一阵摇头,太惨烈了,这座城如今就是个死亡之城。处处都透着凄凉,处处都是死寂!明渊鼻子突然一酸,咬牙忍住不哭,仰头望向夕阳西下,一声令下:“回去!”立即带头转身出了城。

京都城城外,宁王和一众亲信坐在军帐中庆功,他们大碗酒、大块肉,帐中一阵欢腾。“外公,为您神机妙算,一举歼灭十万敌军干杯!”宁王带头起身,众人积极响应,在他们看来,这一仗赢的痛快,根本没拿城中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当回事。“老将军老当益壮,智谋无双、我等佩服!”鲁殇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这次他跟着宁王造反,果然明智!“各位谬赞,老夫先干为敬!”司徒胜天一脸的高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好……”众人受到鼓舞,也跟着干了杯中酒,整个帐篷内都沉浸在首仗大胜而归的喜悦之中。

皇城,安王一身孝衣,跪在皇后尸身前一阵伤怀,“母后,宁王反了,他一旦攻破京都城,说不定儿臣很快就能跟您相见了!”宫女、太监们一身镐素,人人心中悲戚,叛军进城他们有死无生。“儿臣本以为放弃太子之位,就能跟您过几天舒心日子,如今看来是不能了!”他捧了一捧元宝放入火盆中,看着元宝在火盆中化为灰烬,满脸的哀戚之色。

明渊原路折返回到梅林,院中正喝闷酒的萧绝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他回来了,起身相迎:“如何了?”明渊摇头,哽咽着回道:“城池被烧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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