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言情总裁>我还没摁住她>102、先别看吼!
知道尊重别人,五岁就该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七岁就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十六岁拥有完全的行为能力……你多大了?”

姚阿姨道。

“我没有替别人教育孩子的意思,”姚阿姨话里带着软刀子道:“但是麻烦明白一件事,我家的事情容不得旁人来指手画脚,我家的人更容不得旁人侮辱。”

姚阿姨说话时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可是那一分温柔的笑意寒凉彻骨,像冰棱似的。

虽然她这话说得温文尔雅的,但其实仔细想来极其绝——软刀子杀人向来不流血,可是姚汝君字字意指胡瀚家教不行,愧为成年人,更是把这件事归为了自己的家务事,把许星洲划进了自己的保护圈。

说话的艺术大抵如此,许多话不必说透,但是刀仍是能捅。

胡瀚父亲满头大汗:“我们哪……哪有这个意思呢?”

他又斥道:“胡瀚!”

“……不是说要来给秦渡道歉么?”老秦总眯着眼睛,发话道:“道了歉就走吧,不早了。”

那就是明明白白的、连半点情面都不留的逐客令。

胡瀚就算是傻逼也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看着站在阴影里的许星洲,许星洲鼻尖发红,却似乎被他一句‘是不是上位成功’说得,不敢去拽秦渡的衣角。

胡瀚被橙汁搞得满脸黏稠,狼狈不堪,也不敢再作妖,对秦渡低声道:“秦少,那时候是我……”

秦渡却打断了他,漫不经心地反问:“你道歉的对象是我?”

胡瀚:“……”

“你污蔑了谁,”秦渡眯着眼睛说:“就对谁道歉。”

“我这辈子没用包养两个字对待过许星洲,”秦渡慢条斯理地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而且以后也不会有。”

秦渡伸手一摸许星洲的头,揉了揉。

“——对她道歉。”

他沙哑地说。

……许星洲眼眶都红了。

——那天夜里海岸之上海鸥扑棱飞起,跑车引擎呼啸穿过盘山公路。许星洲想起秦师兄握着手杆却又温柔粗糙的指尖,被狂风吹走的小恐龙伞,在暴雨倾盆的宿舍楼前的告别,在床上无声地听着点点滴滴到黎明,风里的平凡烟火。

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那时的许星洲想。

可是,那天晚上曾经倚靠在布加迪上、用高高在上的、鄙夷的语气评价她的,另一个阶层的人几乎是可鄙地说。

“……对、对不起。”

那个人说。

这是属于那个暴风席卷而过的春夜的句号。

……

许星洲其实也不总是个呛口辣椒。

确切来说,她大多数时候都不吃亏,可唯独过年回去时,她总是非常善于忍耐的——那是她一年来难得的与父亲家共处的时间,许星洲会被妹妹明着暗着攻击,可那时候,她总是忍着的。

一是因为她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年纪整整差了七岁,许星洲和她计较的话会非常掉价;二是妹妹很受宠爱,许星洲怕和她起了争执的话来年会受排挤。她经济不独立,离不得父亲,因此总是想着自己的生活费,教育自己,让自己忽略这件事,自己安静忍着。

胡瀚和他父亲离开后,许星洲坐在桌边,红着耳朵看向庭院。

秦渡说要和许星洲聊一聊,于是姚阿姨和秦叔叔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回了客厅。

结果说要聊聊天的秦渡从许星洲手中抽走了空空的玻璃杯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z

许星洲便一个人坐着发呆,过了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扒了扒秦师兄买回来的那袋东西——那袋东西摸上去还热热的,是一个个的热热的小纸袋。她揉了揉自己的羞得红红的小耳朵,伸手摸出来了一只……

……热腾腾的猪扒包。

许星洲呆了一下,第一时间居然都没反应过来秦渡买这东西是要做什么。可是接着秦渡从厨房回来,将一杯冰橙汁掼在了她面前。

“师兄出去排了好久的队,怕是得有半个多小时吧,把你心心念念意难平的猪扒包买回来了。”他往许星洲对面一坐,眯着眼睛说:“泼了你的那杯果汁也给你倒来了,你怎么说?”

许星洲笑了起来。

可是她还没笑完,秦渡就拆了一个猪扒包,极度不爽地塞到了她面前——许星洲被逼着,啊呜咬了一口。

“师兄你真的好幼稚啊,”许星洲又被逼着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怼他:“居然真的会大晚上去买猪扒包。”

她真的太欠揍了。

“……,”秦渡危险地道:“许星洲你还不是更幼稚?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什么鬼临床的惦记了整整一年——你他妈——“

然后,他恨铁不成钢地,在许星洲脑袋上叭地一弹。

秦渡眼睛狭长地眯起:“——你他妈是不是以为没人给你撑腰?”

“还不敢说出来?”秦渡咄咄逼人,“别说师兄我了,他们两个不向着你向着谁?许星洲以后你还敢受了委屈之后跟师兄讲让师兄别计较,你当师兄舍不得治你了?”

许星洲面颊红红,又被秦师兄啪唧地拍了一下后脑勺,立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寒夜风吹得玻璃外呼哧作响,树桠撕扯着夜空。

室内暖气蒸腾,许星洲趿着小棉拖鞋,呆在秦渡的家里,愧疚地低着头。她的头发梢后头露出一小点红霞云彩似的耳朵尖尖,灯光昏沉,她看起来便格外的甜。

秦渡叹了口气。

“师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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