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今生家人本本分分做事情,那么以联盟的能力,保你们全家平安还是没问题的。”这是朱子通最终给陆尤嘉的承诺,而作为交换,她需要加入管理团,听从联盟的安排。

这就好像是买了一份保险,必要时候,可保全家平安。而保险费就需要自己打工来偿还,打工内容还是不确定那种。

朱子通留了五天时间给她考虑,五天后,如果她愿意加入,那他会以收她为徒的名义,带她进入京都门学。

陆尤嘉这才知道,原来朱子通居然是京都门学的监学。

监学就相当于现代学校的校长,而大启朝的学校又分公、私两种。公立学校里的任职的教师,都属于朝廷官员,也就是俗称的公务员。而京都门学,做为一个大启朝版的重点大学,它的监学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任职的。

所以这几日,她闲来无事,索性想着好好了解一下京都门学。至于了解的渠道,自然就是陆二哥了。当陆二哥抱出一摞与京都门学相关的书时,她对于自家二哥对京都门学的狂热,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

《京都门学校史》里记载京都门学是在前朝末期建立的,当时朝堂混乱,帝王昏庸。一些不愿入朝为官的名士联和起来,在相对安定的京都,建立起京都门学的前身——述而塾。

许多达官贵人都想送自己孩子进述而塾学习,但这些名士的收徒标准却奇怪得很,甚至好像没有标准,全看眼缘。

但他们却是成功的,因为他们教导出来的弟子,每一个都是人中龙凤。甚至其中一人,成了日后大启朝的开国皇帝——启元帝。

启元帝对曾经教导过他的几位老师都非常尊重,而他呆过的述而塾也摇身一变,成了大启朝的第一学府——京都门学。

此后历代京都门学的监学,无一不是当代大儒。而如今的监学,也就是朱子通,他少年成名,本来三元及第,应为朝中重臣,但他醉心学术,一头就埋进了京都门学。而今不过三十有六,却已经任京都门学监学十余年。

孤陋寡闻的陆尤嘉,现在想起朱子通的脸,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学神的光辉。相较而言,同为异时空者,自己一心只想当米虫,真是丢了自家时空的脸。

充分了解了一下京都门学的光辉历史后,终于明白了陆二哥为什么对京都门学如此念念不忘。就算不提那一串长长的校友名人排行榜,人们日常用的水银镜、玻璃、玻璃笔……竟然大多都出自于京都门学。

总之,路尤嘉觉得在这个时代,京都门学已经超过了一个学校的范围,更像是一种文化。跨越了时空,来到这里,告诉大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这句话虽然是玩笑,但也是事实。在这个时空原本的生产能力下,每一个发明,都可能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如果历史能够传递下去,陆尤嘉几乎可以想象,京都门学一定会是后世人们眼中的一个传奇。

光这样想着,陆尤嘉都觉得有些心潮澎湃,一颗心蠢蠢跃动,下定决心,为了京都门学也要答应加入联盟。

五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今日一早陆家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陆父看向江流芳身后的中年人,疑惑问道:“这位是?”

来人走到前面,与陆父见了个礼,说道:“鄙人朱子通,是京都门学的监学……”

朱子通没进陆家,他说完来意后就和江流芳一起走了。

留下被消息砸晕的陆父,仔细回想了刚才朱监学的话,自己没有听错,他真真切切说的是想要收自己女儿为徒。

那可是京都门学的监学啊,虽然以前不曾见过,但十多年前他就听过朱子通的大名。虽然自己不是读书那块料,早早就跟着父亲学做生意,继承了家业,但对于读书人陆父有一种天然的敬重。

如今自己的小女儿,居然让京都门学的监学看上了眼,还特意找到了家里,想要收她为徒。

陆父脸上挂着藏不住的傻笑,店里都不着急去了,直接回了主屋,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陆母。

而陆母的反应却和陆父大相径庭,作为女人,她考虑得更多,所以有了更多的担忧。

“朱监学想收蔓儿为徒这是好事,但是让蔓儿进京都门学,怕是不太好。”陆母蹙眉,她自然也是知道京都门学的。虽然说不上十分清楚,但她也大概知道,京都门学里的少学与大学不同,少学都是收的达官显贵之后。

而蔓儿的年纪,肯定是只能进少学的。

自家不过区区一介商人,蔓儿进了京都门学,和那些贵族子弟成了同学,难保不受欺负。

显然,陆母的话让陆父清醒了不少,他皱着眉,神情有些犹豫。

他自然是想女儿进京都门学的,里面出来的学生,不管走到哪儿,都会让人高看一眼。更何况蔓儿还会是朱监学的弟子,日后不说其他,光是谈婚论嫁,都会顺利许多。

但是陆母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女儿本身就身体不好,万一在学校里吃了亏,受了欺负,自家都没办法给她撑腰。

这么一想,陆父喜悦的心情慢慢变得苦涩,嘴巴里干干的。这么好的一件事,看样子只能拒绝了。他这辈子没什么宏图大志,给不了儿女锦衣玉食的生活,对儿女也什么大期望,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就好。

关于这一点,陆父和陆母的意见高度统一。

于是,在陆尤嘉还左顾右盼地等着朱子通来找她的时候,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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