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外头御林军已经闯到了大殿中,这些御林军都是由那个外戚将军直接统率的,外戚们要反,他们自然追随。

气势汹汹地闯入大殿后,他们却看到自家将军躺在地上哀嚎,半天都没爬起来,当场就慌了。

“还愣着干什么?赤炼女扮男装欺瞒先皇,篡夺皇位,罪恶滔天,还不将她当场斩杀?!拿下赤炼人头者,赏高官之位!”太后转过头去,厉声喝道。

有了太后撑腰,御林军们都鼓起了勇气,而且,以高官之位为赏,这足以激起他们的杀心!

“杀啊!”他们举着手中的长枪,纷纷朝程让冲去!

大殿登时乱做一团!

有李越挡在前面,没有一个人能够冲到程让身前,看着自家男人挡在自己身前,动作凌厉地打斗着,程让只觉得他英俊得要翻了天,心里不由得也有些痒痒。

她将龙袍一撩,自腰间抽出司命剑来,眉目间浮起邪肆的笑意,悠哉哉地站起身来,走到李越身边,与他并肩而立,扬起司命剑,金色的袖袍扬起,对着冲上来的御林军就是一剑横扫!

御林军本以为能轻易制服他们的新皇,却不想,不论是新皇,还是新皇身边的那个英俊男人,武艺都高强得令人发指!

打了半天,非但没有伤到这二人半根毫毛,反倒是他们自己,折损严重。

程让玩够了,把司命剑一收,那些御林军还以为她不行了,正欲往前冲。

却忽然看到她捏起食指和拇指,“啪”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

数十个身穿大仪暗卫衣裳的高手自大殿各个隐秘的角落蹿出,也不管这些御林军,而是直接冲向那些外戚大臣!

那些暗卫们的行动速度快得超出常人!

众御林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每个外戚大臣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柄银光闪烁的匕首!

就连太后的脖子上,也不例外!

“敢妄动,就杀了他们!”程让笑眯眯地舔着唇,伸出手来,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杀”的动作。

众人登时汗毛倒竖!

御林军们握着长枪,再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腿脚发颤,他们终于开始怀疑,站在外戚那边,与新皇作对,是不是真的理智。

“赤炼!你休要嚣张!老夫的侄子已经去调守城军了,你若杀了我们,我侄子定会攻破皇宫!将你五马分尸!”一个蓄着花白络腮胡的老将恶狠狠的说道。

他曾是大仪的征南元帅,灵族,就是他领兵去灭的。现在年岁已高,手脚虽然大不如前,也早已不再为大仪出战了,但那股子狂妄的气息,却要更甚当年。

他的侄子,现在是平城的城防军统帅,虽说程让手握兵权,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要他侄子煽动一番,添油加醋地抹黑程让一顿,城防军未必不会跟他造反。

“哦?真的呀?”程让歪了歪脑袋,装作一副很怕的样子。

她的目光环视了众臣一周,没错,这老头的侄子,的确是不在人群之中了,应当是趁乱溜出去了。

旋即又嘴角斜斜一扯:“那我们不如就等等他吧。”

等等他……

什么意思?

等他来攻城吗?

那老元帅轻哼了一声,这赤炼,真的好生嚣张!好,好,就怕她不嚣张,她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老元帅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了咱们,咱们不行动,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程让看向李越。

“的确是说不过去。”李越很配合自己的女孩。

“那以我们的速度,可能来得及?”

李越思忖了一下,说:“应当是来得及的。”

他们二人的对话并没有避开任何人,那老头听得云里雾里的,直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在他看来,现在御林军和赤炼的暗卫形成对立,这宫里,赤炼再没有办法调出更多的人手来,定然是无法去对付他侄子的。

到时候侄子率领城防军攻进城来,这赤炼还不是回天乏力,任他宰割?

这么一想,他就放宽了心。

可就在这时,李越微微一笑,学着程让之前的样子,打了个响指。

“啪”,在一片死寂的大殿中,清脆至极。

数百个黑衣人如同天降,霎时间挤满了宽阔的大殿!

“主子!”

他们齐齐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声音低沉如魅,眼神锐利如刀。

李越淡淡地发号施令:“刚刚的话你们应当也听到了,把这位元帅的侄子带过来。”

“是!”

眨眼间,那数百黑衣人,再度消失了踪影。

在场有不少武将是学过武的,那般诡异的隐匿身法……另他们好一阵心惊胆战!

那老头终于意识到危险了,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他终于明白为何程让不急不躁了,原来,这个名叫木子悦的青年,手中的势力,足以抵得千军万马!

那些只经历过粗糙训练的数千城防军,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你……你究竟是何人?!”他颤着手指,指着李越,声音都哑得几不可闻。

李越没有说话,程让微微一笑:“他是本皇的男人。怎样,优秀吧?”

怎样,优秀吧?

这样一句得意洋洋的话,气得满殿的外戚几乎要吐血!

太后只觉得自己身子一阵凉过一阵,今天发生的一切,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预想中,她能够对赤炼喜欢男人这一点大做文章,让朝中新锐跟他们外戚一起造反,可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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