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伸出手，松了松他手腕上的p伯爵，在白炽灯下闪着让人瞎眼的光芒。
白冰伸出五指把额前刘海往后撸了撸，眼神似乎更加高冷，更加忧郁了。
何千帆松了松他的寸衣领口，把之前卷到胳膊肘上的寸衣袖放下来，重新扣好。
然后三个人对视一眼，眼神在空中相遇，似乎都擦出了火花，然后都准备站起身来。
然而那个机车女孩却超他们先站了了起来，拎着一瓶啤酒走了过来，三人心里一阵激动，赶忙坐好并摆好姿势。
一直低着头的黄粱，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个拾荒老人了，他就是那天在游乐场的小丑，那时候他的脸颊是半边年轻半边老，现在是完全一副苍老的模样。
“我想起来了。”黄粱恍然地抬起了头。
然后他就看到对面的几个家伙一年怪异地看着他，眼神中毫不掩饰的鄙视和羡慕。
黄粱回过头去，发现机车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
看到黄粱回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毫不见外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把手里的啤酒跺在他的跟前。
“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