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怒瞪向贺茂吉平,吼道:“你对我们用了什么妖术?”
“这不是妖术,是式神……”
贺茂吉平微微一笑,又往高托起手中的小棺材,指了指说:“这小棺材里的玩意儿叫鸣屋,是当年我被送来中国时,父亲特地留给我的,他告诉我,中土驱魔界的一些术法虽然厉害,但可惜的是越是厉害的术法,在驱魔界中的知名度可能也就越高,因此总会有人知道破解之法,因此相比之下,我们日本阴阳神道的术法以及式神却很少在中土出现过,只要这层神秘感不被揭开,就永远没人知道该如何破解,也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贺茂吉平说完话再度狂笑起来,而我却在心中一遍遍地开始默念他所说之话——
“只要,神秘感不被揭开,就永远没人知道该如何破解……也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说起来,这话确实不错,正因我自从入了驱魔界之后,就一直惯用插在后腰的剔骨刀,因此如今只要一提起我来,几乎人人都知道我只靠着一把刀撑门面,所以如今和其他驱魔人交手时,几乎所有人都会有意无意地提防着我手中之刀……
可是,如果我弃刀不用呢?
想到这里,我暗自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之后,说一松,一直紧攥在手中的剔骨刀已脱手而出落在了地上……
贺茂吉平见状冷冷一笑,盯着我道:“看起来,你是从我刚刚那话中悟出了些什么吧?哼,怎么,不打算用刀了,打算用你的源宗灵兵之术来对付我不成?还是说,要施展你那尚不成熟的源宗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