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宋别>3 惨斗
目标。程洲左大腿被砚台砸到之后暂时麻痹,滚倒在地,还没反应,又连续被厚书、竹简爆头,眼见着很快添了几处破皮流血的伤口·······程洲失了先手,一时被动、时时被动,被砸的晕头转向。

疼痛和冲击力让他感觉时间走得很慢,这些知识砖块似乎无穷无尽······只怪那吴家大户豪气:靠书案那边整面墙格摆满了古书、古竹简、古玩,知识砖头有的是;而丁文此刻状若癫狂,嘴里嗬嗬嘶吼的不停狠砸,不像是短时间内会停手的样子。程洲感觉自己像是个溺水的婴儿,刚想浮出水面换口气,就被乱棍捅下水底,不停的被捅下去,暗无天日·······

终于,一部大《中庸》“嗖”的正中缩头躲闪的程洲后脑——“邦”的一声,砸的稳重实惠,程洲不动了。

丁文这一下被晃了个趔趄,举起来的《礼记》,稍稍一顿,依然砸向程洲——他这种高智商顶级坏人,脑子够快——“管你死没死,反正砸到你死!”这次出手,再中程洲头顶,“梆”的又是正中,响声干净空灵。

程洲依然没动弹。丁文“呼哧呼哧”气喘的像拉风箱,刚才程洲被砸到不动弹,他一愣之下,乱了节奏,再也聚不拢那股疯狂劲儿,整个人都松懈了,双臂像灌铅一样,一时抬不起来。

丁文缓了缓气,又挑了一大卷竹简,走近程洲一步。看着程洲侧脸,双手举起狠砸下去,正中程洲右耳,耳廓也被砸的开裂,鲜血很快铺了满脸,程洲脑袋随竹简的冲击力晃动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大好头颅,谁刀硕之、谁刀硕之——?噫唏嘘,恍如隔世,恍如隔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尔亦不过如此!”丁文一阵得意大笑之后,终感虚脱无力,挣扎挪上书案躺下,又一时愁苦起来:“苦也苦也,只怪我等闲鸟常深夜厮混作怪,亦或在此间赤条条相扑,掼跤摔打。那仆佣下人,几经我们醉殴欺凌,后夜各自缩头远避,未至天明不敢近来伺候,吾伤重难支,如之奈何?”

待稍稍恢复,丁文靠左脚一蹦一蹦,挪到他原先的那把出鞘的刀前,捡起来比划着,“这厮只怕未曾气绝,且斩他几刀;等我先点着卧房,燃上一场大火,还愁仆佣不来救我?”

计议已定,丁文呼哧呼哧蹦到程洲跟前,举刀就剁——程洲却在此刻动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趁丁文蓄力一剁的旧力未尽、新力未继的最拙时刻!他“腾”的从俯趴翻转成侧身——在装死之前闪躲时,早就在地上搂进一把腰刀在怀里,苦苦隐忍,就等着一击翻盘!

完美的计划还要落实到行动,程洲左手稳握刀鞘、右手想要拔刀往上一撩——如果成功,丁文就得要从裆到肚脐开膛了,而且运刀上撩,正好迎上对方下落的刀锋,正是可攻可守的精妙一刀·········

可是:刀竟然拔不出来!?原来这军制腰刀都有保险卡扣,跟现代枪支的保险扣一个意思。保险开关就在刀鞘口上沿,可程洲哪里知道这么麻烦,看古装戏里都是一拔就出刀?电光火石之间:本来就是丁文先出刀,程洲即使有其他补救方案也来不及了,只见丁文的刀已经砍中程洲翻转过来的腰·······

丁文本来看见濒死的程洲猛地翻转,惊的一刹那头皮都炸了!这个人怎么这么难死?

可这次,不会再有奇迹了,我已经砍中你的腰,军制腰刀何等锋利,看不把你腰斩两段?——“钉”!!这一刀斩在腰上,结果竟是“钉”的一声脆响?

程洲在拔不出刀的一刹那,已经处于脑死机状态,眼前只有“坑爹”两个字飘过······诶?竟然钉的一声?我还没死?隐约中他好像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这时再次死里逃生,哪还有工夫细想——程洲连刀带鞘往后就是一抡,拔不出刀来,就只好当做短棍击打了——

“咔咯”一下,疑似敲断脚踝骨肉破碎的声响,只剩单腿站立的丁文,“嗷”的一声痛呼并摔倒在地!

程洲岂肯放过良机,即刻将坑爹腰刀也扔出去,砸向丁文面门。双手抓住丁文左脚就是一拧,“咔嚓”就给他膝盖拧脱臼,丁文这回却咬牙忍住只是闷哼一声。

丁文先前耍个刀花已经磕飞了程洲扔过来的鞘刀,依然困兽犹斗着——他毅然决然的对着程洲甩出手中刀。因为丁文这次双腿俱废,再也无法起身作战,躺在地上甩*刀,就是一锤子买卖,不管不顾了!

程洲此时却是有种“尽在掌握”的绝对信心,稍一偏头,就躲过困兽的濒死飞刀。那刀飞出,砍断后面立柱上的大烛台,几根明烛飞散四处,燃起几团火苗·········

丁文依然在抗争,他竟然又摸到另一把连鞘腰刀,拇指在刀鞘口上沿一拨,里面发出轻轻一声“噌”,卡簧张开的声音······

程洲也真是受够了,哪能等到他拔刀出来再对我甩飞刀?——程洲迅猛的前扑:轰的一声,犹如天神下凡,扑到丁文胸膛上空,右手中的半根铁钎狠狠插进丁文胸膛,左手紧接着摁上去,双手往下使劲压·······

小指一样粗细的半根铁钎,全部按压进丁文胸膛里!这半根铁钎,就是在吴家大院外大槐树树洞里掏出的那根,当时是他唯一的武器,就顺手别在腰上。刚刚丁文一刀砍在程洲腰上,“钉”的一声,就是把铁钎砍断了,程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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