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样。只不过她的需求是钱,为了钱,放下自尊。

“吓唬谁呢你?”她反手也发狠地推一把程全,冷嘲,“不赶你出dk也好,我多个乐趣。今天先到这里,等着吧,我想好要你做什么,会再找你。”

程全趔趄两步站稳。

方颂祺甩甩头发,哒哒哒踩着高跟鞋离开。

可别以为她胆怂被程全糊弄住了。她只是想起那日在甘露寺蔺时年对她的警告,仔细一琢磨,觉得没必要因为一个程全惹恼金主爸爸,耽误许敬的治疗,拖延她离开蔺时年的时间。

划不来。

埋头继续投入到报社的索然无味和憋屈里。

这个星期amanda似终于记起有她这么个人,没再允许其他人找她干杂活或者跑腿,而提供了一堆材料给她,要她一起参与鎏城日报海外网和非(洲)华(文)传媒集团合作创办非洲新闻网的项目。

附属开发的手机app“华人头条”过段时间也要上线,最近亦处于紧锣密鼓筹备内容板块的阶段。并且下个星期,非华传媒集团会派代表与非洲的华侨商会代表飞来鎏城交流和考察,同样需要准备。

而材料不是让她看完就算了,必须也得有自己的提案。在此之前amanda和组里的其他成员其实已经有了基本定型的框架,方颂祺自知amanda不是指望她能有适合操作的全新意见,要考察的是她的思维、眼界和深度,便没那么大心理压力非要一鸣惊人,中规中矩地拟了份。

即便中规中矩,也非常费脑筋。遂又一个星期工作日的结束后,方颂祺认为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下霸王防脱系列。

但相较于出去跑新闻,这样的工作内容方颂祺确实认为更适合现阶段的她,否则排班时间绝对没现在固定。

终于迎来新的周末,方颂祺早早做好计划要去一趟“风情”。

主要是为了放松身心。

顺便有私事要办。

约的是七点,方颂祺故意迟到一个小时,悠悠然抵达。

卡座里,戴了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的翁思宜明显已等得非常不耐烦。

方颂祺一见她就嘲讽:“你这是刚从中东回来?包得跟木乃伊一样,难怪我绕了一个小时没找着你人。”

顺带还把她迟到一小时的锅反手就甩给翁思宜。

翁思宜的口罩没摘下来也难掩表情的难看:“就不能去个人少的地方?一定要约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方颂祺环视一圈。“风情”的一楼设置成酒吧,不吵不嚷,情调一直不错。

啜着她过来之前从吧台买的酒,她斜睨翁思宜,勾唇:“你要不要验证一下?就算你现在扒光了,也不会有人认得你是谁放的屁。”

嘴皮子上逞凶斗狠比粗鄙,翁思宜甘拜下风,也不浪费口舌和精力,径直从包里取出《tae》,摊开在那篇文章的面,摆到方颂祺跟前:“这个‘suki’还真是你。”

“难为你了,成天担惊受怕被人扒精光。”方颂祺不承认也不否认。

和杂志社编辑联络所用的邮箱是特定的另外一个,她工作忙,一直忘记再去查收邮件。翁思宜主动约她见面的时候,她才发现有律师函。

“你讲反了,真正担惊受怕的人是你。”翁思宜拉低些许口罩,露出嘴,“你应该比我更不希望外人知晓当年那些视频节目真正的主人是你。”

虽然具体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但这些年相安无事,尤其通过方颂祺在这件事上的种种态度,她确信自己的判断。

方颂祺原本左腿搭在右腿上,姿势十分恣意闲适,听言朝她的方向倾身,眼波幽幽定定,艳红的唇角似笑非笑:“翁翠花,这么久了,啃我扔掉的东西,越啃越有味嗯……?”

翁思宜尽力敛住不适:“阿祺,这回我就是看出来洗稿的人是你,所以才让我经纪人撤诉,你以后注意点,那已经不是你的,再惹出麻烦,不一定能像这次好收场。杂志社那里,我也会尽力说服他们念在你初犯,不要追究你的责任。”

说着,她往后坐直身体,想重新拉开与方颂祺的距离。

却是猛地被方颂祺扣住脖子。

力道相当重,女人的手偏小,虽然没掐得她呼吸困难,但长长的指甲分明故意往她的肉里掐,翁思宜痛得想尖叫,奈何公共场所,她不想节外生枝,硬生生忍住,去推方颂祺:“放开!”

方颂祺笑,哂笑也似媚笑,眸底则是深雪般的寒:“你要跟在我屁、股后头捡我不要的垃圾,你随意,相比于揭穿你,我更喜欢看你带着我的垃圾当作宝,在屏幕前小丑耍杂技给大家看。但你手里戳着我拉出的屎到我面前来嘚瑟、炫耀、恶心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拍拍翁思宜的脸,邦翁思宜把口罩拉上去,笑眯眯:“你这样是对的,没有脸的人是该遮着,小心别被人发现了哟”

未及翁思宜推开她,方颂祺率先松手,站起身,双手抱臂,即便居高临下依旧高傲地微扬下巴:“翁翠花,抱紧那档破节目,搞清楚,就算我不亲自下场撕你,只要证明那是你捡来的垃圾,真正的作者,是路边的阿猫阿狗都可以!”

翁思宜捂着被她指甲抠伤的脖子,并无任何反击之力,带上包匆匆往洗手间方向去,估摸是去查看伤口。

还跑来威胁她?呵,不自量力。方颂祺轻蔑,拍拍手掌,准备去后面找cindy姐。

忽地,她想起什么,转身看回翁思宜方才离开的方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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