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当然看心情回答了。屠元帅可不像你，为了问而问。”
屠隆高兴了，“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上道的。看来你将你老师的本事都学到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放心你？”
“哈哈，老师他是懒得管我吧，他老人家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自己事自己负责。只要自己能够承担结果，别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不管是输了败了还是伤了残了，都可以东山再起。”
“很有智慧的一位老师。要是我们能够有缘相聚就好了，我一定也要拜他为师。”
萧崇舒笑眯眯的，半真半假。
“萧大哥，你年纪太大了，老师就算见到你，也不会收你为徒。更何况，我是他的关门弟子，是他的最后一位学生，就算现在遇到更好资质的孩子，他也不乐意带的。”
“我原本还想说也跟你的老师学一点东西的，幸亏还没有开口，要不然我这年纪岂不是更尴尬？”
屠隆打哈哈。
“老师要是见到你，说不定会想要和你过招。他不爱多管闲事，但是和高手切磋武艺他还是很高兴的。”
“好啊，给我联系方式，我直接找他老人家去，他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方便，我就什么时候上门。”
屠隆快言快语。
“我也想要和前辈比试比试。”
能够见到凤殊的老师，萧远山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萧崇舒打蛇随棍上，“加我一个。”
凤殊摸了摸鼻梁，“和元帅比起来，我老师不能算是前辈，他估计也就一百岁上下。还有，我也没有他老人家的联系方式。他来去如风，想看你的时候你没空理他也不行，不想看你的时候你十万火急他也不会现身。”
“这么有个性？我喜欢。不过他才一百岁上下，为什么你总是老人家老人家地叫他？难道他从小就是老气横秋的类型？”
不单只屠隆非常好奇，就连萧家祖孙来也是竖起了耳朵。
凤殊还真的不了解慧山小时候的故事，他从来不会和徒弟们聊起自己幼年的事情，而去凤家接她的时候，他已经步入中年了，在年幼的她眼里，他一直就是爷爷辈分的老人家。
“不知道。我不是很了解老师小时候的情况。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长。”
这话也不能算是撒谎。以现代人五百岁的平均寿命来看，她和慧山一起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也还不到十年，的确是非常短的一段时间。
“那位前辈，啊，不，那位老师以前是在萨达星教你的？还是说他本身就是凤家人？”
萧崇舒已经听萧远山补习过她的生平。
“他不是我们凤家人。至于什么时间段在什么地方教的我，请原谅，我不能说。”
凤殊心想就算她说了，他们也不会了解的。即使是君临，她和他说慧山接了她之后就一直带着她在无名山的群峰中间生活，难道他还会想要知道无名山到底是在哪个星域哪个星球？
这种事情，解释不了。
“你怎么就不一哭二闹三打滚将他的联系方式要到手？难道之前一直都是想来找你就找你，心情好了才会教一教你？当逗猫呢。”
“他教我的时候是比较规律的，每年都会有相应训练量突破点，等觉得我练的还马马虎虎之后，就会放手让我自己去继续加强训练了。
至于后来，后来他也有事要做，我们就分开了，到现在也很多年没有再见。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嗯，本事可以教的都教了，我能学到多少是我的事情，他不管。”
“我怎么觉得你说了真话，可是这真话又怎么听怎么别扭？”
屠隆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萧远山心想果然这样。
就像他们祖孙俩对凤殊的观感那般，君庭和屠隆对她的感觉也是类似的。这人为人很真诚，可是她的真诚又奇怪的呈现了一种的违和感，像是压根就没有说实话。
“你们总是追着问她的隐私，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凤家的人这么好欺负？”梦梦瞬间出现在了凤殊的头顶上，对萧远山虎视眈眈，“你就是这样做人长辈的？亏得凤殊一直萧爷爷萧爷爷地叫你，我看君庭才像个爷爷样，知道她不乐意回答永远都是点到为止。”
她之前已经为了维护礼仪打断过它几次，这一次便不想再打击它的积极性。
“小九难道是小孩？她不是老早就结婚生子了吗？你怎么还将她当小孩一样护得这么紧？将来要是没有你在身边，她是不是真的连和人基本交流都不行了？”
“哼，她才不像你这么不懂事。”
被骂不懂事的屠隆看向了凤殊，“我怎么觉得它一开口就像一个浑身臭汗的大老爷们？”
“你才浑身臭汗，你全家都浑身臭汗！”
屠隆闻言居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前辈说的是。我屠家一家三口还真的常常都浑身臭汗。啊，我还常常浑身腥血呢。”
梦梦被噎住了，瞪着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反击才好。
凤殊憋笑。
梦梦其实是很少会有被人怼住的时候，这种时候它还真的像个受气包小孩，想要反击却又找不到方法。
“难怪萧爷爷和爷爷这么喜欢你，屠元帅真的很活泼呢。”
再次被称赞活泼的屠隆耸了耸肩，“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