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说到最后，既像是想要解开周含韵心中的疑惑，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好残忍！”
周含韵暗暗乍舌地拍了拍胸口。
杨言轻笑，又继续与她用灵魂沟通：
“比这残忍的事多了去了，你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不过，这些按照规矩其实都是不能出现在普通人眼中的。”
“今天这场拍卖会到底是要做什么？隐世和现世的人一起参加，而且毫不避讳现世的人。这么多人，我不相信他能消除这么多人的记忆。”
听到消除记忆，周含韵的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杨言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臂，让她安心。
周含韵轻轻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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