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叶蓁的伤口,只能往上面想了,不然解释不通为什么。

“晏知恩,晏知恩……”叶蓁只念着晏知恩的名字。

“你找晏知恩干什么,他又不是真的医生。”叶灼皱眉不解。

“不要,不要,我谁都不要见。”说着,叶蓁又躺了回去,缩在被子里。

叶灼不明白叶蓁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睡一觉之后就变得神经兮兮,到底是什么样的梦,把她吓成这样,还喊着晏知恩的名字,这之后又怕的躲进了被窝。

“好好,谁都不见,哥哥陪着你好不好。”叶灼只能哄着她了,本想等着叶蓁醒过来再走的,但是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叶灼耐着心,哄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让叶蓁又重新入睡。

等叶灼哄完叶蓁脱身,已经是两个小时候之后了,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晚了。

叶灼吩咐了王妈不要去打扰叶蓁,然后转身去找晏知恩。

敲响了晏知恩的门,要不是有事来找他,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晏知恩,除了叶逊兴的告诫之外,他也不是很喜欢和晏知恩来往,人与人交往,除了必要的交际,那么就是气场的问题了,合拍,自然想要结识相处,不合拍,勉强来往,最后也会闹的不欢而散。

而叶灼从一开始就觉得他和晏知恩之间的气场并不合拍。

但为了叶蓁的事,他不得不走这一趟。

晏知恩开了门,叶灼组织了下语言,“我能和你谈谈吗?”

晏知恩沉默了一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侧过身,“进来谈?”

叶灼没有推辞,从晏知恩空出的位置走了进去。

“随便坐吧。”晏知恩说道。

叶灼古怪的看了眼晏知恩,他是客,自己是主,可是此时他有一种错位的感觉。

不过这房间既然是晏知恩在住,倒也说得过去。

“突然叨扰,实在不好意思,只不过我有点急事,想请教晏医生。”叶灼没有忘晏知恩留在叶家为外公布的身份,他对此持保留态度,或者医生身份是真的,但肯定还有所保留。

“叶少爷尽管开口就是。”晏知恩淡淡回了一句。

“刚才蓁蓁睡了一会儿,不知道做了什么恶梦,醒过来意识过了许多都没恢复,还陷在梦里一样,眼睛发直,和她说话,也没有回应,之后,她又开始叫着晏医生的名字,然后又躲进了被子里,说谁都不见,晏医生是心理医生,能不能问问我的妹妹是什么情况。”

叶灼紧盯着晏知恩不放,试图从他的表情从发现什么。

然而叶灼注定要是失望了。

“这么看,令妹是受到了惊吓,以至于有所梦,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是不是与我有关?”晏知恩回话的时候很是坦荡。

叶灼听得他这么说,心里的疑云打消了一点。

“我也不知道,她没和我说,我怎么问她,她都不回我。”叶灼拧着眉,所以他才更心急,“你说会不会和她头上的伤有关,惊吓的话,只有白天,池早伤害她时造成的吧。”

叶灼已经下了定论,将罪名扣在了池早的头上。

晏知恩动作一顿,镜片闪过一道微光。

“我们是医生,虽然是心理医生,但是也是要严谨,用事实说话,任何猜测,只要没有证实,都是不能诉诸于口,造成误会就不好了。”晏知恩回道。

叶灼扭头看他,那天,站在池早面前的人,其中也有晏知恩一个。

他这算不算是在为池早说话?

想到着,叶灼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认为这是晏知恩在包庇池早。

“我亲眼所见,还要怎么证实?叶蓁头上的伤就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叶灼语气有些冲,“人不要只凭主观来判断事情的好。”

晏知恩被人怼了一脸,也不动怒,他依旧维持着他那份平和。

“你说的没错,要对事不对人,那么,叶少爷,你呢?”晏知恩反问。

“我?”叶灼冷笑,“我相信我所看见的。”

“不带偏见吗?”晏知恩又问。

“池早也承认了。”叶灼回到,“她自己承认了是她伤的叶蓁。”

晏知恩摇头,“那她还说了什么。”

叶灼沉默了,开始回想起当时池早说过的话,她在怪叶蓁没有看顾好徐晚辰,认为这一切都是叶蓁在使坏心。

“她失去了理智。”叶灼做出结论,“叶蓁怎么可能去害徐晚辰,这么做对叶蓁有什么好处,她拿不出任何证据,张嘴就给人定罪,她只不过是在发泄心中的情绪而已,真要说是谁害得徐晚辰,应该说是她自己才对。”

“我只问一个问题。”晏知恩对叶灼的愤慨置若罔闻。

“什么?”

“对你来说,对于池早,你有没有持有偏见。”晏知恩抛出了问题。

叶灼思忖了一下,“一开始来说,是有。”

在他知道妹妹另有其人的时候,他确实对于池早这个变数的存在很是不满,可他一想,毕竟是他血亲上的妹妹,流着同样的血,血脉相连,要是叶蓁能留下,他不介意宠着两个妹妹,对她们好。他去找她,许下承诺,可是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还弃之如敝履,既然她不在,他为什么还要看重。

接下来,他们都看彼此不顺眼。

“那又怎么样,我不会因为这点偏见,就乱给人扣罪名,冤枉人。”叶灼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再说,是她先不稀罕的。”

晏知恩摇头,“她真的不稀罕吗?”

一个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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