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还有多少人没有处理?”顾言倾有些头疼的看着这道伤口,一旦处理不好就会伤及心脏,到时候她也回天乏术。

无奈之下,取出一颗雪莲丹,有些肉疼的塞进沉昂的口中。

这都是钱啊。

这要是换了往常,依着她的性子,一颗雪莲丹不收个十万金那都对不起她了。

“大概还有一两百人,严重一些的可能耽误的时间更长一些,怕是……”墨风沉声道。

都是征战沙场的勇士,虽然早已想到了会有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一天,但是没有人会真的奔着死去的。

他们没有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却死在战后,这样的事情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每一次,无论是对于活着的人还是躺着的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顾言倾没有答话,手上的刀快速的在伤口处移动着,这样的一幕让墨风都觉得浑身汗毛战栗,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知道王妃的的确确是个女子,只怕是任何人见了这一幕,都不会把王妃往女人堆儿里划拉。

墨风尽管很想出去清清眼睛,但是想起刚刚进来的那一幕,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帮自家王爷守好王妃的。

顾言倾看着沉昂的伤口,问道:“你这是什么兵器伤的?不像刀剑一类的。伤口很深,距离心脏也就只有两寸远了,也亏得你能受得住忍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兵器,当时只顾着和他们对战了,哪里想到有人在背后偷袭。”沉昂开口,声音都死喑哑的,隐忍中透着极大的痛苦。

顾言倾闻言,小心地挑开皮肤,仔细的辨别,然而却是有些艰难:“墨风,点盏烛火拿过来。”

“是。”墨风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应下,拿着烛台凑近沉昂的伤口。

“再靠近一点。”

顾言倾不敢再用刀去探查,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一直往里探去,在接近心脏不足一寸的地方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顾言倾眼睛一亮,“摸到了!墨风,你拿稳灯盏。”

“是。”

顾言倾小心地夹住那个硬铁一般的东西,小心的往外拿,这个位置有些危险,就是她也不敢大意。

沉昂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银针和雪莲丹的药力已经无法为他压制痛苦了,顾言倾必须尽快为他包扎好然后止血才行。

手上的动作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快速拿出硬物,那硬物是个六边形的硬块,看上去和飞镖类似,却比飞镖小巧而且轻薄,这样的暗器绝不是普通人能用的出来的,需要极强的腕力和深厚的内力才行。西南大军的营中应该没有这样的人才对。

不过此时的顾言倾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探究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用的,这个人的身份,还有他是不是西南大军中的人,她现在必须好好的处理沉昂的伤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把染血的硬物递手指伸进伤口内,仔细探查,确定没有大的出血之后,还是小心的撒了一点止血的药粉,又取出一颗雪莲丹来,碾成碎末,撒了一半下去,然后迅速的把伤口缝好,把止血药还有剩下的一半雪莲丹的粉末撒上去,随后用绷带仔细的缠好。

“你们两个这几天不要动了,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休养吧。我会让人把药煎好了给你们送过来,但是,你们谁要是敢不给我喝干净了,那我们就走着瞧了,嗯?”顾言倾露出一抹笑来,却让沉昂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太可怕了。

怎么还带威胁人的?!

上官祁阳苦笑了一声:“我不就那一次么,你至于记到现在吗?”

顾言倾瞬间炸毛了:“就那一次!你还想几次?!上官祁阳你有没有良心?!那碗药用了我多少的药材!那都是天下珍宝,难得一见的,你竟然给我偷偷的倒了!我没砍死你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好吗!单单是里边的一味血藤,我愣是找了三年!整整三年!我还没有来得及用呢,就给你用上了,你竟然给我倒了!倒了!你还我血藤!”

上官祁阳见此情形也知道自己踩了雷了,默默地心虚到不做声了。

顾言倾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好半晌过去,才扯出一抹笑来:“没关系,我不生气。上官公子,不,上官少主,你这辈子就卖身给我就好了。”

上官祁阳尴尬的笑笑:“是是是,你说什么是什么,给你当牛做马卖命到死,行吗?”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我……我说什么了……”

“嗯?”顾言倾眼睛一眯,上官祁阳立马改口。

“对对对,我说的,我说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儿的,你也没那个本事填了刀山火海不是。”

“呼——”上官祁阳松了一口气,然后笑道:“那随便你吩咐就是了。”

顾言倾轻笑着摇头,很是无奈,心里微微有些不忍和苦涩。她只要不耽误他一辈子,就算是功德圆满了。至于压榨他的才能这些事情,她可从来不会手软的。毕竟,物尽其用,人,自然也要尽其才了不是。

沉昂的精神不太好,经历了那样一番折腾,此时还能醒着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只不过他也想睡过去,但是身上的疼痛让他根本就不能闭上眼。

“伤的不轻,好好将养吧。这一次,辛苦你们了。还有,多谢。”顾言倾收拾好东西,接过墨风已经洗刷干净的暗器,在手里把玩。

“别说这种话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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