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盛世先忧>第16章 偶合
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天香楼’的富掌柜吗?”

那人见我,也是分外惊恐,眼神躲闪,赶紧低头鞠躬作揖道:“先生有心,化名富长泽实则为了掩饰身份,先前不认得先生,有所冒犯,望先生见谅!”声音急促,而作揖的手也在颤抖着。

“怎么,长风叔先前见过先生?”萧秀好奇地看着萧泽,问道。

“哦,二公子,先生曾来长安时,在‘天香楼’喝过酒,所以认得。”萧泽回着萧秀,声音缓和许多。

萧秀依然疑惑地看着萧泽,说道:“哦,这样啊,现在见也见了,认识也认识了,没什么事的话,长风叔就先回吧。以后没大事,还是少来这里了,你毕竟不同他人。”

“是,属下知道了,这即告辞。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我会让夏侯徙过来。”萧泽赶紧回道。

“嗯”,萧秀应罢,萧泽头也不抬地躬身后退,一直退出了门外,邓属随他一起出了门,我和萧秀便跪坐下,继续下棋。不一会儿,邓属回来道:“已经送出门了,马车很严、很隐蔽,该是不会被人现的。”

萧秀没看他,盯着棋盘回道:“你平日见他,他也是这般紧张吗?”

“倒是没有,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兴许是见到二公子和先生,有些激动吧。”邓属答道

萧秀皱着眉头,继续问道:“你第一次见先生,也像他那样激动过?”

“我?”邓属显然不理解萧秀的话,随后憨笑地回道:“您是知道我的,嘿嘿······”

萧秀长叹一口气,紧皱的眉头没有半分放松,跟邓属吩咐道:“章少堂主的鸽子你有吧?没有的话跟三娘要,一会儿放一只回去,让章少堂主帮着查查,看他最近有没有异样。”

“是,我这就去安排。”邓属立刻收起憨笑,严肃而认真地回答着萧秀,随后便准备退出门外。

“等等,”我寻思着,萧泽大概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才会如此,而萧秀不清楚我跟他之间到底生过什么,又不好直接问我,才会让章起去查,绕了这么一大圈,说到底,无非是一份尊敬,却也伴着半分疏远。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萧府待我如此诚恳,我亦当如此待他们才是。思罢,便对他们说道:“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为何?”萧秀和邓属都好奇地看着我,等着我给他们一个放心的答案。

“去年我来长安赶考,和其他士子们曾在‘天香楼’喝酒,那时我不胜酒力喝醉了,便在天香楼睡了一晚,第二日的考试错过了时辰,而长风叔觉得过意不去,便暗地里送礼给当日主考官,希望能让我入场,却被主考官回绝,以至在我到达考场时,那主考官对我百般羞辱,拒绝让我入场。刚刚他大概是对我感到愧疚,才会那样不知所措的吧。”我看着他们,抿嘴一笑,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全都是我太不知节制造成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还请邓领卫告知长风叔,不必为此自责。”

“好的,先生。”邓属看着我答道。

萧秀也长吁一口气,眉头稍展,对邓属说道:“还有,让他查一查杞王府,看看那个府邸到底深浅如何。原本刚刚想跟他说的,只是见他那个模样,便把话吞了回去,现在你去告诉他,也算是一种宽慰吧,他当知其意。”

待邓属退下后,我见萧秀一脸愁容,便打趣道:“想那‘天香楼’的‘天香露’真是好酒啊,现在还让我念念不忘,有空让长风叔送些来,你也尝尝什么叫‘一樽醉不醒,十日香不散’。”

“此酒我在洛阳也尝过,哪有说的那么夸张。”萧秀轻描淡写地说道。

“怎么夸张了,我就是饮了两三杯便醉地不省人事了。”我以身说法,想说服他。

萧秀疑惑地问我:“当真如此?”

“当然!”我一边看着他,一边肯定地回着。

“哦,我知道了,”萧秀看了我一眼,拿起棋盒里的棋子,接着说:“尚兄,这件事先放一放。对于如何阻止神策军,不知可有良策?”

“良策?不是说过了吗,就是让兖王去劝说陛下呀。刚刚珠玑不也去‘丽景门’总院了吗?她应该会告诉上官柳儿和饶阳公主吧,至于怎么让兖王去说,就让他们动心思去吧。”我一边看着棋盘,思索着棋局,一边回着萧秀。

“可是这兖王,毕竟只是个孩童。”萧秀着急地对我说。

我笑道:“不是还有太子少师李固言辅佐着么,你着急什么?”

“呵,这位李少师,少说也有七十了吧,你指望他?”萧秀笑道。

我接过话:“哪有,我翻过卷宗,才六十四。”

“那也不小了,我听说他整日糊里糊涂的,在朝之时就是一向明哲保身,虽说后来陛下念他三朝元老,给了个太子少师的官衔,但并没有具体职事,只是让他去给兖王授业而已,而且他还曾经糊涂地连书都往家里带,好在兖王尊重他,也气量大,不跟他计较罢了。”萧秀摇着头,笑着说。

我见萧秀如此说,便跟他慢慢解释道:“萧兄不觉得那是他在测量兖王的气度吗?再说他能明哲保身就不错了,你以为在当今的朝局之下明哲保身很容易吗?别忘了,他是科举出身,又是赵郡李姓的世家弟子,与卫国公李德裕是同宗。所以他在朝堂上,是个两党都想拉拢的人,更何况还有宦官横行霸道,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到各方都不得罪谈何容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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