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面的于思奇等人面临了一个比较尴尬的事情,那就是车没油了。

在第四次尝试发动车子无果之后,安神父用手指敲打了一下油表说“明明还显示着有不少油呢”

“走路回去吗好远呀”于思奇抬头看了一下来时的路,不知为何,在这个角度看来,那半山腰上的卫生院是如此的遥远。

“也只能如此了。”安神父无奈的从驾驶座上跳了下来,颇为失落的拍了拍车头,说“来吧,正好边走边聊,你说对吗,威廉”

“你想聊什么,对了,我听这家伙喊你神父,你是神父吗”威廉抬头仰视了一下于思奇,接着把眼珠转向了安神父问。

“很多年是,现在不是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你称呼我为安神父,还有提着鸟笼的是我的学生于思奇。”安神父对威廉冒失的语气毫不介意,反而主动替身后的学生做起了自我介绍来。

“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以前还是个大学教授呢,现在也不是了。”威廉的声音有些凄凉,甚至还带点落魄。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个问题。

“你们是他的人吗”

“他”安神父略微吃惊的问“哪个他”

“看你的表情就觉得应该不是了,不过我会继续观察的。好了,你们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变成鸟,对吧这个故事可能会很长,你们愿意听吗”威廉的语气仍然充斥着不信任。

“当然,我确实很想知道这个故事了。不过我个人也尊重你自己的想法,如果是什么不可回顾的过往,那我也是可以做到绝口不提的。”于思奇用了一招以退为进的说辞手法,结果威廉果然被他说的无法拒绝。

直接迎上安神父那赞许的眼神之后,于思奇等来了威廉的故事。

“我叫威廉,是新松大学的一名教授,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倘若不是发生了那起意外,我恐怕应该还在讲台之上,而非这种偏远的小农村吧”威廉的话匣子被打开了,滔滔不绝的向大家讲述了起来。

在说到他是如何因为助手的操作失误,又是如何被学校给开除的时候。他的翅膀甚至扑腾了几下,结果却没有飞起来,而是原地蹦了大概5厘米左右,又落了回去。

“我建议你挑重点的讲,要知道我们其实对你是怎么住到自己大舅子家,又是怎么因为偷了他的研究成果而两人关系疏远的话题并不感兴趣。毕竟我们感兴趣的是你现在的这副鸟样,懂吗”于思奇被他那神神叨叨的长篇大论给弄得有点烦躁了。

“噢,不好意思。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我在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可惜我老婆一直都不太喜欢跟别人交流,这直接导致了我很多时候都得假装很沉默,特别是在被关在地下室之后。”威廉道了声歉,说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

“你是被关在那的”安神父似乎对这个话题有点在意。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很喜欢住在地下吗拜托,就算是鸟类,也没有哪种鸟会甘心待在地底吧”威廉理所当然的说出了这样一番大家都很显而易见的话语。

接着在没人出声之后,他试探性的问道“不介意我继续吧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说话了。”

“我觉得用憋坏了这三个字来形容你非常合适,不过还请继续,毕竟你那有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不是吗”安神父和善的对着他左侧的草丛轻指了几下,一连串应声倒地的沉闷声响让于思奇猜测这多半是四处游荡的镇民被神父所放倒了。

不过,威廉好像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全身心都沉浸在如何向大家倾述他个人的故事了。

在讲到他本人自从被大舅子警告之后,开始独自发展新的兴趣爱好之后,他渐渐喜欢上了鸟禽这种可以自由翱翔在天际的生物。

“好像要下雨了,”安神父捏了捏自己的后颈说“空气的湿度很大。”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于思奇看着还算晴朗的天空问。

“老毛病了,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只要一到下雨天就酸疼的厉害。”安神父摆了摆手说“别太在意,这都是小事。我们现在要做的,仅仅只是走快点就行了。”

“哦,”于思奇应了一声,就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这可引起了威廉的不满。

他抱怨道“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讲呢”

“让你挑重点了,怎么就是不听呢”拎着鸟笼的于思奇将笼子稍微提上来了一点问。

“这陈年旧习,一时很难改。”威廉面露难色,接着便突然将话题绕到了别处反问起于思奇来“你们相信神秘吗”

“与其说是相信,不如说是自己本身就已经和神秘融为一体了吧。”安神父笑着用手指在自己的正上方划了几下,厉声念道“律令庇护荣光。”

淡黄的光芒从他划过的空气中散发了出来,将他和于思奇两人罩在了其中。紧接着,就在威廉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安神父歪了歪头说“还是信仰不够坚定,要是换成教会里的那群圣女,起码能够弄出能罩住一整条街道的光芒出来。”

“为什么要做出这个,难道是为了向威廉展示一下何为神秘吗”这样的话还没有被于思奇给问出口,还算晴朗的天空就已经毫无征兆的下起了雨来。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威廉在鸟笼里转了几圈,仔细打量着安神父弄出来的光罩说“这玩意可比什么雨伞好使多了。”

“成本不一样。”安神父平静的说“一把雨伞也就几十


状态提示:话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