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眸子却越来越深,纪子期放弃了挣扎,哀声道:“你,你先放开我再说!”

杜峰嘴角勾起冷酷的笑,“你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纪子期咬着双唇不出声。

杜峰埋头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那鼻端少女的清香引诱着他心底最疯狂的野兽,他抬起头,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有什么话,这样说最好!”

那热气扑到脸上,像针一样刺人,纪子期娇嫩的脸顿时像被刺伤了一样,现出点点绯红。

她低声哀求道:“杜峰,你别这样好不好?”

“哦,那应该怎样?”杜峰另一只手轻轻拈起纪子期耳边的几缕黑发,看着它在他指间滑落,又拈起缠绕在手指间把玩。

他盯着那黑丝,专注得像看着心爱的情人,语气却带着漫不经心道:“像前些日子那样,忍着冲动,对你礼遇有加?

像昨天一样,不顾一切,任你呼来喝去?

然后便得到今天你划清界线的举动?”

他放下手中的发丝,狠狠捏住纪子期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声音蛊惑又危险,“期期,你打错如意算盘了,我是杜峰!

我想要的,我必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法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得到!

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你就必须是我的!”

纪子期被他霸道的宣言给激怒了,她怒视着他,“杜峰,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有感情有尊严有思想,会呼吸会说话会行动!

我不是你**下的牺牲品,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战利品!

如果我不愿意,你无权对我做任何的事情!”

杜峰突然笑了,笑得凉薄无情,“你昨天不是说了吗?只要我帮你救出小雨,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我做什么,你都依着我!

这不过短短一天,你就将你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纪子期不甘示弱,“你也说过,如果我不同意,你绝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杜峰面上笑容扩大,只是看在纪子期眼里,却更加地可恨,“你昨天说的那些话,不就代表你同意了吗?”

“我……”纪子期语塞,又心有不甘,“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是一时冲动下作出的承诺,算不得准!”

“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反悔不遵守你的承诺,我却必须要遵守自己的诺言?”杜峰轻哼一声,“期期,你这术数好算盘打得精,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这话里话外怎么感觉都是她的错似的?纪子期蹙着眉,身上男人的身子越来越滚烫,烫得她思绪紊乱。

索性下巴一抬,装腔作势,“那你想怎样?”

这一动作令到她的红唇离杜峰更近了几分。

杜峰垂下眼,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忍不住想凑近去吸取它的芳香。

“你昨日说的话,我原本也没打算当真!趁人之危不是我杜峰的风格!我想要你,必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得到!

可你今日特意挑明,过河拆桥,当我如烂履般用过就舍弃,我却咽不下这口气,怎能如你的意?”

杜峰抬眼看她,冷冷道:“所以,期期,我偏要将你昨日说的话当真,你又能如何?”

“杜峰,这不过是你的借口而已!就算没有昨天的事情,你总会用其他的方法来逼我就范!”纪子期的思路突然清晰起来,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挑衅道:“我说的有错吗?”

杜峰噙着笑,眯着眼赞许地点点头,“我的期期果然兰心蕙质!聪明得如一头小狐狸!”

这厮现在竟然连辩解都懒得辩解,直接承认他的狼子野心!

纪子期气得口不择言,冷笑道:“杜峰,说白了,你不过是精虫上脑,看上了我这具身体而已!好!你想要,就拿去吧!”

然后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样!

身上的男子瞬间僵硬!

纪子期看不到他的表情,猜想他此刻面上肯定铁青一片,比黑夜还黑!

如果他够骄傲的话,就会愤然起身夺门而去!

那制住她双手的大手松开了,身上的重量果然轻了不少!纪子期暗中吁了一口气。

可随知下一刻,身上的重量猛地加重,红唇被含住用力地嘬吮。

她惊呼一声,得到自由的双手按在身上男子的肩上,用力向外推。

推开不得,又换成拼命的捶打。

那力道对杜峰来说,小得如同蚂蚁,只是有些不胜其烦,两手各握住一只手,举到了头顶,像之前一样用一只手制住。

然后一手抬高纪子期的下巴,想吻得更深。

纪子期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

杜峰便重重咬她的唇瓣,纪子期呼痛,那湿滑的舌头便趁机滑了进去,疯狂地吸吮,好像采蜜的工蜂,不知辛苦地汲取着芳香。

那舌带着火,带着热,带着毁灭一切的**,在她的口腔里翻天覆地,攻池掠地,不顾一切要成为那里的霸主,征服那里的臣民。

无力抵抗的纪子期便节节败退,只能急促喘着气,任他的舌在口腔里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自己的唇与舌都麻木得快失去知觉时,杜峰终于停了下来,将头移向她的颈肩,俯在其间喘着粗气。

似是已耗光了身体里的所有的氧气。

纪子期的脑子里因为缺氧一片空白,丝毫不察那捏着她下巴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间。

直到腰带被解开,外衣散落,杜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裸


状态提示:93、杜峰的怒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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