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门位于一处山腹中,整个宗拢在中央,宗门中也是数不胜数各式各样的花草,走路也要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踩踏到那些盛开娇艳的花。而且欢喜门为数不多的几条门规之一,就是不许在宗门内御空飞行,也不许踩踏花草,所以宗门内弟子,不管你男女走路都是小步,生怕毁了这些喜人的花草。
而且欢喜门的花草并非只是好看,要知道欢喜门所修炼的法门多是双修,而这些花草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催情。有这些花草的辅助,修炼能够更加有效,这也是欢喜门如此呵护的原因之一。
一道黄白人影从上空一掠而过,下方的欢喜门弟子抬头一看便自做自事,虽然有门规,但门规也是死的,刚刚的御空的就是为数不多可以无视欢喜门门规的几人之一。这人虽然在欢喜门地位极高,但极不合群,除了门主没有人愿意与他来往。而且此人性格怪异,喜怒无常,动辄两人剥皮抽筋,欢喜门的人对他只有惧怕。
从左咏青墓穴归来的花间羽直接冲入位在中央的一座花草藤蔓建成的阁楼中,像是对这里很熟悉,也不停歇,推开一扇门直接走进去,扫了一眼,看见一张屏风后的身影,小步走过去,娇滴滴道:“烟姐,我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得到鲤龙剑?”让人听得全身酥软的妩媚声从屏风后传来,后面的人影扯过一件衣服披上,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花间羽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杵着精致的脸,不悦道:“哪里有什么鲤龙剑,都是假的,害的人家白跑一趟。这个左咏青也真是的,都死了这么久,还这么折腾人。”
柳幻烟头发湿漉漉,还有水滴从上面留下来,一张娇艳的脸带着轻笑,水灵的眼神让人一看就入迷,身上透薄的纱衣遮不住风韵凹凸的身材,胸前的胸围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破裳而出。坐在花间羽的身前,双腿搭在一起,上面的遮掩滑落大半,露出让人着迷的雪白双腿,一举一动间妩媚之极。看着少女动作的花间羽笑骂道:“你呀你,还真是够懒的,要是这样下去,哪个女孩愿意嫁给你。左咏青怎么说也是修仙界的传奇之人,要是这么容易就得到他亲手炼制的法器,那还了得。”
花间羽换了只手拖住下巴,看着迷人的柳幻烟,嗔怒道:“人家才不要人嫁呢,娶来也是累赘。”
柳幻烟伸手揪住花间羽的鼻子用力捏了捏,暧昧的动作却不像情侣之间,更像姐妹,笑骂道:“你还真是,不想娶媳妇,难不成还想嫁人不成?”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恐怕下一刻就成了一具白骨,不过这人如果是柳幻烟就不用担心这些,花间羽矫装怒容道:“好啊你,竟然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两手伸到柳幻烟腋下挠动,柳幻烟怕痒,边娇笑着身子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随意披在身上本来就不起多大作用的薄纱顿时滑落,一具白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惜这一幅美景只有花间羽这个不喜女色的人可以看到。
柳幻烟受不住了,出声叫停花间羽,弯腰捡起纱衣重新披上,鼻子轻轻嗅了嗅,皱眉不悦道:“好浓的血腥味,你是不是又杀人了,还想用花香骗过我。”
花间羽低下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嘟囔半天,还是扛不住柳幻烟的眼神,交代道:“那也不怪我嘛,还不都是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指手画脚。再说,谁让他那么没用,我连一半的力都没用,他就被我把皮肉剥下来了。这样的人,留在欢喜门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让我在别人面前立威。”
柳幻烟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个“姐妹”的性格,无奈道:“你以后还是尽量注意为好,我虽然是门主,但是众多长老对你意见颇大,如果到时候他们一起发难,我也不好做。”
花间羽轻轻昂首,笑意收起几分,冷声道:“那些老东西,要是真有胆子大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为难你算什么。如果真惹怒了我,担心我把他们上下几代人一个一个剥了皮晒在外面。”见柳幻烟眼神变幻,花间羽泄了气一样,颓然道:“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我,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剥他们的皮,还嫌脏了我的手。”
柳幻烟对花间羽也没有太多办法,好在花间羽很怕自己生气,这才能够稍微管得住他一些。也不知道当初那个自己带回来的腼腆胆小自卑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让自己陌生,一出手就是将人分尸,在欢喜门中不修炼双修功法,也不寻伴侣,对所有女弟子都是冷言相对。起初还以为他爱好男色,但也发现并非如此,好像对男女之间的事毫无兴趣,偏爱鲜艳的东西。
柳幻烟摸了摸花间羽的头,道:“走吧,我先找来了几匹布料,给你做几身衣裳。”
花间羽两眼一亮,激动的站起来,挽住柳幻烟的手娇声道:“谢谢烟姐,我最近都没什么衣裳穿了,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件,早就烦了,可是别人做的我又看不上。一会儿你得好好给我做几身才行,不然我都不想出门了。”
周天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一个全身**,满是血印的女人被吊挂在一座城门上,梦见江海中翻腾的猛兽,梦见天地一片血色,千里死寂。一大堆断断续续的画面不断浮现,脑袋想要被撑炸一样。疼痛难忍时,突然惊坐起来,突然想起来昏睡之前被鲤龙剑刺过心口,伸手一摸,却没有一丝伤疤,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