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1 光和六年(上)
争着辞官,固然兄友弟恭,可这么一来,文府君成什么人了?你和文若越得美名,他就越得恶名啊。他怎能不恼?”

荀贞恍然大悟,苦笑不已,说道:“这样说来,是我做错了。”

“你没有错,文若也没有错,错只错在这位文府君心胸不够开阔,也不够聪明。”

“噢?”

“他若心胸开阔,首先就不会逼你和文若辞官。他若聪明,在看到你和文若争相请辞后,也应该立即再把文若请回,如此,既能成全你和文若兄友弟恭的美名,也能成全他爱贤用贤的名声。他却不但不请回文若,反用‘二孔争死’来威胁你,可谓昏聩之极。……,贞之,故府君虽不能除恶,却能进善;新府君如此心胸狭窄,你以后的i子怕不好过喽。”

戏志才的判断一点儿没错。

可能是害怕得到恶名,同时也忌惮荀氏的高名,在随后的i子里,文太守倒也没再刻意针对荀贞,可每见到他时,总爱答不理的。

荀贞后来也想通了,你不理我,我正好把jing力放在cao练轻侠上,干脆趁此清闲,开始正式、系统地教西乡诸人兵法。

也不是每个人都教,只教“什长”以上的。每五天一批,每批五个人,叫他们分批轮换着来阳翟督邮舍内。每到散衙下班后就闭门不出,或给他们讲解诸家兵法,阐述个人理解的练兵之要;或给他们讲解古代的一些战例,与理论结合。比照颍川郡的地势山川,城池林木,他叫程偃、小任、宣康搞了个挺大的沙盘,兴之所至,众人分成两派,在沙盘上推演作战。

包括荀贞在内,西乡这些人没一个经历过战事的,顶多像陈褒一样,家里有长辈随军打过羌人、鲜卑人,可也都只是小卒罢了,对真正的战争其实都不了解,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战争”的兴趣。哪个男儿不渴望立功边疆呢?尤其在两汉这样一个民风彪悍、积极进取的时代。

大家都是学的不亦乐乎。荀贞也刚好通过这个机会来判断西乡诸人的带兵才干。“纸上谈兵”固不足取,可若连“纸上谈兵”都做不好的,估计到了战场上更是不行。

每五天一次休沐。逢休沐时,他也不回家,有时和戏志才等饮酒作乐,有时带人去西乡she猎。

……

说到西乡,许仲、江禽这一年来做得不错。江禽的大名果如荀贞的期望一样,传遍了郡南,如今他已不是“城西伯禽”,而是“郡南伯禽”了,便连文府君这个才上任不久的太守也闻听过他的名字,问过文聘:“颍yin西乡江伯禽何许人也?”

yin修走了,颍yin县令朱敞也早在去年底时便被调离,文聘的叔叔文直跟着朱敞走了,文聘没走,依然留在颍yin,求学於荀衢门下。文太守对荀贞不客气,对文聘这个远亲还是挺照顾的,打算把他擢入郡府,任个吏员,不过文聘不满他对荀贞的态度,以“年幼未冠”为借口拒绝了。

有荀贞财、势的支持,许仲、江禽闯下偌大的名声,郡南诸县、乡的轻侠豪杰多半都与他们有交往,前来投奔的勇士络绎不绝,他们手下的队伍足足扩大了一倍,现在有两百多人。别院早已住不下去了,除留下少数人留守外,其余的全搬去了新落成的庄园里住。

新落成的庄园就在繁阳亭,买的是冯巩家的地,离冯家庄子不远。为障人耳目,许仲、江禽遵照荀贞的吩咐,在庄子周围又买下了数百亩田地,对外只说养这么多人是为了种地。

并遵照荀贞的命令,许仲从各地的人市上前前后后买了差不多四五十个健壮的大奴。平时种地就由这些大奴负责。农闲之际,这些大奴也一如繁阳亭受训的那些里民,被组织起来cao练习she。有从沈家、国叕那里抄来的钱财支撑,把这些大奴和投奔来的轻侠勇士们武装起来轻而易举。武装他们之余,还多出了不少的长短武器、弓弩轻甲,暂且存储庄中。

荀贞每去西乡,大多时便在这个新的庄子里落脚。

庄子坐落在繁阳亭,好处挺多。每隔几天就能与陈褒、冯巩见一次,还能顺便监查繁阳亭里民受训的情况,又能与原盼等繁阳亭的老相识时常见面。离许仲家也不远,经常能去他家看看,亦方便许仲照顾他的阿母、幼弟。

自文太守来后,荀贞在阳翟常觉得闷气,而每到西乡,顿觉畅快。时间一长,他不觉又有了主动请辞的想法。再次有这个想法,不止是因为仕途不顺,也是因为眼见黄巾起义将近。今年是光和六年,葵亥年,明年就是甲子年了。也就是说,再有不到一年,黄巾就是起事。

出仕这三年多来,他从匹马单枪发展到如今手下轻侠二百余,受训里民百余,实属不易。在黄巾起义一ii的逼近下,他也是真的很想放下公务,集中jing力,把聚拢来的人手势力好好地整顿一下。之所以至今未辞,倒不是怕再度惹怒太守,而是没有想到今年又是一个大旱灾。

明年就是黄巾起事,今年又是旱灾,若救灾不得力,明年将要面临的严峻形势可想而知。他大约记得,黄巾起义是在二月时。二三月间,正青黄不接,又逢上恰在旱灾后。黄巾一旦举旗,郡中没饭吃的百姓为了活命,必蜂拥影从。因此之故,他只好且息了辞官之念,希望能说服文太守仿效去年yin修的旧例,去外郡买粮。

殊不料,这个文太守压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无奈之下,他与钟繇、杜佑等人相商,请他们帮着劝说。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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