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重新躺下的于思奇感觉自己才睡了没一会儿,就让别人给摇醒了。这种熟悉的感觉,错不了,肯定是宫辰。

没等他彻底睁开双眼,宫辰就已经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身说:“快点,哥们我们得赶时间。”

“赶时间?”于思奇打了个哈欠,真是个奇怪,自己明明睡了那么久,却还是感觉有点困倦。

“对,现在没时间解释了,快去洗把脸我们得赶紧出发。”宫辰摇了摇于思奇之后就转身欲走道,结果当他发现后者又要倒向枕头的时候,他赶紧抱住了于思奇,用手拍打了几下对方的脸颊说:“别睡了,没见过你这么能睡的。”

“这才几点啊,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于思奇拂开宫辰的巴掌说:“你今天怎么又来了,不怕你媳妇骂你吗?”

“她不知道,不对等下肯定会知道的。嘛,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骂了,都习惯了。”宫辰笑嘻嘻地把于思奇拽下床,半推半送地塞进了洗手间说:“赶紧的,洗好脸,穿好衣服我们直接出发。”

“出发,去哪啊?”于思奇摇摇晃晃地站到了洗手台前,看着面前的镜子,发现自己的样子有些颓废。

“当然是去吃饭了,大年三十不吃年夜饭那还过它个锤子年啊!”宫辰催促地说:“别墨迹了行不,哥们我赶时间”

“好,就快好了。”在凉水的冲洗下,于思奇的脑袋开始变得清醒了不少。重新抬头看着镜子的时候,曲光甚至还嘟囔了一句:“你现在比之前看上去清爽多了,睡眠过度可是会让人变迷糊的。”

“感谢你的忠告,”于思奇用毛巾擦了擦脸,走出了洗手间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为啥这么急呢?”

“我我其实是溜出来接你们的这不怕小芳发现我又不见了嘛”宫辰粗暴地把外套朝于思奇身上一罩说:“神父他们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能吃又能睡的‘瞌睡虫’。”

“我还以为会在家里过年呢,毕竟之前都是在家里吃的饭。”于思奇穿戴整齐之后问:“怎么突然想起出去吃了?”

“是我临时请你们出去吃的啦,好啦,闲话还是留着在车上说吧。”宫辰拉着于思奇直往大门外跑,这种半强迫性质的拉扯自己已经不止经历过一次了,他很清楚单凭自己的臂力是无法挣脱这种程度的束缚,所以他选择了跟随模式。

跨出大门的他们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穿着喜庆的谢宝珍和安神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穿上了以红色元素为主的大红花褂子,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施易泽则显得很拘谨,虽然他也穿上了这套看着很喜庆的衣服,但是他的表情却不是那么的自然。

当他们靠近时,安神父笑着对于思奇说:“我们这个家的传统服饰,我们一起设计的,是不是很好看?别太羡慕了,明年也会给你准备一套的。”

“别,”于思奇刚想开口拒绝,却被阿珍那严厉的眼神给镇压下去了,只好改口说:“实在是太客气了。”

“都是一家人了,当然要整整齐齐地穿出去才像话嘛!”安神父拍了拍施易泽的肩膀说:“我就说让宫辰去喊他准没错,这家伙特别擅长调皮捣蛋。”

“这点我不否认,”施易泽说:“你很难再找到像他这么‘热情’的小伙子了。”

“喂,我不是说让你们坐车里等吗,怎么一个个橱这干嘛呢?”宫辰显然听到了阿泽的话,但是他机智地找了另外一个理由来为自己找回场子。

“如果里面不放着扰人的音乐,我们倒也不会出来站着吹风了。”施易泽不耐烦地说。

“歌不好听吗?”宫辰拉开车门把播放器关掉说:“明明是最新华语流行音乐榜啊,按理说不应该那么难听才对。”

“抱歉,我们对流行音乐兴趣不大。”施易泽生硬地说。

“好啦,大过年的,别净给自己找不快了。”安神父故作生气地说:“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免得高老板久等了。顺带提一句,宫辰你小子今天怎么不陪岳父岳母一起吃饭啊!”

“哎,别提这事了,年前定好的酒席,结果昨天他们俩发个信息说在国外飞机延误了航班来不了,得初一才到。我心想初一下午才到还吃个屁的年夜饭啊,就琢磨着让他们继续在外面多走走看、多玩一玩,结果不想这正是他们期待的提议。”宫辰没好气地说:“我还是太年轻了,轻易就着了他们的道。当时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被小芳责怪了多久。心好累,不说了,都把安全带给系好,我可不想大过年再被扣分了。”

“没想到你的生活是如此的‘辛酸’,”安神父替刚坐上车的于思奇带上车门说:“开车吧,为了避免你的家庭地位更一步的降低,我们还是趁早赶到你夫人身边吧。”

“都坐稳了,”宫辰发动了他的爱车,汽车行驶到了正道上,车流比以往的都要密集很多,这让他略微有点发恼。

不时看着手表的他焦虑地说:“怎么大年三十还这么堵啊,这些人不用上班的吗?噢好像真不用上班”

看着这车水马龙的拥挤场面,于思奇问:“你们定的哪家酒店?”

“离这不远,就在龙港大厦那。叫什么来着,糟糕,一时想不起来了,等等,有印象了”宫辰紧锁着眉头说:“宁贤悦居,对,就叫这个。”

“听着怎么像高档会所啊!”谢宝珍露出了鄙视的神态。

“以前就是会所,但是管得太严就给撤了,新老板把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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