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77 演武荐贤〔下〕

补上五月十六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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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虽对院舍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住用即可,不必雕梁画栋,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盖成的。

两天后,该到休沐。他没有回家,把乐进、许仲、程偃、小夏、小任和那二十个轻侠、里民召到了他住的官舍院中。二十多人站满了院子。

他教唐儿从屋里拿了几面竹簟出来,铺陈地上,请他们坐下,又在竹簟对面放了一个坐榻,坐榻一侧放了面小席,自跪坐榻上,令乐进坐到侧边的小席上。——钟繇虽还在随太守行县,但不耽误他办公,在到许县的次i就派人把调前游徼左球入郡贼曹和委乐进为新任游徼的除书、遣书都送了来。乐进和左球交接过了,现已走马上任本县游徼。

游徼也是百石吏,有资格佩戴印绶,与有秩蔷夫一样,都是半通印、青绀绶。乐进在任了此职后,有足够的资格和荀贞分庭抗礼。不过,他毫无骄恣之se,对荀贞依旧执礼甚恭。荀贞笑对他说道:“文谦,你接任也有几天了,乡中各亭你也去过了,各亭的亭长你也见过了。感触如何?”

乐进出身贫家,没有背景,纵有武勇,也读过书,但若非荀贞,他万难出仕。如今不但出仕了,而且一起步就是百石吏,他非常激动、欣喜,拢手前拜,感激地说道:“贞之,若非因你,我一个外乡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任为本乡游徼?……,家兄尚未出仕,我本不该接受除任的,只是老母年高。既为了让家慈高兴高兴,也为了能报君之厚恩,所以我才没有推辞拒绝。”

荀贞关心地问道:“对了,说起尊堂,你不是说想把这个喜讯告诉你的母亲么?可派人去了么?”

“昨天已遣人去了。”游徼堂堂百石吏,手下也是有几个人的。派人送信这事儿,乐进自己就可以搞定,不必再麻烦荀贞。

“噢,这就好,这就好。”荀贞点了点头,随即又埋怨他,“你派人去的时候应该给我说一下,我也好备些薄礼,表表孝心。你我情投意合,虽非兄弟,胜似兄弟,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老母啊!”他埋怨了乐进几句,罢了,转过话头,笑对诸人说道,“今文谦获任本县游徼,是件喜事,无酒不欢。你们和文谦也都认识了,今天晚上,就在这个院子里,我请大家吃酒,不醉不归。”

诸人轰然应好。

“今儿召你们来,一个是为了给文谦贺喜,另一个,还有件事。”

“不知何事?”

“你们可知我为何把你们从繁阳召来么?”

一个坐在前排的年轻人挺身答道:“我兄长说,荀君在乡亭没几个贴心人,故召吾辈侍从。”这人名叫江鹄,是江禽的族弟。

荀贞摇了摇头:“不是。”

刘邓得了荀贞看重,也是位在前排。他大声说道:“既非为了让吾等侍奉,那定是为了召吾等以壮声威!荀君想用我们来震慑那些jian猾竖子。”

有人不以为然:“荀君诛灭第三氏,威震乡中,别说些许轻猾竖子,便是横行跋扈如高素如今对荀君也是毕恭毕敬。何须吾辈壮声威?”说话的是史巨先。刘邓翻眼问道:“那你说,荀君缘何召唤吾等?”

“荀君是念旧情的人。以我看来,必是因荀君在乡亭待得烦闷,想念咱们,故此才命阿褒、江禽将咱们召来。……,你没见荀君还特为此买了块地,正在建造院舍么?”史巨先从囊中取出一副棋盘,举将起来,对荀贞说道,“荀君,我来乡亭好几天了,天天见你忙,就没个闲时候。这副象棋是阿褒jing选上好的良木,亲手制成,交代我带来,让我陪你下棋呢。”

荀贞笑了起来,说道:“难为阿褒有此心思。老史,这象戏你也学会了么?”

“不但学会,还赢过阿褒两次。……,荀君,我说的对么?你召俺们来是不是因为想俺们了?”

“你这话说对了一半。我召你们来,确因想念你们。想当初在繁阳亭时,我虽只是个亭长,位卑地微,可却悠游自在。每思及当时与你们天天博戏喝酒,又或she箭赌钱,又或投壶击壤,我都会忍不住想挂印离去,将这个乡有秩蔷夫辞掉,再回繁阳去和你们朝夕自在。”荀贞叹了口气,“奈何此职得自郡朝,府君所命,不敢辞。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将你们召来。又因见官舍狭小,不够居住,故又买地盖屋。”

江鹄、刘邓、史巨先诸人伏地叩拜:“我辈草莽勇夫,不意竟能得君如此看重!供我等衣食,又为我等买地盖屋,这样地恩养我们,敢不以死报之!”从他们来到乡亭i起,他们的衣食穿戴就都由荀贞提供,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有酒有肉,要什么给什么,并且荀贞还拿了钱,叫江禽、陈褒送去他们家里,养其父母幼弟。“恩养”二字,当之无愧。

荀贞亦离榻对拜,说道:“贞少从仲兄读书,慕古豪杰之风,常有周行天下,结交四海英雄之志。来到本乡后,结识了诸君,才知原来吾乡自有英杰,以前却是舍近求远了。承蒙诸君不弃,与我相交,此贞之幸也。自别诸君,来乡亭后,我i夜思念你们,郁郁寡欢。为续往i之谊,故请诸君前来。”

诸人都道:“吾等投君,正如群鸟归林。适得其所。”史巨先问道:“敢问荀君,你说我刚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不知另一半是什么?”

荀贞请他们起来,自己也归榻坐下,把佩剑放在膝上,抽出了一截,轻弹吟唱道:“‘小麦青青大麦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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