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不太对劲呢?

而且恐怕这话中话是个人都听明白了吧?

这算唱哪出呢?

跪地下的诚王爷慢慢起身,接了圣旨,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抬起头,四四方方的国字脸,蓄着浓密的胡须,穿着洒金的黑袍,分明已不再年轻,由此愈加显得雍容。

只见他一脸喜气的拉住常公公地手,直拉着往里走,“哎呀,我说常公公!贵客啊!和小王唠叨唠叨!”热络的很~~~假?

这唠叨也就一盏茶的光景。两人你来我往,客气的很,一个一口一个自称小王,一个自称奴才长奴才短的,聊的也尽是些不招边际的,直到常公公说:“奴才今儿怎么没见敬文小王爷?”

敬文?我想起那桂圆似的眼睛,依稀记得之前底下跪的那一堆人里有两个小孩子,但似乎眉目与敬文竟是丝毫不同。

“噢,敬文他前两日在外又惹了事,小王罚他面壁思过了!在柴房里禁足呢!”王爷潇傥地撸了一把胡须,说。

“哎呀呀,那细皮嫩肉的,关柴房里可怎使得?奴才听了可都心疼的紧。王爷啊,皇上那你让我怎么交待啊?”常公公做势扭捏了一下,女气十足。

诚王爷一脸惶恐:“那是小王考虑不周,小王是担心敬文他不懂礼数,又不服管教,以后皇上那不好交待啊?”

“王爷您过虑啦,敬文这孩子这模样谁不喜欢哪?这不是,皇上又惦记起了,又问起了哪?过年也快七岁了吧?这身子骨儿也快长好啦,该到时候进宫啦。”常公公摸着光溜溜地双下方,笑的很开心。

“小王~遵旨!”诚王爷诚惶诚恐的离了座,对着常公公郑而其事地一鞠。常公公坦然受之,眯的连眼睛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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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摆设相当简单,整整一壁的古董书画显示出当家的不俗身份。正中是一张碩大的红木书桌,是书房的模样。另一头却放着一张华丽的贵妃榻,女人用的那种。

这个是空落的房间,毫无生气的房间,更何况还有一个女鬼。

“我知道你不是花,陪我说说话吧。”她说。

这是一个极美的鬼,想来生前也是个极美的女人,这张脸不由自主地让我想起敬文那个混小子,太象了~~~

“他已经几天没来了~~~”她悠悠地说,自然地倚在红木的贵妃榻上,那模样真是风情万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确,她第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一朵普通的花,但我却不想和她搭话。这么美的女人这么早就死总是有不可告人的缘由,还有着很深的怨~~~

“吱~~~”门被推开了,屋外阳光明媚,一个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形魁梧。那人慢慢踱到书桌前的太师椅坐下,女鬼早已闪开去,她背对着我,轻颤着。

我的位置在太师椅的左前方,这时才看清椅上的人赫然是诚王爷。他四平八稳地静静坐着,面无表情,闭目养神。

忽房里就多了个人!也就是一眨眼的光景,竟是从哪来的没注意!一身黑衣,面目晦涩,竟是一回头就忘记的长相。只见他悄无声息地凑到太师椅前,低声说:“王爷,东西得了。”

“嗯。”王爷眼都未睁,“依势而为。”

“是!属下明白!”黑衣人立的笔直,又一眨眼,不见了。

哎,这人怎么比子然那个鬼道士还玄乎?

“王爷?”突然门口又站了一人,声音温润如水,似乎就是前日里见的蓝衣管家。

“嗯?”

“已经第三天了,少爷他?”

“年纪小小,就仗势欺人,以后还如何了得?!” 王爷的声音明显不愉。

“但少爷连日里都没有进食~~~”管家的声音显得有点急燥,不复平日里的温文。

“罢了罢了!”王爷摆摆手,“由他去吧。”

“名书~~~”只听女鬼凄然道。

“名书啊,”王爷背着手慢慢踱到管家的面前,管家的腰弯的愈加的低。“你年岁也不小了~~纵容幼主实为罪。你可知罪?!”

管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咚咚咚”叩首不止,脑门和石板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当年我见你一介书生,却潦倒街头,甚为怜惜,收了你入府。敬文年少不懂事,正需要你来提点管教,想来你也是知道民间的苦处,如今倒也学着些个狗腿子欺压百姓?!难道你还真依着他把茶楼都砸了光了,再来求我这个闲散王爷来救你们不成?嗯?!”

管家没有起身,也没有求饶,兀自叩着响头。

“你这又如苦?”女鬼嘤嘤地哭出了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可惜那两个男人看不见,我想。

“好了,去放少爷出来吧。”说完,王爷厌烦地挥挥了手。少倾,又说:“让少爷梳洗了到前厅来见。宫里来人了,请个安必要的。”说完,抬腿走出了屋子。我在那下人的肩头回去望去,只见女鬼扑到门前,却始终越不过那一片阳光,她只能站在阴影里,瑟瑟发抖。而这个叫名书的男人慢慢从地上起来,洒然地拍拍膝上的尘土,嘴角却牵出一丝阴寒。

早上一睁眼我就看到那小子桂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死盯着我。。

他伸手就想把我从高高的红木花架上取下来,奈何这镶金的花盆非是一般的重,屏的他小脸都红了,也抬不起分毫。

“死东西!”突然这小祖宗就翻脸了,猛的一推红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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