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怎么了？”陈虎问到。
“她好像被人打晕了，就躺在门外的角落里，我刚才出门现的。”扶着张娟的人回答到。
两个小时以后，笑笑拎着箱子走出了公寓，她已在学校办完了毕业手续，也收拾好了公寓里自己的东西。
杜力接过笑笑手中的箱子，将箱子放入了汽车的后备箱。
“笑笑！”笑笑正要上车，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居然是小凡来了。
“你怎么来了？”笑笑问到。
“特情局周围没有什么好吃的，我记得你公寓附近有几家不错的餐厅，所以专程赶过来请你吃个午饭。”小凡的声音温柔又体贴。
“好啊，吃饭没问题，但必须是我请客。”笑笑回应到。
“行，你请就你请！”小凡说完，转身对杜力说：“你们回特情局吃饭吧，一个半小时以后过来接我们。”
杜力答应着，开车带人回了特情局。
一进特情局指挥大厅，杜力看到小凡正和陈虎说着话，便觉得很奇怪，上前问到：“许小凡，你怎么也回来了，你不是和冯笑笑去吃饭了吗？”
“你说什么？我和笑笑去吃饭了？我今天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特情局啊！”小凡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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