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找上门来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说服杜兰让他们上来的。可是当时神父你不见了,阿贵又一直在咳嗽。我我心里拿不定主意”

谢宝珍一脸内疚的讲起了她的经历,期间不乏夹杂着威廉的吐槽,‘早跟你说了,他们不值得去赋予信任。’

“谢谢你的提醒,威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让阿珍独力完成这件事情。”

安神父适当的提醒及时避免了威廉对谢宝珍的二次打击,同时也给原本快支撑不下去的阿珍注入了一丝新的动力。

她在对安神父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光之后,就继续说道:“他们自称自己是宋先生的部下,对我们没有敌意,是来帮助我们的。结果,等到他们上来之后,却对杜兰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想教训他们反而也被教训了一顿,这一切大概都是我自己造得孽吧。”

“每个人都会有失去判断力的时候,重要的不是你经历了什么,而是这次的经历给你带来了什么样的‘经验’。”

安神父转身看着那仍然在不断挣脱绳索的俘虏,其中一人注意到安神父在看他之后,立刻把头扭向了别处。

“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于思奇一直在观察他们,发现这些人一直都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意图。

“杀掉的话,大概会让你们的‘罪行’加深吧。可是继续放任不管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干出点让我们头疼烦心的事情。所以,我建议把他们关押起来。碰巧我记得军械库正好有不少空闲的牢房,眼下我们只要等杜兰恢复意识,带我们过去就行了。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在那里找到适合的床位。”

万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这个建议得到了谢宝珍和威廉的认同。

“我倒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想想他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生气吗?”

于思奇否决掉了她的提议,并给出了更加强势的提案。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然后再去考虑要不要把他们给关起来。”

“太过极端可不好,小于。”

安神父的好言相劝无疑令于思奇微微有些不满,后者抱怨道:“刚刚神父还说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怎么转眼就开始想着‘慈悲’呢?”

“你误会我了,我的好学生。你有哪只耳朵听见我亲口说要放过他们了吗?”

安神父笑了笑,反问起于思奇来了。

“可是你所表现的意图,我的意思是听你的话我以为”

想要强词夺理的于思奇在说出苍白的辩词时,连自己都觉得根本站不脚,索性便放弃了。好在安神父也没有对此太过计较,而是直接走到那些俘虏的中间,不顾他们的反抗,强行进行了一次粗暴的搜身。

在缴获了一些手表和一台传呼机之后,安神父打开了一本电话簿,开始细细浏览了起来。

“上面写了些什么?”

“很多人的电话号码,以及一些被涂掉的奇怪图案。”

安神父非常大方的把电话簿举到众人的面前,他这个行为引起了那些俘虏的强烈不满,有几个人居然开始朝他们吐口水了。然而他们的这一次无意义的反抗没有持续太久,被口水溅到衣服上的万婕回手就是一个肘击,直接将那位朝她吐口水的男人给撞晕了过去。

“如果你们也想睡一觉的话,我不介意多活动几下的。”

留下了类似警告的话语之后,俘虏们果然老实了许多。同时,于思奇也急忙把目光移回电话簿上,他看见了最顶上的号码旁边标注‘包大人,慎播’五个字。

“只可惜我没有随身带着手机,不然我倒还真想照着这上面的号码,打几个电话看看效果如何。”

安神父随手把电话簿放进口袋里之后,突然一脚踢向其中的一名俘虏。这一突如其然的袭击自然是毫不意外的命中到了那人的手腕部位,对方一脸吃痛的瘫倒在地,一直偷偷藏在袖子里的短刀抖落了出来。

“虽然我很想提醒你们这种绳子是没有办法单纯依靠物理上的手段去解开的,可是你这种手里藏把刀多少还是有些怪吓人,不是吗?”

安神父俯身拾起那把短刀,也收进了口袋中。

“你是怎么发现他有刀的?”

于思奇好奇的问。

“刀尖的那一丝反光让我有些在意,于是我特意多观察了几眼,得出了结论。虽说不能立刻判断出到底是不是真有东西,但是有的时候其实你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证据去佐证自己的观点。因为最好的方法还是行动起来,只需踢一脚就能让答案自己站出来,我为什么不做呢?”

安神父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些被他收缴过来的手表。站在一旁的于思奇也忍不住凑近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都是非常高档的机械表,表盘的精细程度跟自己当年买过的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就在于思奇还在纳闷安神父为何会对这些手表特别上心的时候,他又因为安神父的另一个动作而一脸不解。仔细端详了这些手表的安神父突然像钟表匠一样把它们放到了自己的耳边,倾听了起来。

虽说安神父的这个动作令于思奇一头雾水,可是他在做出这个动作的一瞬间,于思奇很确信自己的眼角瞥见了旁边的俘虏们露出的吃惊表情。尽管只持续了短短数秒,就消失不见了,可是却仍然刚好被于思奇给捕捉到了。

在安神父把手表从耳边拿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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