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气坏身子,我回头问问,阮琴知道轻重,或许只是娇娇临时借用,不会改变什么的!”林瑄安慰着。

“最好这样,我怎么觉得阮琴对那丫头比对晓天更上心呢!”

林瑄侧过身子,看着母亲笑了,“母亲,晓天可是阮琴亲生的,难道你担心她会亏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唉,不知道我那孙儿现在训练的苦不苦,好端端的突然要去赛车队,难得见上一面!”

老太太感叹,自从孙子离家后,每天长吁短叹。

林瑄知道母亲想念孙子,笑着摇头,继续拿起报纸看下一条信息。

阮琴慌慌张张来到林娇娇房门口,小心翼翼地轻轻敲门。

未有丝毫开门迹象,轻轻一推,随着白色印花房门的开启,便看到里面让她揪心的画面。

偌大的公主床上,林娇娇身子毫无形象地摊在床上,头被枕头紧紧覆盖。

团城团的白色纸巾布满一地。

阮琴叹口气,径直走到床头,将地上的卫生纸一一捡起,放到垃圾桶里。

枕头下的人听到动静,拿起压着脑袋的枕头,坐起身,抽泣着,看着妈妈的忙碌。

阮琴站起身,便看到头发蓬乱,满脸泪痕,双眼通红的女儿正看着自己,心揪得更紧了。

万千心思却不得不压下,走到女儿身旁,柔声劝道:“不就一个男人嘛?至于将自己搞成这样?我阮琴的女儿不会这么没出息的!”

“妈妈!”林娇娇一把抱住妈妈,失声痛哭。

“好了,好了!”阮琴轻轻拍着女儿后背,“既然那个白子辰那么不识抬举,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看是有眼无珠。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妈还是那句话,放弃他吧,妈会找个比他好百倍,千倍的男人。”

见女儿不再那么激动,阮琴继续劝:“白子辰其实也没那么好,死了父亲,只有一个爱装b没实力的母亲,这样的家庭有什么好的,你跟他本身就是倒贴,这样的人早分开早解脱。”

“不!”林娇娇从怀里钻出,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不是那样的,即便外人说他万千不会,我也认为他哪里都好,甚至他对我生气我也认为是好的,妈妈,我离不开他了,没有他我活不下去呀,怎么办呀!”

“唉!”阮琴长叹一声,真是造孽呀。

“娇娇,或许现在你很难接受,可是过几个月你会看得开的。”

想到刚刚林瑄接到的手机,阮琴不得不狠下心。

“不!”林娇娇一把抓住妈妈的手,恳求地说:“妈妈,你有办法的,上次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法子吗?你帮帮我!”

阮琴坐在床边,心疼抚摸女儿的小脸,“娇娇,不是妈狠心,而是那条路一旦不成,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这辈子就毁了,你知不知道?”

“不怕,既然现在生不如死,我想赌一把!”林娇娇语气坚定。

“好吧,我给你说一件事,如果你听后还执意如此,我帮你。”

看着女儿期盼的目光,阮琴狠下心开口:“刚才你父亲收到白家电话,周末是程丽的生日,宴会当天会宣布婚讯,白子辰与林,诗诗!”

果然,在听到婚讯后林娇娇身子陡然一辰,眸光万念俱灰,转而眼神坚定,“妈妈,你安排吧,我还要争取一下,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要搏一搏!”

“好吧!”阮琴最终点头。

为了女儿,哪怕她成万人指点的罪人也在所不惜。

既然女儿愿意冒险,她这做母亲的也不会坐以待毙,不论如何也要拖上林诗诗,也让她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皇家大酒店

奢华的吊灯散发着夺目的光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大厅布置得富丽堂皇,一个装裱华丽,书法苍劲有力的大大的“寿”高悬正中。

衣着华美的宾客无不面露欢颜,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丽一身深红色旗袍,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丰满而不失韵味。

虽然年近五十,却仍旧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胸前一串金闪闪的项链更显得人光彩夺目。

优雅的长颈托着高高盘起的脑袋,整个人显得端庄而不失高贵。

谈笑风生间招呼着每一位前来送祝福的亲朋好友。

今天是她五十岁生日,前来祝贺的除了自己的亲人外,更重要的是还有政界领导,有些是丈夫的老同事,有些是子辰同事以及领导。

所以她很重视,每一位来者都可能关系到儿子的前途发展。

“多年不见,白夫人依旧同当年一般光彩照人呢!”一位带着老花眼镜的老领导将祝贺的礼物放下,赞叹着。

“您能来我这是蓬荜生辉呢。拖你的福,子辰也多次提过,得过你不少照顾,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感激的。”程丽客气寒暄着,这位王市长是丈夫之前的同事,如今已经位居a市之长,身居高位,对子辰的提拔也出了不少力。

“哪里哪里,你那孩子优秀,我也很喜欢,如今年纪不小了,有女朋友了吗?”老领导关心地询问。

“有了,有了,你他父亲之前订下的,你可能还记得,他下乡那次出了车祸,被一个女人救起,后来便将子辰与她女儿订下婚姻,日后必定好好善待她女儿。”程丽诉说着往年的事情,“今天她那女儿便会来,也会公布他们的婚讯!”

“想当初老白正直守信,到了下一代仍旧如此,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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