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盛世先忧>第30章 密会
究竟的,却往往实力不济。”这时赵秦在早已铺设好的案前站立,指引着我和萧秀入座:“请几位落座。”

这时萧秀边坐下边接过话说道:“是啊,早知道这第三层是如此模样,我也懒得上来。不过既然来了,那不妨请赵掌柜明示,这第三层到底有何不同?”

“要说这第三层的不同之处,便是几位可以邀楼中之人上来叙谈了。”赵秦一边招呼仆人端上酒水点心,一边答道。

“楼中之人皆可邀来吗?”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入楼时不知几位可有细看屏风,屏风上便有‘入此楼,遇贵客之邀,不可拒’几个字,只是写的有些小,但常来此的人,当是知道规矩的。”赵秦十分肯定地答道,接着说:“不知凌烟才子想邀何人呢?”

他这样一问,倒是把我思绪挑了起来,便想着是邀郭靖节上来还是邀李商隐或者杜牧,随手就拿起了身前的杯子,一闻竟然是酒,还是很烈的酒,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便随口说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烈酒?呛人得紧。”

“哈哈,尚大才子怕是平日里很少饮酒吧?”赵秦大笑道,接着跟我解释说:“此酒名为‘万花绿’,虽有些烈性,但算不上最烈。”

“还有更烈的?”我虽听过‘万花绿’,但不知道如此烈性,不禁好奇地问道。

“比此酒烈的,当属‘万花红’!‘万花红’便是在‘万花绿’的酒中,加入西域葡萄酒和马奶酒,之后通过一些工艺将之提纯,如此,再经筛选,去除异味或未成酒香的,最后剩下的才可出窖。”赵秦继续说道。

我见他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说着,便笑着叹道:“如此好酒,只可惜尚某是无缘一品了。”

“怎么?阁下何处此言?”赵秦此刻倒是显得有些紧张了,关切地问道。

“哦,尚兄身中‘醉梦令’之毒,无法饮酒,还请赵掌柜取些茶水来。”萧秀在对面接过话,解释道。

赵秦听罢,一边示意仆人换掉酒,一边说道:“‘醉梦令’?听说此毒无药可解,阁下还需珍重才是!对了,不知二位可有欲请之人,鄙人也好下楼做些安排。”

没等我细想,就听萧秀接过话说:“那就劳烦赵掌柜请杜牧之和李义山二位上来。”

赵秦点点头,待赵秦走后,我便问萧秀道:“萧兄为何要同时邀请这二位?是跟杜悰之事有关吗?”

“嗯,他们分属‘两党’,想让他们共处一室,恐只有此地了。所以还望尚兄见谅,来之时未曾道明。”萧秀跟我解释说。

我虽心里有些埋怨,但萧秀毕竟也是在为我奔波,所以又无从说起,便只好笑道:“萧兄又见外了,你我之间有何见谅不见谅的,我知你心意。其实,他们二人名满天下,我早就想见见了,只是以前无缘相见,今日有此机会,还要多谢萧兄呢!”

“见自是见得,但不可深交,此二人,难为挚友。杜牧世家出身,持才傲物,却又慵懒,痴迷酒色,难成大器;而李商隐出身微寒,虽有诗才,却无政才,谦恭过甚,主见不足,容易被人左右。”萧秀接过话说道,似是对他们很了解的样子。

见状我便问道:“此二人,想必‘千机堂’也是有记录在卷吧?”

萧秀此刻倒是流露出一丝笑意,答道:“这是自然,否则我又如何知道的如此详尽。其实天下才子,十之八九,都会追录在册,更何况此二人名气甚嚣,自当留意。只是越了解越觉得失望,这些文人才子,大多格局太小,或是胆小怕事,也有引经据典针砭时弊的,但都只慷慨激昂,却无实策。所以,待他们来了,尚兄可否不谈韵事,直言杜悰?”

“好!”我满口答应萧秀,其实心里是有一丝遗憾的,但听罢萧秀这样说,猜想大概他是不想在杜牧和李商隐身上浪费时间吧,毕竟他们都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

思忖之时,就见那个清瘦素衣之人来到门口,躬身作揖,而后就见萧秀起身回礼道:“义山兄何须多礼,快请入内落座才是。”

我见状也起身,对李商隐作揖还礼。李商隐抬起头,才看清他眼神暗弱无光,只见他看了看萧秀又看了看邓属,再看了看我,问萧秀道:“阁下是?”

这时邓属对他解释道:“这位是我家主人,便是他请你过来一叙。”

“哦,前几日便听邓领卫说公子想与李某一聚,今日得见,荣幸之至。”李商隐客套地说着,说完又打量起我来。

萧秀见状便说道:“萧某也倍感荣幸,哈哈。这位是饶阳公主的幕宾,在下挚友,尚风月。义山兄且先吃些酒水,等一人来此,我们再叙谈正事。”

说罢,就见李商隐用异样眼光看着我,我微笑着点头致意,而后他也笑着点点头,只是眼神还是那般无精打采。又过了少顷,听见门外一个微醉地声音,浪荡地说着:“凌烟才子在何处,为何不见出门相迎呐,额嘿······”

之后就见那个在二层入口处看到的大腹锦衣之人,拥着两个女子进到门内。第一眼就看到一旁坐着的李商隐,这即怒道:“放利偷合之徒怎在此?”

说着便转身欲离去,这时邓属箭步上前,挡住他去路,大声呵斥道:“既来,何去?”

“道不同,不相与谋!”杜牧答道。

这时萧秀笑呵呵地站起身,一边作揖一边说道:“牧之兄不忙走,此处无耳目,不妨给萧某个面子,且先落座,有要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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