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颁奖嘉宾的话语，张启山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全身肌肉紧绷，视线落在颁奖嘉宾手上的信笺上，眼底的亮光遮掩不住紧张之色。
“恭喜《最后的眼泪》的导演，列撒·格林斯。”
在如雷的掌声中，张启山脊背一塌，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是轻松，又似是迷茫，倒是没有不甘失落的神色。
面对苏辞关切的目光，张启山笑了笑，侧头低声解释道：
“老师之前就帮我分析过，国际三大a类电影节关注点各有不同，德国电影节侧重政治性和社会性，《双生》拿奖的希望不大，让我不要太过失望……放心，我早就想到了。”
见苏辞点头，张启山又笑着一下，神情更是平和轻松，眼底也再次带出新晋知名导演的傲色：
“我能获得最佳导演的提名，就是电影节对我的肯定，再说我不是输在技不如人，而是输在了电影节的关注点上，没什么好不甘心的。再说《双生》入围了三项奖项，我没拿奖，你和季白城拿奖的希望就大一分。”
张启山眨了眨眼，苏辞瞬间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