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难听得云里雾里,似是了然,又似懵懂,当即问道:“难不成我是先天废根?”
白衣老者瞧了他一眼,抚须长笑道:“非也,非也!”
花难又问:“那我是先天生灵?”
此话一出,心感大谬,自己有血有肉,有鼻子有眼儿的,哪里会是先天生灵,未待白衣老者说话,又摇头道:“不是不是,以我的情况,必是如祝老所说,丹田是被那温海炎玉焚毁了的。”
白衣老者听完又笑。
花难见他这般,大感奇怪,遂再问道:“神仙爷爷,您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白衣老者摇头道:“你既非先天废根,又非先天生灵,更不是被那劳什子温海炎玉给焚毁了丹田,虽说人生祸福旦夕,风云莫测,不少修行之人被外力毁去了丹田,但你却不在此列之中,至于此间种种缘由,你有朝一日当能知晓,此刻不说也罢,你只需明白,我恰好有办法解决你的这一难题即可。”
花难更感糊涂,既不是这,也不是那,难道是个怪物不成?
但听白衣老者所言,有办法将自己的问题解决,双目已然放出精光,当即喜道:“神仙爷爷,您真有办法让我修行仙力吗?”
白衣老者点头道:“办法自然是有,但若助你,我可有个条件,不知你应是不应?”
花难心头大喜,脸上欢欣之色跃然,不停点头道:“我答应,我答应!”
白衣老者道:“你稍安勿躁,待我说完,你再答应不迟。”
“您请说!”花难一听,自觉失礼,当即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白衣老者道:“既然你让我助你去了这烦恼,你便应承我,今生不可向鬼府任何一人复仇,如何?”
白衣老者答道:“我所说的条件,便是让你放下对鬼府的仇恨,今生不得向鬼府任何一人复仇。”
“我……”花难怔然,此际他已是思绪混乱,情绪复杂,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白衣老者见他闭口默然,心中知他踌躇,当即便道:“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应我,且给你一日的时间,明日午时我再问你,你可好好考虑清楚。”
说罢,白衣老者再不去看他,飘然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