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3 光和七年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来着?对了,我回答的是‘今卿chū_yè,夫妻夜话,当只谈情爱,不言诗礼’。她开始没听懂我的意思,瞪大眼茫然可爱,其后明白了chū_yè、诗礼之意,登时双颊羞红,把小脑袋埋入了我的怀中。哈哈,哈哈。”

“荀君,你怎么又笑了?”

“阿偃,你能别总在不适当的时候开口说话么?吓人一跳。”

“看见荀君高兴,我就放心了。”

“你放什么心?”

“荀君无缘无故挂印辞官,让俺们都很担忧。”

“你们应该担忧以后。”

“什么意思?”

“我挂了印,辞了官,从此以后就有大把的时间来cao练你们了!丑话说到前头,i后cao练骑she或学兵法之时,谁要偷懒,我可对他不客气!”

程偃搔了搔头,憨笑说道:“我什么时候偷过懒了?”

荀贞由己及人,瞧着他这副傻样,想起了他的美妻,笑道:“在阳翟这一年多,你几乎天天侍从我的左右,今儿个我辞了官,也给你放个假。你不用跟我去颍yin了,待会儿直接回你家去罢,好好地陪陪你妻,年纪老大不小,也该给你们程家生个儿子了!”

又从程偃的美妻想到了自家的妻子,荀贞暗道:“阿若万般皆好,唯有一点美中不足,年纪太小了。结婚时才十六,今年还不到十七,娇憨有余,身量未足。”

奔行小半i,傍晚时分,遥见颍yin。

程偃不愿回家,被他强行撵走。他又令别的轻侠随从们也先回西乡,只带了小任,骑着马,赶着唐儿坐的牛车,沿官道直行,越过护城河,入了颍yin县城。

他现在在县里的知名度很高,认识他的人也不少,街上许多人给他打招呼。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不管认识或不认识,他都客客气气地回礼。快到高阳里时,迎面碰见了文聘。

“仲业?你干什么去?”

“听县人说荀君回来了,特来相迎。”文聘看看坐在牛车上的唐儿,又看看随行在荀贞身侧的小任,奇怪地问道,“荀君,你昨天不是刚休沐过么?怎么今天又回来了?”

文聘和荀贞相识i久,彼此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荀贞休沐时,他常会放下课业,陪伴荀贞左右。昨天,他就跟着荀贞在西乡打了半天的猎。

“我辞官了。”

“辞官?”大约是与荀贞相处得久了,受荀贞的影响,文聘的xing子比原先稳重了许多,但此时骤闻荀贞辞官之言,也顾不上稳重了,撑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道,“怎么辞官了?为什么?”

可能是一路的疾驰开阔了心胸,也可能是因为想了一路的陈氏女,比起辞官前的落寞感怀,荀贞这会儿的心情很好,他开玩笑地说道:“‘呐,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在郡朝里边做的不开心,所以就辞官了。”

只可惜,他的这个玩笑太超越时代,他学的港台腔也不像,听入文聘的耳中完全是鸡同鸭讲。

文聘也知他的那个远亲文太守对荀贞不太待见,不安地说道:“是因为府君么?荀君,要不,我给家父写封信,请他……。”

“请他什么?仲业,你看我像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么?”

“聘虽年少,亦知英雄。君英姿勃发,雄杰是也。聘素慕君之为人行事,君怎可能会是小人!”

“这就是了。吾辈丈夫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区区北部督邮,百石小吏,既然不能伸展吾志,与其困窘郡朝,何不如索xing挂印归来?不做就不做了,有甚可惜的?再且说了,督邮是个苦差事,府君一有令下,就得风里来、雨里去地行县,老实说,我也就早就厌了。不瞒你,今i辞官前,我落落寡欢,辞官后顿觉爽快。诗云:‘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正此谓也。”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荀君,这是你新作的诗么?”

小任插口说道:“荀君今天辞官前,还作了另一首诗呢。”

“什么诗?”

小任记xing不错,说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文聘在荀衢门下,经书诗赋都有学习,品味了一下,说道:“好诗,好诗。只是荀君,这两首诗怎么都只有一句?”

荀贞不能告诉他们这两句诗都是后人写的,支吾了两句,把这个话题带过,笑道:“今我辞官归家,以后空闲就多了。仲业,你从叔随前县令朱公上任别处了,你自己住着也是无趣,要不搬来我家住吧?又方便你读书於仲兄门下,又方便你我朝夕相伴。”

文聘家是南阳豪族,为方便他在颍yin游学,家里给他在颍yin买了处宅子。文直走后,就剩他与几个奴仆侍从独住了。他闻言大喜,立刻把荀贞辞官这事儿抛到了脑后,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上马就走。

荀贞叫住他:“哪里去?”

“我回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去荀君家住。”

荀贞又觉好笑,又是欣慰。好笑的是他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欣慰的是这几年的辛苦没有白费,终使得他与自己亲密无间。

……

进了高阳里,荀贞先不回家,辞官是件大事,得告诉荀绲。他令小任、唐儿先赶着车、骑归家,自来荀绲家禀报辞官之事。

开门的是荀彧。荀彧去年也成了婚。见是荀贞来,他颇是惊奇:“贞之,你怎么回来了?”

荀贞笑道:“我辞官了。”

“……,可是因抗旱救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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